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森先把陳莉送到酒店,下車前,一臉正經地囑咐他:“不許趁人之危哈,管好自己。”
“后半句我也送你。”
梁靖森下車,把坐在后座的裴玉調整位置,讓先躺到座椅上。見他還算有良心,陳莉才放心走進酒店。
裴玉一路都沒意識,到家時,梁靖森費力地把從狹窄的車廂里抱出來。在電梯間,裴玉雙臂虛虛搭在他肩上,眉心蹙著,口中不時吐出幾聲輕哼:“好困……有點熱……”
這副迷糊不醒的樣子,讓梁靖森下定決心,以后讓酒。終于進門,他把放在客廳沙發上,想先去拿水。豈料,這人突然一把拽住他手腕,不肯松。
“我……”
“……”
梁靖森出手,去給倒水。怕迷迷糊糊地嗆到,他給了吸管,耐心喂到邊。
裴玉半闔著眼喝水,很快就把一杯水喝,像是喝急了撐到,細眉斂起。
梁靖森表無奈,把杯子放到旁邊茶幾上,才回摟著的腰,想把扶回沙發躺好。
但裴玉一直推他的胳膊,口中模糊哼聲:“不躺我不躺……我要去散步……”
“……”
梁靖森耐心不多,住胡推搡的手,小臂環住大,一把將抱起,兩人子疊著栽進沙發里,他把抱在上。
裴玉嚶嚀了聲,人已經撞進他懷里,兩只手無意識地環住他脖頸,齒間熾熱的氣息全都噴灑在男人頸側,細膩碾過,在他紅的皮上激起細栗。
梁靖森結滾,聲音不控地往下沉:“別。”
裴玉出的舌尖一,但沒有收回,反而更瓷實地含他脖頸,發出嘖的一聲響。
梁靖森小腹倏地繃,他扣住手腕,把人從自己頸窩拽出,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他知道,裴玉本不清醒,現在對他也不是真心實意,純胡來。
“我抱你去睡覺。”
縱使被撥出,但他理智尚在,抱著對方就要起。裴玉卻先他一步重重往下,蹙眉悶哼:“別……你誰啊就要和我一起睡覺……再不老實我報警……抓你……”
“……”
梁靖森垂眸看,就側過臉,似想到什麼,角翹起:“我是律師……你要是……欺負人……我就讓你吃……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相,而且裴玉并不老實,一直在他懷里不安分地扭,該蹭的不該蹭的都被蹭了個遍,還傻乎乎的沒意識到。
梁靖森的氣息明顯變重,環在腰間的胳膊慢慢圈。
裴玉的在他脖子上,沒有再,改了咬,潔白貝齒在嘻嘻哈哈的玩鬧間出,沒半分鐘,就給他脖子上咬下一片凌的牙印。
沒用力氣,但那談不上疼的碾磨力道,折磨得梁靖森結連連滾,口干舌燥。
“你再我把你服了丟出去。”
他用力扣住的子。
似是知到邊有危險,被酒麻痹理智的人倏地回子,埋頭藏在他口,慫樣盡顯。不鬧了,安靜下來的樣子好像是睡著了。
可梁靖森清楚,沒有。
人細窄的手指打著圈,摳他襯衫前襟扣子,指尖甚至進隙中,用指甲撓他口的皮。這種尖銳的刺痛帶著麻,敲梁靖森口里面的震,過電般流竄全。
他咬牙關,再次鉗住不安分的小手,垂睨的眸深暗又抑:“再下去會發生什麼,你清楚嗎?”
趴在他懷里緩了緩,裴玉似清醒幾分,眼睛能睜開,只是目還很迷離:“怎麼了,我又沒干別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小氣……”
“我小氣?”
梁靖森氣極反笑。
就見裴玉重重點頭。下一秒,醉醺醺地開口:“你應該全了給我。”
“……”
好。
真是好樣的。
這六年,本事長進不,學會醉酒后對男人耍流氓了。
梁靖森毫未,任憑的手摳他扣子,嗓音沉墜添了抹涼意:“你喝多了,我不和你計較。”
裴玉細聲笑了,一只手改為兩只手,迅速解開他前兩顆扣子,且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往下繼續。
“裴玉!”
梁靖森蹙眉擒住兩只手,像羈押似的,給反扣在腰后。
裴玉不舒服地嚶聲,酡紅的小臉皺在一起,哼聲耍賴:“我要告訴我哥……有人欺負我……”
在和裴玉的里,梁靖森不喜歡總提裴潤,哪怕他們是親兄妹,他也嫉妒裴玉對他下意識的依賴。
他深吸一口氣,冷臉問裴玉:“知道我是誰嗎?”
裴玉嗚嗚聲中眼睫都了,哽著聲:“壞人!打我……”
“……”
梁靖森太快脹炸了。他松開的手,掌腹在后腰,免得胡鬧摔下去。
得到自由,裴玉沒有繼續解他服,垂著腦袋抵在他口,像是作鬧累了,拿他當休息樁緩緩力氣。
梁靖森現在又氣又燥,反應也明顯,只想盡快把這人安頓好,去沖個涼水澡。可裴玉偏不放過他,安靜休息片刻,酒意毫未解,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勢,抬手扶住他下,嫣紅的快上,近距離細細地瞧,還用指腹他的。
“你……好眼啊……”
裴玉往上他的臉。
梁靖森忍無可忍,一把把推到旁邊沙發里。有墊,裴玉摔了個瓷實,倒不痛,只是長發凌披散蓋在臉上,上的子躥高,姿勢有點狼狽。
被人推倒心中有氣,兩條像蹬自行車似的,不停地朝著梁靖森的方向蹬踹,口中含怨喋喋不休:“死混蛋……別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我把你……啊!”
纖細的腳踝被男人大掌握住。
梁靖森用力一拽。
裴玉就像海上孤零零的小舟,瞬間被駭浪覆沒,被拖拉到梁靖森面前。
霎時,布料細的擺全卷起來,出淡花邊的打底,包裹著實飽滿的。裴玉很瘦,但不乏,就屬于那種雌激素分泌得很好,很有人味的類型。
梁靖森呼吸一,結上下,著自己別開臉。他縱容人白的腳踩在他口,距離迫近,作強勢,慵沉的嗓音嚴厲又克制:“再不睡覺,我不介意陪你做些更費力的事。”
“……”
裴玉眸懵懵的,怔住。
男人握著腳踝的拇指碾過凸起的踝骨,溫侵略攀升。縱使裴玉不清醒,也被這竄起的細電流嚇到,嗚咽著回腳。
一把抱住旁邊的抱枕,尾音變調:“我睡了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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