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春:…………
不知道謝明崢所說的酸梅湯是正經的酸梅湯還是不正經的,但已經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不過經這打岔,心中那點郁悶也散了不,臨春道:“時辰不早,該安歇了。”
解了外衫,更換寢,回到寢間,便睡覺。
只不過才閉上眼,后的膛便上來,心跳聲在后背,讓臨春有些無措。
“阿寶是不是忘了什麼?”他愈發頻繁地喚名。
“什麼?”茫然轉頭。
謝明崢的吻落在睫羽上,“治病。”
臨春蹙眉:“你不是沒病麼?”
謝明崢搖頭:“有一種病。”
“什麼病?”有些疑,不是不舉,還能是什麼病?再說了,正兒八經的病,也該找大夫治。
“寤寐思服,輾轉反側的病。大抵,俗稱相思病。”謝明崢磁嗓音落在臨春耳朵,聽得臨春一陣臉紅。
他的吻從睫羽轉而向鼻尖,再至紅,輕巧探其中。分明只是一個吻,吻著吻著,便有些不對勁。
的寢不知何時半褪,出一半雪肩,被謝明崢咬|了口。
臨春嘶了聲,推拒他膛,“別……”
謝明崢自然不聽,只不過從雪肩轉向啃別的地方。臨春推不開人,男子沉重的在口,覺到痛,低罵了聲:“你屬狗嗎?謝明崢!”
謝明崢不怒反笑,笑聲低低從口震而出。
“再多罵兩句,阿寶。”
臨春:?
謝明崢真有病,應該是腦子。
“要不你明日找小梁太醫看看腦子……”嘟囔。
謝明崢聽見小梁太醫四個字,齒間力道更甚,臨春疼得眼淚往外涌,眸子霧蒙蒙的。
“干嘛呀?”吸了吸鼻子。
謝明崢道:“阿寶與梁太醫很麼?”
“也沒有很,就是覺得他人溫的,而且醫也不錯。”臨春老實回答。
謝明崢卻更不滿,抓住臨春的腳,在如玉的腳趾上啃了啃。
“也沒給你治過幾次病,你怎麼知道他醫好不好?”
“我又沒什麼病,自然不需要治。”說起來,還想問問大夫,自己老是那麼夸張,是不是有什麼病癥?
可宮里又只有男太醫,問不出口。
臨春與謝明崢一來一回說了幾句,懵懵懂懂地回過味,睜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在吃小梁太醫的醋麼?”
謝明崢不語。
臨春破涕為笑,“你怎麼這樣啊?”
好想笑,謝明崢竟然吃梁太醫的醋,難怪他那會兒莫名其妙就生氣。
咦,那照這麼說,先前他莫名其妙生氣,也是因為吃醋的話,那又是吃誰的?
思來想去,臨春想到了晉王。
笑容更粲然,忽然覺得謝明崢也很離譜,三哥與之間只有兄妹之,他也吃醋?
堂堂帝王,日里冷著臉殺伐決斷的人,卻這麼小心眼,吃醋。臨春想到先前想過的,他表面上冷著臉兇的,實際上卻暗。
一時噗嗤。
謝明崢舌尖在足心|了,臨春一陣發,笑聲陡然變作求饒的哭笑不得。
“你報復人。”埋怨,“別撓……”
謝明崢變本加厲。
床幔之間,只余下臨春的低聲嗚咽。
噎道:“你……你混蛋……”
臨春不會罵人,口醞釀許久,也只吐出這三個字。
“多罵兩句,聽。”謝明崢笑著說,此時此刻,正如同他夢中。夢真自然是日日都真最好。
臨春搞不懂了,怎麼還有人要聽人家罵他的?真是變態癖好。
咬著下,又到自己盈的水四溢,連話都說不出來,自然更沒力罵他,只能不停地哭。
第59章 第 59 章
好在謝明崢還是克制了些, 臨春翌日起床的時候,不至于像前兩日那般,渾都酸痛。
但想起昨夜謝明崢啃, 臨春還是忍不住低罵了兩句:“跟狗似的……”
坐在妝奩臺前, 看了眼鏡中的自己, 好在在外面的地方都沒什麼痕跡, 不然……也太沒臉見人了。
臨春掩打了個呵欠, 瞥見窗臺上落下的鳥兒, 們把窗子推開些。遠目眺去,滿目翠綠,心跟著好了幾分。
早膳簡單用了碗粥, 一碟水晶卷,與一杯蜂水。
用過早膳后, 臨春便又開始看那堆煩人的后宮庶務。雖說不喜, 卻也不曾敷衍對待,只是認真地極慢。這等事太費腦子, 臨春沒多久便又打起呵欠,分明才剛睡醒不久。
臉又在冰冰涼涼的桌案上, 閉上眼,心想, 還是出宮好啊。出了宮, 做個富貴閑人, 哪里需要管這麼多。
以的腦子,本就做不來這勞什子皇后!
將臉翻了個面,繼續在桌案上。
但是做皇后也好的,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比做公主還要尊貴幾分。日后再見到任何人, 都不必被人一頭,反而能用自己尊貴的份死他們。
就譬如說,待回到玉京,定要去謝若綢面前晃一圈,看難的模樣。不是老拿貴妃說事麼,現在好了,不是貴妃了,是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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