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留下來的原因不是因為上說的這些,他不放過那男人,村子里人親戚朋友肯定會有反應,尤音一個人在這里很危險,他必須得時時刻刻在邊。
......
席庭越既然不走,尤音便不再住宿舍,當天去收拾剩下東西。
康妙妙小心問,“尤音,你男朋友是什麼大嗎?”
尤音失笑,說不是。
王曼說:“真不是?你別騙我們啊,你男朋友那氣勢,那個鎮上什麼書記話都不敢說。”
尤音解釋,“他平時格就這樣,而且他自己開公司的,平時可能教訓下屬教訓多了,再說了這次本來就是對方沒理,能有什麼話說?”
“也是......”王曼再問:“尤音,你還好嗎?”
王曼學的是心理健康教育,平時給小朋友們上心理課,心思比別人細膩些,尤音知道這句話問的什麼。
要是昨晚自己一個人現在估計還沒走出來,可不是,及時接了“心理疏導”,他給了足夠且安全的心理支持。
其實回想起來,席庭越和祁夏一樣,在生命里扮演著家長的角,照顧寬,教許多人生的道理。
再往前回憶,席庭越從七歲起就擔任這個角,他總會在玩鬧中,在輔導作業中,在各種生活細節中教做事教和人相。
可惜那時候年紀小,心里也有別的心思,不愿意把他當一個大哥哥看,仿佛那樣會及底線。
事實上席庭越早把各種份驗遍,哥哥、丈夫、前夫、現在.....
尤音收拾好離開,男人倚在車前,看下樓,過來提行李箱。
上車,環視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飾,心里笑,真是委屈他了,沒有司機,沒有勞斯萊斯,沒有五星級酒店住,席爺屈尊紆貴。
席庭越放好箱子坐上駕駛位,尤音看著那致側臉,忽然地,輕輕喊了聲:“哥哥。”
男人一愣,手里拉到一半的安全帶彈回去,不可思議轉過頭,“什麼?”
尤音子往前傾,瞇起眼笑,再次甜甜喊了聲:“哥哥。”
車空氣瞬間擁,凝粒子飄飄,得人心神不寧。
席庭越眸驟然了一下,緩緩抹上暗,出口聲線含著危險,“音音,別勾我,腰傷了也能辦事。”
以前也會喊他哥哥,不過在外人面前總會帶上庭越兩個字,只有在最親時去掉,只“哥哥”。
尤音坐正,系安全帶,角笑意不停,罵他,“流氓。”
席庭越到底沒忍住這聲稱呼的,覆過來親,鬧了好一會車子才離開。
學校離縣城二十多公里,開車最慢要三十分鐘,他都打算好了,之后送來上課,下午再接回去,尤音問:“席總,您是不用工作嗎?”
他回:“以前天天給你買菜做飯也不見你問這句話。”
“......”
這邊不是旅游區,但自然風不錯,一路上都是綠油油的山脈,南方的夏天來得早,天氣晴朗,云得低低。
尤音掏出手機準備拍照,看見駱教授的問候消息,讓給他回個電話。
立即撥通,駱教授應當是知道了昨晚的事,給予安,讓別害怕,要是想回去就回去,尤音回了幾句,說沒關系。
通話快結束,駱教授突然問起:“他們說你男朋友幫你理的事?”
尤音轉頭看看專心開車的男人,再移回來,小聲應:“是的老師。”
駱教授欣笑,“行,等回來有空一起吃個飯,讓我瞧瞧。”
尤音沒敢說他們認識,先應下來。
掛斷電話,席庭越偏頭看來一眼,“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尤音不說,打開相機拍風景,錄了一小段視頻發到朋友圈,很快收獲一堆點贊。
他們換了一個酒店,據說是縣城里最好的,檔次確實比連鎖酒店高一些,不過十幾平的小房間還是委屈席總了。
傍晚倆人出門吃飯,尤音特地在APP上搜索當地特食,APP推薦當地有名的夜市一條街,就是昨天酒店旁邊那條。
現在往里走才發現別有天。
每個地方的食特不一樣,尤音好奇,想每樣都試試,可一份又太多自己吃不完,最后嘻嘻笑著看某人,他點頭同意吃另一半。
就這麼走走停停一個小時,癟著肚子進去,撐著出來。
尤音還想散散步消化消化,倆人又沿著街道慢慢走。
小城市的生活安逸,路上滿是和他們一樣散步或者騎小電車四兜風的人,人人笑容滿面。
散了十幾分鐘有輛小電車停在他們面前,是個四十多歲的阿姨,戴著頭盔,車頭后掛著好幾個紅塑料袋,阿姨神焦急,說手機沒電了,能不能借他們手機打個電話,現在小孩子一個人在家。
尤音猶豫三四秒,解了鎖,把手機給。
風險很大,阿姨車都沒熄火,要是想搶這個手機,擰起把手就可以走。
但尤音相信自己的判斷,沒有因為昨晚的事將好人一竿子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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