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不清楚會所那邊的況,還是暫時不要將這件事告訴靳沉翊。”顧期許建議道,“關心則,他若是過來了,就打草驚蛇了。”
黎初寧腦子里哄哄的,不是沒有想過這是一個陷阱,自己有可能陷危險,可不得不以涉險。
點點頭,黎初寧收起了手機,不過在進會所時,趁顧期許不注意還是將手機開機,給孟西發了條信息。
會所里安保很嚴格,還未上到二樓,樓梯口和電梯口就站滿了保鏢,黑的一片,看上去令人心抑,可黎初寧并沒有覺得害怕。正如靳沉翊的手不到M國,在M國有權有勢的神富豪之也不可能在海城這個地盤上只手遮天。
顧期許上前跟其中一個保鏢涉了幾句,對方打出一個電話,收到指示放黎初寧和顧期許上樓。
走廊上和包廂門口的保鏢通通放行,顧期許推開門,黎初寧跟在他后進包廂。
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打扮得很張揚奢侈的金發人翹著坐在沙發上,高鼻梁大眼睛,但面相看上去并不是M國人,估計是華裔。
果然,一開口就說著流利的中文,“黎小姐,就算你今天不找我,我也會主聯系你。”
黎初寧愣了愣。怎麼會認識?
金發人微微一笑,端著紅酒杯晃了晃,示意黎初寧坐下。
顧期許警惕地將黎初寧護在后,金發人瞥了他一眼,調侃道,“沒想到黎小姐有位那麼優秀的老公,邊還有一位這麼年輕英俊的護花使者,真是艷福不淺啊。”
黎初寧抿了抿,并不想和對方繼續委婉寒暄,只開門見山地問,“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好像并不認識你!”
金發人給黎初寧倒了杯酒,慢悠悠地遞過去,黎初寧紋不,也毫沒有介意,自顧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找你,自然和你找我是同一件事。”金發人放下酒杯,笑道,“我先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劉蘇林,是M國的華僑,從我爺爺那一輩我們家就移民到M國,如今算是M國數一數二的富商。想必來之前你們也打聽過,我家的生意不太見得,我是劉家下一代的繼承人,現在時代變了,我想將家族生意洗白,做到明面上來,這才是長久之計。這次,我是特意飛來海城想跟黎小姐談一個易的。”
黎初寧不聲,并沒有接話,等著繼續說下去。并不認為自己有任何能夠吸引到做易的價值,唯一的價值,只是靳沉翊妻子這一個份而已。
劉蘇林打量著黎初寧,見沉著冷靜,面不改,眼神中流出一抹真切的欣賞。從出生便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今更是家族的繼承人,打敗了一眾哥哥姐姐得到了父親的認可,出了名的手段狠辣,毒冷,大多數人在面前都是張恐懼的,這個孩倒是讓有些另眼相看。
劉蘇林收起了怠慢的態度,坐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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