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瞇起眼:“你怎麼知道?”
“今年過年你家隔壁王嬸說的,說你小時候是你們村的小霸王,上學沒一個人敢惹你,打架一流。”
“好啊,盛則復,你還打聽是吧!”
夫妻倆拌著,席庭越放好書包過來,自然坐在尤音邊,圈起人,在臉頰親了口,還有外人在,尤音輕推,小聲說:“別來。”
席庭越沒來,靜靜抱著人,等對面兩個吵完,開口問:“這次過來多久?”
尤音懷孕五六個月后回了申城,孩子戶口問題上學問題都要解決,而且到底爺爺在這邊生活,回來方便很多,因此兩家只能半年左右見一次面。
盛則復:“四五天吧,雪兒生日,帶去迪士尼,你們要不要一起?”
“好啊,我帶星予去。”尤音用手肘撞了撞后男人:“你有沒有空?”
尤音現在在家畫畫,時間自由,但席庭越依舊忙碌,那麼一大個席氏缺不了他。
“哪天?我安排一下。”
“周五。”盛則復說他:“席總,別顧掙錢,小孩的陪伴也很重要。”
尤音為席庭越說話:“他就這幾天忙,平時有空的。”
他無論是做丈夫還是做爸爸都盡職盡責,晚上不必要的應酬基本上推掉,回來陪孩子吃飯玩游戲,等孩子睡了再去書房加班。
再往前是懷孕和生產,整個孕期席庭越同樣盡心陪伴,在擔心材變樣時細致安,帶散步抹妊娠油,在恐懼生產時陪放松糾正認知。
預產期前后停止工作專心陪,不能睡他也沒睡,每次一睜眼都能看見他在邊。
坐月子以及后來長達一年的哺期,尤音有時會被產后瑣事擊潰,他全部接納的緒并耐心安,讓重新恢復活力。
這幾年他不止要照顧家庭,還得顧及偌大一個集團,辛苦程度不言而喻。
尤音問他累不累,他總說不累,可晚上幾乎一沾床就睡。
定下來一起去,祁夏和盛則復聊起明后天安排。
尤音轉頭看他,心疼,卻也沒有辦法。
......
一樓的畫室是用原先席庭越的書房和一間雜房合并改造,空間很大,尤音這兩年的畫都在墻壁墻底下放著。
盛家沒有這藝細胞,但不妨礙五歲多的小孩好奇,進來前尤音讓隨便玩,注意安全就行。
盛凝了三四種料,拿起畫筆在畫布上畫一通,席星予進來時已經糟蹋完兩塊畫布。
“雪兒姐姐!”
盛凝高傲回頭看一眼,再轉回去,語氣淡淡:“怎麼才回來。”
都等好久了。
席星予沒聽見這一句,高興說:“雪兒姐姐,我上兒園了!”
“哼,我都要上小學了。”
席星予彷佛瞬間被打擊,怎麼那麼難追上啊……
他走到旁邊,拉拉袖:“雪兒姐姐,你就不能等等我嗎?”
“等不了,你快點長大。”
“那行吧,我快點長大。”席星予看拿著畫筆胡畫,又好笑,“雪兒姐姐,你畫得的什麼呀。”
盛凝生氣看他,“那你說怎麼畫!”
“我教你。”
席星予可是吃起就跟著媽媽在畫室里待,耳濡目染總能學會點技巧,雖然才三歲,可已經基本能畫出人事的準確形狀。
盛凝在畫樹,席星予取了綠和棕的料,寥寥幾筆,一棵樹完。
盛凝驚呆,毫不吝嗇夸獎:“星予弟弟,你好厲害啊!”
“嘿嘿,到你了,你來。”
兩個孩子玩得愉快,畫畫玩膩了去到后院玩,后院種了些花,還辟出幾塊地種菜,這會有長得郁蔥的,也有剛冒芽的。
席星予驕傲說:“這些都是我和媽媽種的!”
盛凝沒見過還長在土里的蔬菜,興道:“我可以給它們澆水嗎?”
“當然!”
席星予拎過自己的專屬小花灑,去水龍頭接滿誰給,盛凝拎過,往菜地上澆,開心得不行。
澆完又問:“我可以吃它們嗎?”
“可以!”
席星予帶著拔了幾棵小白菜,心問:“這麼多夠了嗎?”
盛凝看看他小板,搖頭,“不夠,再多一點。”
于是兩個孩子最后一人抱一把,從小門進廚房,給正在做飯的溫姨,席星予說:“溫,雪兒姐姐要吃我種的菜。”
溫姨笑著接過,“行,給你們做。”又看見倆人沾了土的手和臉,“去洗手洗臉。”
“嗯!”
席星予領著盛凝去到一樓洗手間,等走近,聽見里面說話聲,是爸爸媽媽。
媽媽對爸爸說:“你忙你的,我和星予去好了,等你有空我們再一起。”
爸爸說:“沒事,我看著安排。”
門沒關,說完兩句,爸爸開始親媽媽,席星予連忙踮起腳捂住盛凝眼睛,把人重新拉回后院,小聲說:“噓!我爸爸在親我媽媽,我們不能進去。”
盛凝也過門看見了,不屑說:“有什麼,我爸爸也經常親我媽媽。”
盛凝覺得一臉張的弟弟可極了,像家傻傻的狗狗,快速低頭親了他臉一下,也經常這樣親家狗狗。
席星予卻驚得張大眼,“雪兒姐姐!你不可以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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