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弦把車子停到車庫后便給陸宴州撥了一個電話,同時下車,往會所里走去。
“你妹妹邱意濃在哪兒呢?”
陸宴州還在陸氏,接電話時他松了松領帶,將結出來,聲音低冷中又著一警告的意味:“你問做什麼?”
“不是……你這什麼語氣,我又不能夠把我這用不完的用在小丫頭片子上,在我這兒,那就是頂刺的黃瓜,。”
陸宴州呼出一口氣,不爽道:“那你問?”
“我的意思是,我剛在我這會所看到一個人,很像。”
“你確定?”
“不算確定。”
“先查清楚。”
“嗯。”
陸晏州把手收起來,眸如點漆,無一溫度。
邱意濃這三個字,無端擾了他的思緒,讓他心煩意。
也無心在工作,腦子里凌無序,起拿車鑰匙下樓。
……
“秦總,那是個剛剛應聘的,我估計是特別缺錢的姑娘。可能遇到了什麼難事,連個手機都沒有,一窮二白。”黃經理在給秦弦報告。
秦弦滅了煙頭:“什麼名字?”
“小風。”
“來跳舞?”
“是的,跳了一段,非常不錯。”
“好。”
秦弦松了一口氣,心里想著這不可能是邱意濃。
雖說和陸家毫無緣關系,但好歹也在陸家待了幾年,陸家多也會給點生活費,怎麼可能連手機都沒有,更沒必要來這種地方跳舞掙錢。
而且,據他了解,邱意濃也不會跳舞。
“秦總。”黃左春恭敬道:“您貴為唐人老板,是否能拉幾個富豪過來呢?比如說陸大,我在這兒上班這幾年,只看過他前幾天來過一次。”
不,是三次。
第一次是兩年前過來抓邱意濃。
第二次是前段時間他跟蹤邱意濃,過來正好看到邱意濃拿酒瓶子砸人腦袋。
第三次是前幾天招待景希。
其余時間,這位大佛秦弦是求都求不來。
無論哪一次來,他都是一不拔,一分錢都沒消費!
秦弦:“我是懶得他,你若是能想辦法把他勾過來消花個幾百萬,年底我給你五倍獎金。”
黃左春面一喜:“我會竭盡全力請陸過來一游。”
“很好,我要出國一趟,會所給你了。”
“是。”
黃左春想他得好好利用今晚那位小風的姑娘,憑的段吸引幾個超級富豪過來,不是難事。
訂了婚又怎樣?
會所里多的是已婚男包養人的,陸大還年輕,面對,他能全而退?
……
公車搖搖晃晃,邱意濃昏昏睡,靠在車玻璃上,閉著眼睛,腦子里走馬觀花,凌不堪。
蹙著細眉,紅里一濁氣嘆出。
紅燈,車停了。
把窗戶打開,吹吹冷風,就這時——
“只是背影有點像,這姑娘是過來跳舞的,你可以放心了。”
這聲音很像秦弦。
邱意濃低頭。
看到這個位置的下方停著一輛布加迪,窗戶開著,男人的手夾著一煙,垂在窗外,骨骼分明,分外修長。
順著手往上看,又見到了他棱角清晰的下頜。
是陸晏州。
邱意濃慌忙回腦袋,就怕被他發現!
秦弦的聲音從車載藍牙里傳出來,“是我看錯了,不是邱意濃,一個小風的。”
邱意濃:“……”
秦弦看到了?
陸晏州冷道:“嗯,不是最好,若是,我會讓一輩子都無法出門。”
邱意濃下意識的了自己的。
“人家又不是你親妹妹,你管那麼嚴干什麼?不過我發現一件事,你平生兩次來我這兒都是和邱意濃有關,兄弟,你不會是對有意思吧?你喜歡?”
陸晏州吐出一口煙,煙霧裊裊而上,竄進了邱意濃鼻腔,難的屏住了呼吸,又悄悄的把頭探出去。
聽到了他薄的聲音:“玩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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