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 110 章
這樣的折騰之下, 第二日姜雪容自然起不來。可偏偏起不來也得起來,要與蕭明徹一道去給宣帝和皇後請安。
姜雪容腦袋昏昏地坐起,任由銀蟬綠蕊們伺候自己更梳洗, 眼皮都擡不起來, 想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不免心生怨念, 擡眸朝神清氣爽的蕭明徹看去。
蕭明徹已經更好服, 坐在一旁等姜雪容。他在榻上坐著, 一只手撐著頭,眸落在姜雪容上。見姜雪容朝自己看來,他挑了挑眉,意思是問怎麽了。
姜雪容看他這樣子就生氣, 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而後收回視線。銅鏡之中的面容眼下烏青明顯,銀蟬正給塗脂試圖遮住那些烏青。
“太子妃, 這烏青恐怕還是能看出來些……”銀蟬已經自覺地改了口, 雖說從前常說萬一日後姜雪容了太子妃之類的話, 但當真有這日, 也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從前在府裏,還替姜雪容的未來著急,怒其不爭, 那時候哪裏能想到竟能為大啓的太子妃。
姜雪容嘆息一聲,道:“無妨。”
遮不住有什麽辦法?若是陛下和皇後娘娘覺得丟臉,那反正丟的也是蕭明徹的臉。這般想著,又往蕭明徹的方向飛去一記眼神。
卻見蕭明徹倏然起, 朝著走來。
蕭明徹停在側,仔細打量一番, 而後道:“太子妃今日甚是漂亮。”
姜雪容懶得回答,掩打了個呵欠,預備起同他去拜見帝後。蕭明徹看起,手扶,微。
“走吧。”
二人一道上了步輿,前往拜見帝後。
宣帝與皇後二人早早便在,等著他們過來。宣帝端起茶盞,輕啜一口,與皇後道:“這景,倒朕想起與梓大婚的時候。”
正說著,宮人進來通傳,說是太子與太子妃到。
宣帝宣他們進來,旋即,便見一對壁人并肩進來。
蕭明徹一緋錦袍,眉宇之間都是喜悅之。姜雪容站在他邊,好生登對,如今份不同,打扮自然也不同,今日銀蟬知曉要拜見帝後,更是特意心為裝扮,雍容華貴之間不失端莊。
蕭明徹與姜雪容一起向二人行過禮,請過安。
“兒臣、臣媳見過父皇母後,父皇母後萬安。”
皇後讓聽夏扶他們起來,又不嘆息一聲。也不知道讓姜雪容做太子妃這決定是好是壞,但無奈拗不過蕭明徹想要。
今日拜見帝後,與尋常人家大婚規矩差不多,姜雪容也要敬茶。一旁的宮人早已經準備好了茶水,姜雪容接過茶水,規矩地敬過茶,而後退回蕭明徹側。
皇後的目靜靜在他們倆上打量,尤其是看著姜雪容,皮白皙,眼下的烏青塗了脂也依稀可見,便知曉昨夜蕭明徹有多放縱。
徹兒也是,明知道今日要來見他們,還如此不知收斂,再說了,他們倆又不是新婚夫妻,都算老夫老妻了,還這般……
皇後斂眸,把手中的茶盞擱在幾上,又想,當年與陛下大婚,陛下也沒這麽放肆。不過看徹兒這神,還真是高興極了。
皇後看向姜雪容道:“如今你們是夫妻了,夫妻一,想必這些你都曉得,本宮也不多說了。只是本宮要叮囑你幾句,皇家的夫妻與民間不同,許多事你要記在心裏,明白自己的份。徹兒除了是你的夫君,他還是太子,你是太子妃,倘若他有什麽難,你要替他分擔。”
姜雪容恭敬地應下。
皇後又道:“多的話本宮也不說了,總之姻緣來之不易,你們且記得相互扶持,本宮與陛下皆祝你們白頭偕老。這是本宮與陛下的一份心意,你且收下吧。”
皇後說罷,命聽夏將東西送給姜雪容。姜雪容謝過皇後,讓銀蟬收下東西。
宣帝接過話頭,侃侃而談。
“方才皇後說的那些,也是朕想說的。除此之外,朕還有些別的話說。朕今日瞧著你們,想到了朕年輕的時候……”
宣帝開始追憶往昔,說起他與皇後大婚時的景,這一說就是小半個時辰,好不容易說完了,他又詩興大發,又作起詩來。
姜雪容和宣帝接不多,平日裏看他都是威嚴的帝王形象,這會兒聽著他喋喋不休的話語,竟生出些許悉之,覺得宣帝與爹爹很像。當然,這種相像不是好的方面,或許這是中年男人的通病。
在心裏這麽想著,聽得有些昏昏睡。
蕭明徹看一眼,殘忍地打斷了宣帝的話:“父皇,您該去理政務了。”
宣帝還未盡興,還想再說,聽見皇後咳嗽了聲,突然意識到什麽,笑了笑,收了聲:“對,朕該去理國事了,那今日便這樣吧,你們回去吧。”
蕭明徹與姜雪容便告退,出了棲梧宮。
兩個人走遠了,宣帝捋了捋胡子,和皇後說:“這徹兒,還嫌棄起朕來了。”
皇後瞥他一眼:“你話這麽多,能不煩人麽?詩也作得一般,打擾人家小夫妻致。”
宣帝微哽:“朕方才這詩不錯吧?朕自覺是近來最好的一首了。”
皇後了眉心,這反應不語勝過千言萬語。
宣帝再次頭一哽。
從棲梧宮回來後,姜雪容迫不及待躺下睡覺,“誰都不許打擾我!”
蕭明徹大婚有幾日假,可以不用理政務,不過姜雪容睡覺,他自己在那兒也待得無聊,便又回了乾元殿理公務。
他吩咐們:“太子妃醒了,告訴孤。”
姜雪容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連午膳都沒用,一直睡到這日黃昏時候。醒過來時,腦子都有些睡懵了,呆呆地坐起,環視一圈,發覺周遭的環境很是陌生。
不是在若水閣,也不是在茗玉軒,那是在哪兒?
噢,他想起來了,搬進了含寧殿了。
銀蟬和綠蕊聽見醒來,進來服侍,除了們二人,還有好些宮,魚貫而,陣仗浩大。如今是太子妃,邊服侍的人自然也多了許多。
“太子妃您醒了,晚膳您想吃些什麽?”
姜雪容讓銀蟬給自己重新梳頭更,翻下床,點了幾道菜。含寧殿不愧是太子妃的住,比茗玉軒不知道大出幾倍,寢殿都大許多,再含寧殿中走參觀,走得都累了。
在一旁的人靠上坐下,輕錘了錘,忽地記起那個小菜園子,問銀蟬:“我那個菜園子呢?”
銀蟬指了指一個方向,道:“殿下心地也遷過來了,您要去看看麽?”
姜雪容點頭,帶著們去看的新菜園子。新的菜園子是重新修築的,比先前那個大很多,有專門的人負責照料。
見過來,負責照料的宮行禮:“見過太子妃。”
姜雪容有些心虛,原本是自己弄出來的,結果後來也沒顧得上。不過轉念又想,這也很尋常,弄這個菜園子的本意是因為不得寵,那不得寵的日子自然過得凄慘,所以才需要這種過法。但後來得了寵,的日子過得風得很,可謂是要什麽有什麽,自然也就記不起來這個菜園子了。
人不都是這樣麽?能懶惰的時候為什麽要那麽努力?
至于現在,其實也沒那麽需要它,或許有時候心來想吃些什麽,但大多數時候并不需要。但是有它在,仿佛能讓有點底氣。
就算以後真有失寵的那天,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姜雪容背過手,看了看那些菜,都被照顧得很好,看向那照料的宮,道:“你做得很好,本宮有賞。”
那宮連忙跪下磕頭謝恩。
姜雪容看過菜園子,便聽得他們通傳說太子殿下到。
一轉,便看見蕭明徹高大的影穿過回廊。
未幾,他影停在姜雪容面前。
“醒了?睡得還好麽?”
他語氣悠哉,聽得姜雪容心裏又有點生氣,他還好意思說,都是他的錯。看了眼蕭明徹,蕭明徹牽著的手,跟一起進宮中。
姜雪容跟他一并坐下,鼓起勇氣道:“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蕭明徹:“嗯?什麽事?”
姜雪容道:“你先前答應過我的,三日一次,還作數麽?”
蕭明徹一時未語,看著姜雪容笑道:“太子妃,我們才新婚,你便提出這樣的要求,讓我覺得有點傷心。”
這怎麽就是提出的要求了?這難道不是從前他們說好的麽?
道:“我只是覺得很累嘛。”
蕭明徹沉思片刻,與商量:“如今咱們才新婚,可否過些時日再行討論這件事?”
姜雪容覺得他這話好像也有道理,就好像昨晚說的那些不吉利的話一樣,妥協:“那也行吧。”
蕭明徹見忽悠功,趕轉移話題:“晚膳吃什麽?”
姜雪容便說到了晚膳上,分明昨夜才剛吃過他的虧,哄著說最後一次,但睡了一覺,又忘記了這教訓。
故而新婚後的兩個月裏,蕭明徹幾乎夜夜都來宮中折騰,雖說此事也有樂,但架不住蕭明徹實在力太過旺盛,最後累的只有。
姜雪容閉著眼,一陣要命的歡愉過後,連手指都不想再一下了。蕭明徹抱著,還未。
寢殿燃了好聞的香,縷縷鑽進姜雪容鼻腔,幾乎要睡過去了,而後忽地覺到的東西再次立了起來。
姜雪容:“……”
費勁地睜開眼,看著蕭明徹,準備再和他談談。
蕭明徹摟著,吻落在下上,嗓音低啞:“容兒,新婚燕爾,這很尋常。”
姜雪容辯駁:“已經新婚兩個月了。”可是他完全不會膩一樣。
許清墨上輩子愛錯了人。滿門忠烈的家族被誣陷通敵叛國,戰功赫赫的巾幗將軍,被囚禁在盛京入雲閣的軟榻之上!終於她手刃仇敵,從入雲閣上一躍而下,卻重生回了披甲上陣之前。彼時少女閨閣,情愛繾綣,許清墨卻只願做只地獄歸來的惡鬼,誓要讓虧欠了她許家的皇族貴冑,血債血償!
蘇千荷是前途大好的醫學院吉祥物,沒想到有一天不幸穿越了。揣著僅有的十兩銀子,撿漏買下古代“豪華別墅”,哪知道還附贈一個病秧子王爺。“恭喜您成功獲得殉葬王妃稱號。”展灃:娘子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本王只好以身相許蘇千荷:我再也不貪小便宜了,現在…
神醫一穿越,給麒王戴綠帽子?
慶國公府世子寵妾滅妻,陛下心疼他夫人,將其接進宮照應,結果照應出了幾個小皇子小公主。以下完整版文案: 云卿的父親手握重兵,諸位皇子意欲求娶她獲取兵權,結果遭到了帝王的猜忌。 父親為了保住她跟云家軍,無奈之下只能請旨將她許給落魄的公府世子裴玄為妻,斷了一眾皇子的念想。 出嫁那日,裴玄突然被太子召進宮,回府后便收拾行囊去了鄴城,說是朝廷給他派了秘密任務。 三年后渣夫歸京,還帶回了一如花美眷,將其捧在手心寵著愛著,就差沒將寵妾滅妻刻在臉上了。 作為侯府千嬌百寵長大的嫡女,云卿哪能咽得下這口氣? 她手撕賤女腳踹渣男,將婆家整得雞犬不寧,然后扔下一堆爛攤子瀟灑離去。 和離歸家的小娘子原本以為擺脫渣男后就可以安心搞事業了。 哪曾想那登基兩載未曾立后的帝王卻舔著臉纏了上來,美其名曰:關照臣女! 可這關照怎麼關照到榻上去了? 數月后,宮中舉行中秋晚宴,御前總管高唱:“陛下駕到,娘娘駕到。” 文武百官命婦貴女們翹首以盼,想要一睹這位讓勤政愛民的君王不早朝的準皇后究竟是何模樣。 雍容端莊的皇后娘娘在帝王的攙扶下撐著隆起的小腹款款而來,果真絕色傾城。 嗯,只是瞧著怎麼那般眼熟???
傀儡皇帝身體不行,膝下無子,虎視眈眈的外戚施家催着在皇宮久居的施娢要孩子,明裏暗裏要她找別人,她靦腆容易害羞,時常被氣得面紅耳赤,雙手發顫,眼淚直流。 * 御親王趙驥出征多年,威風凜然,回京沒多久,就在外私養了一個美人,美人梨園出身,我見猶憐,常因些小事哭得梨花帶雨,疼了哭,委屈了也哭,時刻讓他頭疼不已,偏她一雙美眸勾人得緊,膚如凝脂,他賤骨頭捨不得人,只能好好養着哄着。 後來小祖宗有了身孕,他正是高興,還沒來得及找哪家大人擡她的身份,整個戲班子直接消失不見了。 * 趙驥搶了皇帝的江山,爲了得到皇帝的女人。 她抽抽噎噎不像話,沒了他,實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