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到底是年紀大了,很快就被打得暈了過去,鼻青臉腫。
婦人打過癮了,起,給了一腳。
“老不死的!”
真是晦氣!
嘭,關車門聲。
扭頭,看到了一個很高的男人,脖子一仰,“看什麼看,沒見過訓人的!”
全勝面無表地站在面前,“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
“我管是誰,總之來就是伺候我的,不聽話就得收拾。再說了,有人把送過來時也代了,對不必客氣。”
全勝剛剛之所以沒攔著,也是考慮到陸哥。
他知道老夫人能到這兒,必然是陸哥安排,所以他不能干涉。
只是現在人暈了,他也不能坐視不管。
“我說你誰啊,你有事沒事,別耽誤我回家吃飯!”
全勝冷著臉:“老夫人住哪兒?”
隨手一指,“在那個棚子里嘍。”
全勝看過去,見那簡陋的棚子是在一間低調奢華的四合院外,里面一張床,一床被褥,僅此。
放在農村,那是栓牛的。
全勝把老夫人抱起來,抱著進了四合院。
“唉我說,你往哪兒走,你干嗎進我家!”
全勝置若罔聞。
婦人要過去找全勝算賬,后一道好聽的冷潤的聲音傳來,“你罵也罵了,打也打了,適可而止。你要是真把給折騰死,你這輩子也完了。”
回頭。
哎喲。
哪兒來的丫頭片子,還標致,就是多管閑事的。
邱意濃也進了院子。
這四合院坐落在這樣的農村,是別一格的盛景。
院子里各種名貴的花草樹木,那棵羅漢松就價值百萬。
邱意濃:“這是你家?”
“那當然不是,我哪兒買得起這樣的房子。我是這兒一名阿姨,最近我的雇主被外孫接走了,這房子就是外孫給弄的,外孫那可是又帥又有錢!”
邱意濃又問:“剛剛那位老夫人為什麼要罵陸晏州?”
“陸晏州就是我雇主的外孫啊。”
“……”
“這不最近我的雇主看病去了,家里沒人,就讓這老東西來住。我跟你說,這老東西是真不是人,指揮我這指揮我那,大半夜上廁所還讓我幫子,我看就是欠收拾!陸爺派來的人說了,不對客氣。”
婦人恨得牙,“你以為我想打,是因為前幾天打我,拿鞭子我,那我能饒了?”
邱意濃對陸晏州讓他到這兒來罪毫無興趣,只想找到孫萍母。
拿出手機找到們的照片給婦人看,“認識嗎?”
婦人看了后,“當然認識……”轉念又說:“不認識。”
邱意濃從包里拿了一百塊錢給,婦人嫌棄地接過,真窮酸,就給一百。
那就隨便說點吧。
“我兩個小時前還看到了,們上街去了,估計得晚上回,你等著吧。”
邱意濃進了屋,婦人在后頭滋哇,讓出去。
全勝從屋里出來,戾道:“再喚我就把你移送警局,閉!”
“……我不,你可別報警。”
“去給我們小姐做點吃的。”
“哦好。”
婦人跑了。
全勝回屋。
邱意濃低頭檢查老夫人傷得怎麼樣,沒想到老夫人醒了,眼睛一睜開,抬手就打!
邱意濃抬手抓住了的手腕,道:“看清楚,在你面前的人是誰。”
老夫人可不管,抬,一腳踹了過去,正好踹在邱意濃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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