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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意寄昭昭》 第95頁

傅堯禮失笑道:“今天事比較,他的工作已經做完了,其余的事有其他助理。再說了,有跑費的,他可樂意了。”

寧昭抿了抿,嗔了他一眼,說:“好,你是老板,你說了算。不和你聊了,我要下樓了。”

“嗯,這幾天好好休息。”傅堯禮叮囑道,“先別急著去作新曲子,休息好再說。”

“嗯嗯嗯知道了。”寧昭對著屏幕親了幾口。

-

AR,玲瓏灣。

裴赫舟的局最終定在了一周后,其名曰為了慶祝傅堯禮和寧昭最后一個月的未婚生活。

他和阮相宜的婚禮定在十二月,比寧昭和傅堯禮晚半年,因為阮相宜想到馬爾代夫辦婚禮,所以挑了北半球的冬季。

這次聚會人比較多,除了常玩的幾個,再加上傅洵野等小輩,還有十幾個平日里玩的比較好的朋友,一共三十來個人。

好在裴赫舟的包廂夠大,這才不至于顯得擁

包廂頂部的水晶吊燈沒開,取而代之的是陸離的鐳燈和染燈。

用來熱場的是國王游戲,裴赫舟按照人數準備了一副撲克牌,又準備了一張真心話大冒險專用的選項紙。

每個人面前擺了一排滿著的小酒杯,放棄挑戰的人需要自罰三杯,不準替酒,如果一定要替酒,懲罰翻倍。

游戲一共持續十

第一,寧昭到了K牌。

坐在傅堯禮邊,看了一眼挑戰紙,說:“3和9,公主抱,持續十秒以上。”

眾人紛紛去看自己手中的牌。

裴赫舟手里是4和8,剛好完避開,心頗好地問:“誰是3和9啊?”

傅堯禮舉了一下手中的牌,說:“3。”

寧硯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我是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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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別人嗎?”寧昭憋著笑,問。

因為人數比較多,所以有人會到重復牌。

然而等了兩秒,仍然沒有第三個人舉手。

這就意味著,傅堯禮和寧硯,需要選出一個人抱,另一個人被抱。

讓傅堯禮被抱嗎?怎麼可能?那讓寧硯做被抱的那一個嗎?好像也不太現實。

讓兩個接近一米九的、風華正茂的絕對直男,做這個原本是為一男一準備的曖昧的作……

紀令則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聲音響起:“傅哥你要不委屈委屈當被抱的那個吧,要不然到時候硯哥在婚禮上為難你。”

傅堯禮和寧硯彼此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抗拒。

就算讓寧硯抱傅堯禮,他也不愿意。

開玩笑,除了寧昭,他還沒抱過其他異呢,怎麼能把第一個屬于別人的公主抱給傅堯禮!

同時地,他們開口。

“我自罰三杯。”

“放棄。”

“唉——”蕭瀾沉頗為無趣地搖了搖頭。

他就不該抱什麼希

裴赫舟指了指桌上,說:“那來吧。第一就放棄,小心一會兒一直中你們,喝醉了。”

傅堯禮和寧硯已經把三杯酒一飲而盡。

他們都常年混跡生意場,這點酒于他們而言不算什麼。

第二很快開始。

寧昭手氣很好,再一次到了國王牌K。

“5和Q,嗯……”寧昭想了想,還是沒選太冒險的,“杯酒吧。”

“昭昭,你這是專門對著親夫下手啊。”傅堯禮看著手中的牌,低聲笑道。

“又是你?”寧昭臉上的表逐漸僵化。

“誰是Q?”

與此同時,裴赫舟的聲音響起。

“你是5?”傅堯禮問。

“緣分!”裴赫舟舉起一杯酒,“來吧,老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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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總比公主抱好一些,傅堯禮和裴赫舟臂挽著臂,以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喝了一杯杯酒。

沒有曖昧,只有來自直男的絕

……

接下來的幾寧昭沒再到國王牌,但被點了一次普通牌,是和另一個男人互念一段表白文案。

這個只適用于單或恰好在曖昧的人或,寧昭顯然不合適。

對方也很配合,主自罰了三杯。

寧昭的三杯被傅堯禮以六杯代替。

“你一會兒真的要喝暈了。”寧昭小聲說,“其實三杯的話我可以的。”

因為是熱場游戲,所以酒的度數并不高,酒杯也很小。

“一會兒肯定還有別的游戲。”傅堯禮把最后一杯喝凈,面前的十個酒杯已經全部空了出來。

“那你可千萬不要喝醉哦,我可沒辦法把你背回去。”寧昭開玩笑道,“只能把你扔在你家門口了。”

“好。”傅堯禮低低笑了聲。

……

游戲繼續。

很快便到了第九

國王牌拿在紀令則手里。

挲著下,想整點刺。激的。

“A和10,隔紙接吻,10秒——嘶,紙的厚度就不限了吧,要是覺得不好意思的話可以多墊幾張。”

這個挑戰雖然大膽,但最后一句話很有彈,如果不想自罰又不想曖昧的話,甚至可以墊一整包紙巾,所以也算不上過分。

“誰是A和10?”

紀令則熱切地問。

“我,10。”傅洵野擺爛地舉起手。

“那我——”

傅堯禮的“放棄”還沒說出口,旁傳來寧昭的聲音。

“我放——”

兩個人說到一半,同時停下。

“你是幾?”寧昭去看傅堯禮手中的牌。

A。

是10。

眾人此起彼伏地起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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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親了該親了!真親行不行啊!”

“傅哥你這和嫂子還要放棄啊!”

“真還不親等什麼啊!”

……

寧昭和傅堯禮的視線匯在一起。

第84章 鳶尾花“你想親一親我嗎?”

一旁的傅洵野見狀,咕咚咕咚喝下三杯酒,從桌上了一張紙巾遞過去:“來來來,小叔叔,我放棄,你倆不許放棄。”

傅洵敬半路截下他手中的紙巾:“哎呦遞什麼紙啊!這是給沒在一起的人準備的,真不需要。”

“預演一下,婚禮總要親的嘛。”傅知夏說,“而且那時候人肯定比現在要多得多啊!”

“親一下嗎,昭昭?”傅堯禮問寧昭。

“那就親一下咯。”寧昭聳了聳肩,笑道。

畢竟,愿賭服輸。

傅堯禮傾,很淺地在寧昭的上。

在外人面前,還是要控制好自己。

十秒鐘很快過去,傅堯禮和寧昭分開。

期待了半天的吻結果如此清水,眾人都嘆了口氣。

只有寧昭知道,在傅堯禮離開的前一秒,被很輕地咬了一下。

的,的。

-

國王游戲結束后,一。大群人零零散散分了幾部分,玩德撲的、臺球的、桌游的、麻將的,唱K的,喝酒的,應有盡有。

傅堯禮被拉去打德撲,大家都嚷著要讓他大虧一筆。寧昭和幾個姑娘們則去打臺球。

寧昭并不太擅長打臺球,在國留學時玩得最多的是花式8球。

阮相宜水平比高一些,不過也沒有好太多,兩個人算是半斤對八兩。

小菜鳥對小菜鳥,比起隔壁桌的激烈,兩個人玩得悠閑又自在。

寧昭的全球和阮相宜的花球都已經全部落袋中,綠臺尼上只剩下最后一顆8號球。

寧昭吸了口氣,俯桿。

清脆的擊球聲。

然而沒進。

差一點兒。

寧昭幽幽嘆了口氣,說:“該你了,阮阮。”

阮相宜剛俯下側籠下來一道人影,拿桿的手被人握住。

清脆的擊球聲響起,接著,8號球袋。

“赫舟哥你耍賴啊!”寧昭在對面站著,見狀,笑道。

裴赫舟哈哈大笑。

阮相宜拍了他的口一掌。

傅堯禮站在寧昭側,微挑

了挑眉。

“你們怎麼過來了?”寧昭拽了拽傅堯禮的襯衫袖口,問他。

“那邊剛結束一局,過來看看你。”傅堯禮溫聲說。

裴赫舟剛剛打了一球,球癮上來,轉了轉手腕,說:“老傅,來來來,咱倆比一局,怎麼樣?”

傅堯禮手,攬住寧昭的腰,問:“昭昭,想打斯諾克嗎?”

“我不會呀。”寧昭雙手一攤。

“我教你。”傅堯禮拿過寧昭手中的球桿。

寧昭眼睛亮了亮:“好,那你和赫舟哥比完了就教我。”

“不用。”傅堯禮把寧昭圈進懷里,說,“赫舟怎麼贏得你,我怎麼帶你贏回來。”

“哦吼!”裴赫舟聽明白了,這是傅堯禮在“報復”他剛剛的行為。

“行,賭點兒。”裴赫舟掌地說。

他和傅堯禮的水平不相上下,但現在傅堯禮要帶著寧昭一起打,那他的贏面就大了很多,自然要趁機坑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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