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包廂,沈英松開了手。
盛子銘咬牙切齒,“英英,你不該攔著我!我早就想收拾靳沉翊那家伙了!”
沈英皺了皺眉,下心里的那不耐煩。再抬起頭時,眼中淚汪汪的,“子銘,謝謝你為了我出頭。可二哥有句話沒說錯,我不是他的朋友!你知道我今天讓你想辦法將二哥出來的原因,家里著我嫁給劉文昌那老頭子,我沒時間了!今晚一定要拿下二哥,子銘,你得幫我!”
盛子銘被哭得心揪痛,忙道,“英英你說,我要怎麼幫你?”
“聽說你們盛世銘都有那種藥……”
沈英踮起腳尖湊近盛子銘的耳邊輕聲低語。
盛子銘和沈英回到包廂時,靳沉翊帶著黎初寧正要離開。
好好的一場接風宴被盛子銘掃了興,顧期遠也沒了喝酒的心,剛準備打電話通知助理開車過來,盛子銘推門而,一副無事人的模樣。
“二哥,我替子銘向你和嫂子道個歉。”沈英賠著笑臉,從服務生手中接過兩個水杯遞給靳沉翊和黎初寧,“他喝多了,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
“英英剛剛已經訓過我了,我這人一喝上頭就喜歡胡說八道。對不住了,我先干為敬!”
手不打笑臉人,到底是顧期遠的接風宴。靳沉翊接過水杯淺抿了一口,“我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
“沉翊!”盛子銘追上前兩步,“耽擱你幾分鐘,關于鴻通那個項目的事我想和你談一談。”
“那我先——”
“你就在這等我,一起回去。”靳沉翊打斷了黎初寧的話。
黎初寧看著他的背影,一起回去?回哪去?
想到靳沉翊今晚突然登門說的那番話,黎初寧不皺了皺眉。如今住的那套房子是靳沉翊買的婚房,他該不會要搬過來和一起住吧?
兩人雖是結婚三年的夫妻,但在上個月還沒回國進靳氏集團工作之前,和靳沉翊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兩個幾近陌生的人突然要同居,真是想想都覺得別扭。
“嫂子,可以陪我去趟廁所麼?”
沈英的話打斷了黎初寧的思緒。
沈英有些窘迫地說,“在場的生中我只認識你,拜托拜托了!”
“抱歉,我有些頭暈,不太方便。”
沈英對的態度突然轉變,還一口一個嫂子,不知道葫蘆里在賣什麼藥。再者,黎初寧是真覺有些頭暈,大概是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的緣故。
見沈英出了包廂,黎初寧也跟顧期遠打了個招呼離開,一邊走一邊給靳沉翊發信息。頭暈失重的覺越來越強烈,里也躥起一無名的燥熱。
黎初寧靠在墻上氣,手指用力掐著掌心。
這種暈眩和燥熱太悉了,不自地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個晚上。
被下藥了!
黎初寧狠狠咬住舌尖,腥味在齒蔓延開的痛讓發暈的頭腦短暫地清晰了一些。
“幫我報警!”黎初寧抓住邊路過的服務員,聲道。
“好的小姐。你的狀態看上去有些不好,我先扶你去休息會吧。”
黎初寧看向服務生帶著善意關切的眼睛,又看了眼喧鬧走廊上不遠的幾個酒鬼,點了點頭,“那麻煩你了。”
“不客氣,請跟我來。”
服務生低下頭,溫的語氣,低垂的眼瞼掩去了眸中算計的。
天空下著可有可無的雨點,遠看一棟小型樓房裡有一處還亮著微弱的光,近看裡面“慘不忍睹”——亂丟的衣服,吃完的零食袋,散落一地的書本,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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