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父親不相信自己以及自己的人,謝傅凜到很傷,但他確實無法離謝家子的份,和枝星商量后,轉了60個億回去。
“我理解你,這70億擅自轉走,謝叔叔生氣也是正常的,要不是被江杳杳了一腳,高升娛樂就在我們手里了。”枝星鬧了幾天后,好像又一下子回到最初的,說話又變得輕聲細語。
“但創業需要本錢,尤其是科技公司,前期不燒錢是不可能的,傅凜,你再和你爸商量通一下,最起碼留10個億在我們手里吧?”
所以當謝淼看到只回來60億,對自己兒子真是恨鐵不鋼。
“你看看你教養的好兒子,養了什麼腦,那個宋枝星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他還有自我思想嗎他!”謝淼沖著正在化妝的婁倚就是一頓輸出。
婁倚“啪”的丟下眉筆。
“孩子惹你生氣的時候就變是我一個人教養的了?我不早跟你說了那宋枝星出不行,不是我個人有偏見,這是很多事實證明出的真理,這種小門小戶出來的孩見識短淺不可怕,怕就怕見識還野心大,那很明顯宋枝星就是這樣的人嘛!”
謝淼氣到反擊:“你現在怪起我同意他們婚姻了?當初不是你勸著我同意說要尊著兒子的喜好,免得傷了父子,又說那宋枝星是趙素秋的兒,而趙素秋很有可能為首長夫人,你看看現在,哪一樣實現了?”
不僅沒實現,現實還和曾經的口嗨相差甚遠!
“婚都訂了,你現在跟我翻舊賬?”說起兒子這門婚約,婁倚也是氣不打一來。
那宋枝星明明一開始見面還覺得樣樣順眼,最近幾次見面也不知怎了,覺每個地方都能挑出刺。
覺得儀態不大方,笑容很僵,還喜歡出風頭,上次帶去品酒會,明明一款酒的來歷不知道卻要說自己知道,結果現編一個還被人正主破了,都覺得丟臉的很。
“前段時間又鬧出有損名聲的事,那損的是的名聲?那損的是我婁倚的臉面!”婁倚氣壞了,“我現在出去宴會,別人都拿這個未來兒媳笑話我,笑話我們家是丟了西瓜去撿爛芝麻,真是氣死我了!”
“結果兒子又說想提前舉辦婚禮,絕不可能!”婁倚咬牙,“現在別說提前了,我都恨不得取消了這門訂婚。”
謝淼面沉沉,“是得取消。”
都哄得他兒子拿出70億只為博人一笑,要他轉回來竟然還敢留下10個億,這人手段不簡單。
他們怎麼鬧是他們兩個小年輕的事,他可以遵從兒子意愿不管,但他們不能拿公司基業當兒戲!
婁倚驚訝,“老公,我只是開玩笑的。”
兒子有多在乎宋枝星,他們是知道的,宋枝星簡直是他的命啊。
“后天,謝燼一定會回港城,你不管找什麼借口,都要把傅凜和宋枝星也喊回來。”謝淼說。
“老公,你要做什麼?”
“你別管,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
江杳杳定期陪許昭意去醫院做檢,拿到報告單,特意觀察了心理狀態那一欄,顯示【正常】時,才松了一口氣。
二人坐在醫院小徑上的座椅上,許昭意開了口:“小寶,我和你爸爸離婚了。”
江杳杳一愣,“我爸竟然同意了?”
“他沒有不同意的理由。”許昭意說,江釗也知道,繼續強留只會讓彼此間僅存的面也消耗殆盡。
“我現在住在溪邊小院,我跟你兩個哥哥也說了,平日里你們要是想我了,就去那邊找我就行。”
“媽,你會覺得難過嗎?”江杳杳輕聲問。
“我以為會,但實際上并沒有,畢竟我年紀也在這兒,再為這些小小的難傷心,倒真人笑話,也或者是在前二十來年都難過完了,真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刻,我心竟無比輕松,被捆綁了幾十年的份,直到一把年紀了,我才又做回自己,這種覺很奇妙。”
許昭意不知道兒聽不聽得懂,兒現在正是去的大好年紀,上孩子的的秀發。
“為什麼會選擇謝燼走你的生活呢?”
前腳還在說媽媽自己的,后腳就問上的生活,話題轉變得太快,江杳杳一時沒反應過來。
“媽,我找不出來原因,可能他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吧。”
許昭意失笑,“我當年選擇你爸時,也是覺得他長得帥,和他的這段婚姻,在鬧劇收場后再回頭看,我發現自己其實并不后悔,不管怎麼說,如果沒有他,也不會有你們三個孩子,在這方面,我多還是謝他的。”
“聽說你搬離湖悅公館了,是和謝燼住一起了嗎?”
“啊?呃……嗯。”許昭意又來突襲,江杳杳著頭皮承認了。
“年輕嘛,就是要多尋求一些快樂,媽媽不反對。”許昭意掏出一張卡,遞給,“但這快樂,得是你主尋求,而不是等待別人給予。”
“我看你應該是住進了他的家,我讓你哥打聽過,他住在南山路,那里的房價貴得嚇人,這里是你爸給我的補償,我也用不上,給你了,雖買不起南山路的大房子住,但買套小的還是沒問題。”
“媽……”江杳杳紅了鼻子。
許昭意拍拍肩頭,“人這一生能遇到個心的人不容易,遇到了就勇敢去吧,別管以后,只要你這一刻是快樂的,就夠了。”
又和許昭意聊了些其他,聊到日暮時分,許昭意才離開。
江杳杳在原地坐了會兒,去找白柏葉。
“哎呦小表嫂,稀客啊,請坐請坐。”白柏葉剛查房歸來,凈了手給江杳杳倒杯溫水。
“你忙你的,不用招待我,我來就是想問你一件事。”江杳杳輕咳一聲,問,“謝燼生日是什麼時候?”
這麼重大的日子,竟然還不知,萬一錯過了,依謝燼那小心眼的子,指不定要在晚上怎麼折騰。
“小表嫂,二哥他不過生日。”白柏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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