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城彬必須得死。
就算不死,也要把他送進監獄,把牢底坐穿。
只有這樣,才能還在他手上喪命的那些人一個公道。
孟宴洲目視溫檸眼睛,由衷地笑了:“好。”
眼前的姑娘,確實長大了。
就像說的,長大了,可以跟他并肩作戰,不再是躲在他后他保護的那一個。
孟宴洲輕輕地著腦袋,把拉進懷里抱。
“對不起,是小叔還把你當小孩。”孟宴洲彎,“眨眼,你也長大了,小叔很欣。”
溫檸把他抱,蹭蹭他的脖頸,“曾城彬以我媽媽的骨灰威脅我,讓我不準報警,一個人前往帝江城郊外萬里村的一個廢棄工廠,四十分鐘后必須到那里,否則他就把我媽媽的骨灰揚進湖里。”
孟宴洲微愣,松開:“你想干什麼?”
溫檸對上他眼睛,神堅定:“我想以自己為餌,讓他放松警惕,你后面再帶著警察前往。”
“不行!”
“為什麼?”
“你一個人過去太危險,讓我為餌,引他出來。”
危險的事,他不能讓承擔,哪怕是一點點。
“孟宴洲。”溫檸語氣鄭重,“曾城彬想見的人是我,你去了后只會打草驚蛇。”
“可……”
“沒有可是。”溫檸在這一點非常堅持,“我也不想你有任何危險。”
為了讓他能答應先過去,溫檸笑了聲,語氣輕松:“更何況,這不是有你嗎?只要我們做好萬全的準備,我不會有事的。”
孟宴洲靜靜地看著。
半晌,還是妥協下來。
-
不到十分鐘,段知譽和馬警都到了孟家。
溫檸這才知道,孟宴洲這段時間之所以忙,是因為他早就向警察局報了警,負責這次抓捕犯罪嫌疑人曾城彬的人是馬賀馬警。
這幾天,警方為了不打草驚蛇,早就在暗布下天羅地網。
本來他們想闖,但曾城彬這人非常狡猾,在廢棄工廠地底下挖了一條通道,通道里面路線錯綜復雜,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警方目前還沒人走進去探探路。
如果有溫檸作餌,會加大警方抓捕的功率。
“不過也請溫小姐放心,我們會確保你的安全。”馬警說,“到時候我們在你上安置跟蹤,我們會實時監測到你的位置。”
馬警接過旁邊警察遞過來的跟蹤,遞給溫檸。
溫檸接過,竟然有八個!
震驚:“這麼多,會不會容易被曾城彬發現?”
馬警:“你被他抓住后,他會搜你的,上的這些跟蹤只是障眼法,到時候他會把這些跟蹤全部搜出來。”
“……”
那您放那麼多,不是徒勞?
見溫檸不解,孟宴洲補充:“這個才是真正的跟蹤。”
孟宴洲攤開手,掌心里有一塊指甲大小的芯片。
溫檸拿起來一看,“這個放在哪里?”
孟宴洲張了張,言又止,最后從溫檸手里搶回來。
“馬警,不行!”他把那芯片塞回馬賀手里,“這個方法太疼,傷口容易染,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放置這跟蹤?”
“沒有其他辦法。”馬賀臉認真,“只有把這芯片植皮,曾城彬才不會找到。這不僅能提高我們的抓捕功率,還能更確保溫小姐的安全。”
溫檸聽明白了。
那芯片只能植皮,否則不管放在上的哪個位置,都會被曾城彬發現。
船炸后那麼大的火都沒有炸死那瘋子,可見那瘋子命有多,有多狡猾。
溫檸直接從馬賀手中搶過芯片,“馬警,我同意把芯片植皮。”
-
這場小型手,是孟宴洲的刀。
以防曾城彬發現,這芯片得放在溫檸的腰腹。
那里管稀不容易流,也能避開要害。
只是況急,已經來不及打麻藥了。
孟宴洲給手刀做完消毒后,半蹲在面前。
溫檸褪去上,只穿了件文。
孩白呼之出,燈下,腰肢更為細白。
孟宴洲盯著腰腹,半晌也沒作。
“孟宴洲。”溫檸提醒他,“時間來不及了。”
沒有麻藥,就代表生生切開皮組織。
雖然傷口比平時被刀子切大一些,但這疼痛也不是常人能忍下來的。
那姑娘向來怕疼,他是真下不去手。
“不行!”做了一番心理斗爭后,孟宴洲起想出去找馬賀商量其他對策,但被溫檸拉住。
溫檸知道他下不去手,下聲音:“孟宴洲,我爸爸、媽媽和孟爺爺,還有很多很多的人都死那瘋子手里,這次是最好時機,如果我們不好好把握,被曾城彬跑了,以后我們所有人都很危險。”
他何嘗不明白其中利害。
但相比之下,他還是擔心以為餌后,發生意外。
雖然馬賀口口聲聲說保證的安全,他到時候也會拼盡全力去保護好,可他還是不敢冒那一最小可能的危險。
更何況,不打麻藥把芯片植皮,真的很疼很疼。
孟宴洲深呼吸,轉蹲在面前,手上臉頰,“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你知道的,我才是最好的餌。”話到這兒,溫檸抿笑,故作輕松,“別擔心啦小叔,以前不是沒有被刀子劃破過皮,雖然疼,但還是能忍。”
“更何況……”溫檸眸深了幾分,“相比失去爸爸媽媽和爺爺的痛,這點痛算什麼?”
他離開的那三年,無時無刻都在恨曾城彬。
如果不是當年警方沒有打撈到他的尸,會對他的尸千刀萬剮。
見這般堅持,孟宴洲也沒什麼話好說了。
“好。”他鄭重地垂下頭,拿起手刀對準的腰腹,“會很疼,你忍一下。”
溫檸咬牙關。
下一秒,冰涼的刀刃生生切開腰腹皮,一層層地挑開每一層皮組織。
做了止,沒有流很多。
只是那刀割開般的疼,讓溫檸額頭一下子冒出了很多細汗。
極力忍著,沒有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孟宴洲一邊把芯片放進去,一邊觀察的況。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響起男人的聲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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