這個年,有親人和人在,蘇挽挽過得輕松又開心。
年一過,他們就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領證的當晚,男人變得比以往更粘人,像個粘人的小狗,一直抱著親,不斷黏糊糊地喊名字。
從挽挽到寶寶,再到最后的老婆,不僅名字喊得花,花樣也多。
從浴室到落地窗,再到床上……
蘇挽挽累得手都抬不起來,嗓子喊到沙啞,男人后背被抓出一條條抓痕,在海中浮浮沉沉,爽得腦子一片空白,如毒藥般讓人上癮。
那一晚,傅周燼在上一遍遍烙下屬于他的印記,一遍遍溫繾綣地喊老婆。
蘇挽挽抱著他,心頭被填滿,溫的不像話。
抱著他,一切塵埃落定后的,讓了眼眶。
“傅周燼,謝謝你。”
謝謝你完了我的心愿。
那個愿意牽著我的手,陪我走完這一生的承諾。
……
領證后,傅周燼就開始籌備他們的婚禮。
蘇明松這邊也開始大師看一個吉祥的好日子。
結婚日子很快看出來,在4月15日。
也是開春后,不冷不熱,溫度適宜。
地點定在興海城著名浪漫景點——月島。
傅周燼不僅請了專業人士策劃婚禮現場,還花重金聘請司儀和主持人。
婚禮相關細節,都必須讓男人一一過目,做到事無巨細,無一紕。
除了要試婚紗、拍婚紗照等等必須本人到場,整個過程,幾乎不用蘇挽挽心什麼。
隨著時間流逝,婚禮籌備也逐漸接近尾聲。
晚上,蘇挽挽半夜醒來,沒看到傅周燼,便起走出臥室。
一樓大廳的燈還亮著,夜深人靜,安靜地只聽到鋼筆落在紙上的沙沙聲。
男人正獨自一人寫結婚請柬。
模樣認真而專注,仿佛在做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蘇挽挽下樓走過去。
看著茶幾上那一沓厚厚的請柬,蘇挽挽雙手撐膝,親了一口他的臉頰:“阿燼哥哥,辛苦啦。”
傅周燼看到是,放下筆,把抱起坐在他左上。
“不是睡了嗎,怎麼起來了。”
蘇挽挽雙手抱著他脖頸,蹭了蹭:“太激了,有些睡不著。”
傅周燼了的小耳朵,輕聲里含著笑:“蘇挽挽,距離婚禮還有一個星期呢,激太早了吧?”
“這是我期待了很久的婚禮,難免有點激,”蘇挽挽歪頭看他,“你不激?”
“不激。”
“嗯?”
傅周燼笑著抱,在上親了親:“我很開心,特別開心。”
“開心什麼?”
“開心終于娶到我家寶寶了。”
“我也很開心,特別特別開心。”
傅周燼笑著學語氣問:“開心什麼?”
“也開心終于嫁給我家……”蘇挽挽照葫蘆畫瓢,親了親他的薄,在他耳邊輕聲道,“阿燼哥哥啦。”
傅周燼被喊得心里極其爽:“這名字好聽,以后就阿燼哥哥,聽到沒?”
“你不要你名字了?”
“不要了。”
“……”
見很晚了,擔心他熬夜,蘇挽挽也不跟他再瞎扯,從他上下來,也加寫請柬的隊伍中。
傅周燼并不拒絕,反而兩人難得一起做一件事。
他很彼此的獨時間。
“怎麼想起要自己親手寫請柬?”
這種事,只要用錢請一位寫字漂亮的專業人員寫就行了,本不需要他親自寫。
而且他們婚禮邀請的人特別多,六七百人,請柬也要六七百份,他不得寫出腱鞘炎啊?
“爸都幫我們寫婚書了,我怎麼能掉隊?”
“……”
一直以來,蘇明松都有練習書法的習慣,他對這方面也頗有研究,為了他們這次婚禮,蘇明松也沒心。
不僅給蘇挽挽置辦高價嫁妝,還親自為他們寫婚書。
長輩為晚輩寫婚書,不僅代表長輩對晚輩新婚的關,還有對這對新人真摯的祝福。
寓意很好,是一種好傳承。
“而且這是我們的婚禮,所有的流程我都想親自來。”
如果不是人的力有限,整個婚禮籌備步驟和進程,他都想親自參與。
親自手做,才更有意義。
蘇挽挽會他此時的心,也主加隊伍,和他一起寫。
傅周燼笑著了的腦袋,湊近,輕聲道:“老婆,你對我真好。”
“你是我老公,我不對你好的話你就應該害怕了。”
“……”
說得很好,下次別說了。
-
眨眼間,屬于他們的盛世婚禮正式到來。
蘇挽挽早早起床,在化妝室化妝。
而旁邊掛著的,是傅周燼為定制的鉆石婚紗。
整個婚紗以白金調為基底,整套子鑲嵌了200克拉鉆石,包括上千顆珍珠以及20克拉祖母綠寶石,整個擺刺繡工藝湛,極奢華典雅。
昨天看到這套華麗婚紗的時候,蘇挽挽真的被它的貌驚艷到了。
聽說定制這一套婚紗,至需要一年時間。
也就是說,傅周燼在去年開始就已經開始全球尋找頂級優秀設計師設計這套婚紗了。
據時間來推算,也就是在他還沒向求婚,甚至還沒得到蘇明松許可,同意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傅周燼就已經定制了。
并且單純這套婚紗整個定制下來,價值高達一個億。
而蘇挽挽之前試穿的那套婚紗,只不過是用來確定三圍數據的備用婚紗而已。
今天的這套,才是真正主角。
蘇挽挽知道傅周燼很有錢,富可敵國,但沒想到他會豪到這種地步,僅僅一套婚紗就花費了一個億。
蘇挽挽化完妝,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穿上傅周燼為定制的婚紗。
顧瑤正好進來,看到穿婚紗的蘇挽挽,直接被迷得走不道。
“我去,不愧是一個億的婚紗,這貌直擊天靈蓋啊!”顧瑤牽著的手,左右環顧,“挽挽,你真的漂亮啦!這要是被傅周燼看見,不得被你迷得眼睛都直啦?”
蘇挽挽失笑:“哪有那麼夸張,這婚紗是他定制的,他早就看過啦。”
“但他沒看到你穿上的那一刻啊!不行,我要多拍幾張照,我要時刻記錄你最的樣子!”顧瑤激地出手機對著蘇挽挽就是狂拍。
蘇挽挽被逗笑,正要說什麼,瑪莎和南伽正好進來。
瑪莎看到蘇挽挽,也驚艷了一把。
看到南伽,蘇挽挽心慨萬千,忍不住抱住了:“南伽姐,你終于來了?”
南伽失笑,輕拍的后背:“當然,我都收到你的請柬了,怎麼可能不來?”
“傅時則他……也同意讓你過來?”
他們之間的事,蘇挽挽也有所了解。
原以為南伽來不了,今天能看到過來,蘇挽挽確實很驚喜。
南伽表一滯,掩飾眼里的落寞,笑了笑:“我和他一起過來的。”
蘇挽挽了然,也沒再說什麼。
婚禮很快開始,蘇挽挽由蘇明松牽著,踏上紅毯。
而傅周燼,一剪裁得新郎西服,正在紅毯盡頭等。
男人眉眼溫,藍眸專注深,仿佛整個婚禮現場只剩下一個人。
眼里只有。
也只剩下。
蘇挽挽頭蓋白紗,右手捧花,左手由蘇明松牽著,一步步地朝他走近。
紗拂過兩邊鮮花,后的兩位小花拉著紗,越過眾多花海,來到男人面前。
傅周燼把手出。
蘇明松笑著把蘇挽挽的手到傅周燼的手里,叮囑:“傅周燼,挽挽就給你了。”
“爸,謝謝您的信任,一定不負您期。”
傅周燼牽著來到舞臺中央,據司儀的指示,掀起蘇挽挽的頭紗。
看著眼前漂亮靈的孩,傅周燼笑著托起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小聲道:“寶寶,我們要結婚了。”
蘇挽挽彎,眼里溢滿幸福的笑意,也學著他小聲回:“收到啦,阿燼哥哥~”
兩人相視一笑,儼然忘記了進行接下來的流程。
好在一旁的司儀輕聲提醒,兩人才想起,流程還沒走完。
兩人據司儀的指示,對彼此說出新婚誓言,說完后,互相給對方戴上婚戒。
戒指一戴上,兩人就在眾多親朋好友的祝福中互相擁吻。
傅周燼親得很溫、很纏綿,結束后,與兩額相抵,鼻尖蹭了蹭的鼻尖,眼里滿是溫——
“挽挽,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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