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像個霜打的茄子似的,頹靡地趴在餐桌上,像怨鬼一樣呼喪。
“老天呀,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我喜歡個男人,想要好好談一場,怎麼就這麼難呀!”
“神吶!誰來救救我吧!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陸大哥呀!”
戚栩把唐沁從桌子上拎起來,拖著要死不活的神經病往外走。
“你還是早點回Y國吧!就你這鬼樣子,就是丘比特也拯救不了你!”
唐沁挽著戚栩的胳膊,垂頭喪氣地嘀咕。
“木之羽,能不能把你的桃花運,分我一點呀!姐姐真的好需要!”
“水之心,我建議你先去眼科,把眼睛治一治,再去神經科,把缺心眼的那筋給拔了,桃花自然就來了!”
“木之羽,你這小妖,太損了!”
兩個人像大學時期一樣,互損互嫌棄,實際上都沒有壞心眼。歷時三年的割離,這份純真的友誼,依舊愈久彌新。
到停車場門口時,隔壁車上走下來一對手牽手的男,唐沁和戚栩同時發出驚呼。
“爸?你怎麼在這兒?”
“大嫂?你怎麼在這兒?”
戚栩的聲音比較小,完全被唐沁的吼聲給住了。
這對男的年齡相差有點大。可從他們親的舉中不難看出,絕對是非一般的男關系。
男的是唐沁的父親,唐知禮。的,是陸時商的老婆,花盈盈。
既然上了,即便場面再尷尬,也要打個招呼,解釋一番。
面對兒的震驚,唐知禮不知該如何開口。
反而是花盈盈,主揮手,笑盈盈地與兩個小姑娘打招呼。
“嗨,小七七,我們又見面了!”
“唐沁小,你好呀,我花盈盈,你爸爸的朋友!”
戚栩看著花盈盈,又了一眼唐知禮,最后,視線又回到唐沁上。
這關系,得呀,的腦子完全了,神經盤錯打結,捋都捋不清的那種。
唐沁惡狠狠地盯著父親,憤怒地問他。
“爸,你什麼意思?你又了?”
“這次又玩的什麼新花樣,找個這麼小的朋友,你有考慮我的嗎?”
唐知禮支支吾吾地解釋。
“沁沁,這次我是認真的。”
“我跟你媽分開那麼多年,都已經再婚再育了,難道我就不能擁有自己的嗎?”
唐沁冷笑。
“認真的?這麼說你是打算跟這位小友結婚嘍?”
唐知禮沒有反駁,算是默認。
花盈盈微笑著向解釋。
“沁沁,我只比你爸爸小12歲,我覺得年齡不是問題。重要的是我們三觀合拍,是真心相。”
“唐老師是我的大學教授,在我大二時,我就瘋狂的上了他。可那時候,唐老師覺得我小,不接我的表白。而我家人,也我與不喜歡的人聯姻。所以,我們錯過了。”
“如今,兜兜轉轉十幾年,我們再次相逢,一見面就確定心意,依舊著彼此。這回我們決定,要勇敢的面對,突破所有阻礙和困難在一起,希你能夠全。”
唐沁用仇視的眼神盯著,憤憤地說。
“大學時候就上我爸?當年是不是你勾引我爸,害得我爸媽離婚?”
花盈盈連忙擺手否認。
“不是,絕對不是。我上大學時候,你的爸媽已經離婚了,我絕不是小三。”
唐沁的父母,是在初中時期離婚的,那時候才十三歲,算起來時間好像的確對不上。
“就算你不是小三。可我爸是你老師,你在學生時代,就喜歡比你大那麼多的老師,也是不知廉恥!”
花盈盈被罵的狗淋頭,也不惱。對唐沁所有的貶謫,全部付諸一笑。
“一個人,并不可恥。我勇敢的追求心中所,十幾年如一,這份非常純真,且難能可貴。”
“唐沁小姐,是你太世俗,太狹隘了!”
“等你遇到真時,你就會明白,什麼份,地位,年齡、金錢的差距,全都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兩個人能夠與心之人,相知相守,那才真正的幸福!”
“夠了!”戚栩實在聽不下去了,憤怒地打斷。
“花盈盈,不要把你那惡心、自私、越軌的無恥行為,說的如此高大上,簡直是對真兩個字的侮辱。”
“我大哥那麼好,你竟然在婚姻期,背著他與別的男人,你對得起他嗎?”
戚栩的怒吼,把唐沁都震懵了。
“木之羽,你說什麼?竟然是你大嫂,陸大哥的老婆?”
“不會吧,我沒聽錯吧?”
戚栩氣呼呼的指著花盈盈,用鄙夷的語氣嘲諷。
“沒錯,這個臭不要臉的人,就是我大嫂。”
花盈盈哭笑不得。
只顧著與唐沁通,完全忘記了還有戚栩這麼個單純的小娃娃存在。
花盈盈上前一步,拉住戚栩的手,向解釋。
“乖寶寶,你誤會了!”
“我和你大哥,從結婚那一天就說好,是合約質的形式主義婚姻。”
“我與阿商,從小就是好朋友。我與他之間,只是單純的友誼,沒有。”
“哪怕是結婚當天,我們也是分房而睡。”
“這麼多年來,我們除了必要場合會攜手演戲外,其他時候從不干預對方的私生活。哪怕是解決基本的生理需求,也不會找彼此。”
“你明白了嗎?”
這事兒,從第一次見面,陸依依就說過。我大哥和大嫂,各玩各的,不必管他們。
原先,還以為只是開玩笑,沒想到竟真是這樣。
夫妻倆結婚十幾年,竟然連一次同床共枕都沒有過。
那這樣的婚姻,還有何意義?
“既如此,你為什麼不和我大哥離婚?”
花盈盈笑了笑,繼續說道。
“我與你大哥的婚姻,關系到兩家的商業聯盟,所以不會輕易離婚。”
“另外,在這之前,我們兩都沒有遇到真心相之人。就湊合著過唄!”
戚栩聽著真誠的坦白,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反倒是一旁的唐沁,臉上掠過一驚喜,迫不及待地問。
“那你現在呢?不是找到我爸,你所謂的真了嗎?你會跟陸大哥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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