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好奇，“一見鐘？你都還不了解我。”

“我聽顧靖川說過你的許多事。”話音未落，黎川往宋黎腕間，戴那串銅錢手鏈的作微頓。沉默里，他過白皙清瘦的手腕，帶著他祈愿的銅錢流轉著暈。

“他會炫耀，你喊別人都是連名帶姓，卻只喊他一人，大顧哥哥。他還說，他被祖母帶走的時候，你唯一舍不得他的，是你，你還抱著他哇哇大哭……”提起顧靖川的時候，黎川就已經后悔，這時候‘他的顧靖川好友份’，會是他追求宋黎的攔路虎。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能繼續說下去，“他還講了很多事。”

一想到和顧靖川的往事，宋黎眼神了下來。

而黎川啞聲輕嘆，“從那時候起，我就在想，有一天我一定要親眼見見你。

見見顧靖川口中，他若珍寶的小姑娘。”

話落，黎川卻發現一滴淚落了下來，正好砸在宋黎腕間的銅錢。

他繃了心弦，黑眸沉沉去看宋黎，只見坐在病床邊的，眼眶泛紅含淚。

“沒想到，顧靖川竟然和你講了這麼多的事。”

“我說過了，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但是你之前說，是自私的。”宋黎還記得中秋那晚。

黎川說的那句——哪怕他已經死了，也不要上其他人。

頓了頓，黎川仰頭盯著，“你不必我。”

黎川其實有一點高興。拒絕這個‘黎川’，不要，最好是連顧南珩一起拒絕。

黎川小心翼翼挲著宋黎的手背，溫聲安道：“黎黎，你就只當，我是顧靖川送給你的一份禮。只要你開口，我什麼都愿意為你做。”

聞言，宋黎愣了愣許久，才啞聲無奈道：“黎先生，你今晚睡覺，小心一點。”

這種關心很奇怪，黎川很疑，“為什麼？”

宋黎出微笑，“你自己會。”希顧靖川今晚，不會進你夢里，砍死你。

見宋黎沉默不語，黎川只好自顧自的，“剛才摔進湯池那一下，你的手，疼不疼？雖然已經拆線，但是傷筋骨，你的傷還是得繼續再好好養養。”

話已經挑明，宋黎不住這種關心，當即岔開話題。

或許是因為剛剛泡過藥浴，黎川上的那苦藥味尚未散去。好奇道：“黎川，你泡的藥浴，是用了什麼藥？味道很是，特別。”

說不出的形容，但就是聞之難忘。

宋黎試探道：“是用來治什麼的？”

黎川暗暗期待著，“所以，你發現了，什麼？”

毫不避諱的讓宋黎，直接進他的病房。就是他故意的暗示，好引起宋黎懷疑他究竟是誰。

沉默片刻，黎川啞聲解釋：“是一種古方。用來舒緩神經，活祛瘀。我用了兩年多，很有效。只是這藥味，確實不容易散去。你會覺得難聞嗎？”

“藥味，治病救人的，哪里會難聞。”但宋黎眉頭鎖，凜然沉。

黎川上有這藥味，是為了治病。

但顧南珩強力壯的，為什麼上也有這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