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把鋼鐵廠給任容崢,鋼鐵廠就會不復存在,我們就會一無所有,這是誰說的?戰北欽嗎?”
任乃耀沒有說話,但是他沒有說話,不就代表默認了嗎?
“戰北欽的確是一個旅長不假,但是他在部隊上耍耍威風就罷了,怎麼還把威風耍到我們家來了?
而且他哪有那麼大的權力?我們那麼大一個鋼鐵廠,他還能說搞破產就能搞破產?我們完全可以去告他,他有軍人這個份,反而可以更好地限制他的行為啊。”
“我就說了你一個婦道人家,有的也只是婦人之見,你都想到的事,難道我想不到嗎?”
“那為什麼不能去告他呢?他到底……”
“好了,這件事我就跟你說到這里,多的話我就不說了,也到吃飯的時間了,咱們先去吃飯吧。”
阮玲玲本來都已經快問到重點了,沒想到他又戛然而止了,不說算了!
阮玲玲之后就陪他去吃飯,但是吃飯期間孩子總是哭鬧,飯也吃不好。
吃過了飯之后,任乃耀說道:“我得再去廠里,你還是在家看孩子,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別給我打電話,今晚上我會回來的。”
阮玲玲也沒有再說話,就只是目送任乃耀走了出去,看到他這樣走出去,想到他剛才默認真是要氣死了。
戰北欽這不就是仗勢欺人嗎?不過他是一個軍區首長,怎麼就真的能嚇唬住任乃耀呢?
阮玲玲幾萬個想不通,但又真的不甘心,咽不下這口氣,就在這時,家里的座機響了起來。
阮玲玲無心去接是保姆接的,但是保姆接起來便喊:“,是找您的。”
“誰呀?”
“不清楚,對方沒說,就是說找您的。”
阮玲玲真是覺要煩死了,也只能是帶著緒過去,接起了那個電話。
電話那邊是一個很低沉沙啞的男人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阮玲玲莫名還覺得恐怖的。
“你是不是想要鋼鐵廠的繼承權?如果你想的話,你就按我說的辦,只要扳倒了戰北欽,任容崢就不足為懼了,你想得到的你都會得到。”
聽到對方這麼說,阮玲玲真是嚇了一跳,也覺他的聲音是越來越恐怖了。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想要鋼鐵廠的繼承權?你為什麼對我們家的事了解的那麼清楚?”
“你不用管我是誰,總之對你們家的事我就是了解的很清楚,我可以告訴你戰北欽的底,你去舉報他。”
“我去舉報他?任乃耀都不敢惹的人,我去舉報他,我這不是找死嗎?”
“沒有讓你實名舉報,是匿名舉報,舉報資料我都會給你準備好,你只要匿名遞上去就行了。”
“既然是匿名舉報,只要遞上去就行,那誰舉報不都一樣嗎?你手里既然有東西,那你可以去舉報啊,你干嘛要把那些東西給我?”
阮玲玲這次聰明了一回,既然是匿名舉報,他自己去不就可以了嗎?干嘛要讓去呢?
還不是怕被查到?說是匿名舉報,但隨后誰舉報的不是一查一個準?要是讓戰北欽知道是舉報,他們母子倆說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去舉報的人只能是你,如果你不想做那就沒人做了,也就沒有人可以扳倒戰北欽了,你可要想清楚,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也可能你這輩子就沒這個機會了。”
機會只有一次?
那怎麼辦?
阮玲玲真是有點心,但膽子終究沒那麼大。
“你手里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得先看一看,萬一是些不痛不的東西,舉報了對他來說沒什麼用,那我不是白折騰?”
“放心吧,都是干貨,只要你同意,我就把舉報資料給你,如果你不同意,我就當沒給你打過這個電話。”
阮玲玲陷了嚴重的糾結中,到底要不要同意?同意了,風險肯定很大,可是不同意,又咽不下這口窩囊氣。
“你要是連這個膽子都沒有,就干脆不要想三想四了,你就安心當個家庭主婦,就等著任乃耀死了之后,任容崢上位了,等著的氣吧。”
任容崢的氣?
不不不,一想到這里,阮玲玲就氣得渾冷,連忙說道:“我做,我去舉報他,舉報資料呢?什麼時候發給我?”
“很快。”
不等阮玲玲問什麼,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阮玲玲沒有聽過這個聲音,甚至覺得這好像不是人類能發出來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一種很恐怖的聲音。
但是已經答應了,一時腦充也好,認真的也罷,已經是答應下來了,那也就沒有回頭路了。
阮玲玲接了這個電話之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又等了好一會兒,一個保姆拿著一個包裹進來。
“夫人,郵遞員說這是給您的。”
看到這個包裹,阮玲玲不由的心驚,然后忙看了看周圍,又提醒保姆。
“我收到包裹的事,你就當不知道,誰也不許說。”
“我知道了,。”
“好了,下去吧,都退下去。”
阮玲玲說完之后,所有的保姆都退了下去,確定只有自己,便打開了這個包裹。
里面好多的資料,拿出來看,看完之后眼睛都瞪大了,而且特別興。
“看不出來啊,戰北欽,等這份舉報資料上去,你不就完了?果然是干貨,看樣子戰北欽得罪的人不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阮玲玲拿到這份資料,實在是高興壞了,這不妥妥的把他給拉下馬了嗎?
此刻還儼然不知的戰北欽心特高興,畢竟任容崢已經同意暫時不跟他離婚了,既如此他就得好好表現。
一回到家,他主說道:“今天我下廚,容崢,你想吃什麼?”
他下廚?
雖然這段時間他也下過廚,不過如此主倒還是第一次。
“我想吃什麼你就能給我做?”
“那自然是,全聽老婆安排,不會的我可以馬上研究,馬上學。”戰北欽說的特別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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