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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離婚他卻哭紅眼》 第251章 你去哪兒了

剛才只顧著忙活轉賬的事,我一直停留在原地,也并沒有關注邊的狀況。

以至于梁浩渺這道聲音從我后響起時,我竟有一時慌

匆忙藏起手機轉,我看到梁浩渺的腦袋是從車窗出來的。

路燈下,小雪飛揚,他關切的臉就在這飛揚的雪花之中,那樣溫又親和:“外面冷,別凍壞了,快上車。”

要怎麼形容這種覺呢?就像是在憤怒和無力中見到了一束,照在了我上,我完全沒有拒絕的力氣。

幾乎是毫不猶豫就走過去,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車廂里暖氣開得很足,梁浩渺還從保溫箱里出一瓶溫熱的牛給我,溫的語調中含著關心:“手都凍紅了,快暖暖。”

突然涌來的包裹式溫暖,以及梁浩渺憨厚又溫和的笑容,還有他不由分說塞過來的這瓶牛,都輕而易舉擊垮了我原本護在前的倔強。

我抱著那瓶牛,任由玻璃瓶子燙著我的掌心,鼻子在這一瞬間卻突然有些發酸。

“剛才看到你在踢鞋子,是鞋子里面進石子了嗎?要不要下來我幫你看看?別是磨破了腳。”梁浩渺卻沒有看我的臉,而是在看我的鞋,神越發的張和擔憂。

鼻頭更酸了,我搖頭:“沒有,我鞋子沒事,腳也沒事……”

“你不開心啊?發生什麼事了?”不等我說完,梁浩渺就急急打斷了我。

我沒有控制好緒,剛才那句話出了哭腔,他覺察到了不對,立刻趴在我臉邊急聲追問:“眼睛怎麼還紅了?是誰欺負你了?”

我的鼻頭更酸了,眼眶發熱,視線瞬間模糊。

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很想哭出來。

還能是誰?

這個世界上,最會欺負我的,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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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州嗎?”不等我回答,梁浩渺自己就猜到了答案。

我看著他浮起薄怒的眸,不敢回答這個問題,視線卻更模糊了。

梁浩渺和紀云州是同學也是好友,都是京港豪門子弟,家族中自然也有關聯,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惹得他們關系不好。

可梁浩渺的怒氣已經開始擴散,他擰著眉頭,一拳捶在方向盤上:“我就知道是他,就他喜歡惹你不開心,就他喜歡搞事。”

是,梁浩渺說得對。

紀云州就是喜歡惹我不開心,他就是喜歡搞事

痛痛快快離婚不好嗎,為什麼還要給我轉賬我接那條無理條約?

可這個時候已經不適合繼續聊這個話題了,我沉片刻,轉移了話題:“梁醫生,你今天不是請假了嗎?”

那天梁浩渺給我送完飯就被一通電話走了,后來我就沒有見過他,今天到科室,護士長提了一句,說他請假了。

他的車子怎麼會在醫院附近?

“是的,我今天請假了,有一個聚會,離醫院不遠,我是湊巧路過見到的你。”梁浩渺把紙巾遞給我。

剛才緒上來的那一刻,我的眼淚沒有止住。

梁浩渺這個作,讓我剛剛轉移開的話題又斷了,我剛剛分散的注意力又轉了回來。

那種難過,悲哀,憤懣再次涌上我的心頭。

我接過紙巾,把臉埋在里面,沉默了好一會兒:“原來是這樣。”

“要不要吃點東西?”車廂里空氣安靜,梁浩渺的聲音小心翼翼起來。

我知道他在照顧我的緒,他怕我難過。

我卻很快就干了眼淚,抬起頭來,朝他笑了笑:“你不是剛跟朋友一起吃過嗎?”

“跟吃沒胃口,這會兒突然又很,想陪你吃。”梁浩渺的眉頭皺了皺,似乎不太想提到那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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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等我回答,就又拿我:“老街那邊有家海鮮粥做得很地道,沈醫生你想不想嘗嘗?”

我本來想拒絕的,可是肚子在這一刻居然不爭氣地咕嚕了一聲。

這兩天胃口不好,每次吃飯的時候又總是心不好,就吃不下多,此時梁浩渺這張笑得很厚的臉在我面前,提到海鮮粥時,臉上和眼底都呈現出一種“真的很好吃不吃你會后悔的”的神

導致我不由自主地饞了。

梁浩渺的笑容溢了出來,不再多話,啟車子帶我拐了一個彎進了另外一條街道。

剛才在外面凍了那麼久,確實很想吃點熱乎的暖一暖。

這會兒紀云州在景園,我不想這麼早回去,不想見他。

梁浩渺的車子在一個小巷口停下,我起下車時,卻發現有什麼東西被我帶掉在地上。

低頭一看,是一只白包裝的TF口紅。

我遞給梁浩渺,他有些詫異地看我。

“不是我的,應該是你朋友掉落在車座上的。”我輕聲解釋。

我一般不化妝,口紅也用的很,今天的包里沒裝口紅,這口紅是從梁浩渺車上掉下來的。

應該是有人落的。

看來今天跟梁浩渺一起吃飯的是個孩子,我猜,應該是個漂亮的孩子。

“好,回頭我還給。”梁浩渺盯著那只口紅,眉頭又皺了一下,隨手就把口紅塞進了口袋,再看向我時,臉上又恢復了歡樂的笑,“聞到香味了吧?你猜猜看,是第幾家?”

“第三家,牌子上寫著名字呢。”本就用不著聞味兒過去。

梁浩渺卻還是朝我豎了個大拇指:“沈醫生你真棒。”

他把我逗笑了。

這家海鮮粥果然不錯,熱乎乎地吃完以后,我覺得自己的胃都是熨的,先前侵的那些寒意被盡數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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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了,但世界突然就明朗起來。

外面的雪更大了,梁浩渺把我送到老地方,我下車準備走時,他住我,撐開了傘:“沈醫生,你行嗎?雪太大了,要不我送你進去??”

“不用,我沒問題的。”我從他手中接過傘。

走出去一段距離以后,我駐足轉眸,發現梁浩渺還站在原地。

他靠著車門,手里燃了一煙,似乎在看我。

我朝他揮了揮手,他也朝我揮手,將左手的手機塞進了口袋。

我打開景園的門時,紀云州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

“不是早就下班了嗎,怎麼這會兒才回來?你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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