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先贏了這場比賽,外公再告訴你原因如何?”
鹿鳴有點無語。
“外公……不帶你這樣的……”抱著老家伙的胳膊撒。
“撒也沒用。”
鹿正山把推開,又把抱了回去:“沒用也撒,如果外公不告訴我原因,我就不參加比賽。”
“你以為我很想讓你去嗎?”鹿正山聲線突然拔高,明顯氣的不輕。
“要不是唐嘯天告訴我你把救活沈盼兒和薄家老嫂子的神藥,區區一個億就賤賣給了他們唐家,我才不會讓你去參加那什麼狗屁國藥杯。”
“那狗娘養的唐嘯天,還想收你當徒弟,張口閉口,就是我鹿正山名下沒制藥公司,有你這種人才不用也是浪費,還說要和你合伙開公司,往后給我分紅。”
“我去他媽的!我自己外孫靠本事賺的錢,老子還要靠他施舍才能分一份!憑什麼?他以為他是誰?區區一個唐家,資產不及我五分之二,就想占盡我鹿家的便宜,他想得到!”
“所以鹿阿鳴,這次香城國藥杯,你不但要贏,還要得第一名,不就是制藥公司麼,外公給你開!以后你研制出來的藥,全都以我們鹿家的名義售賣出去,還要申請專利,我們搞死唐門制藥,省的那狗東西總想占我外孫便宜!”
鹿鳴哭笑不得:“好,都聽外公的,咱有錢自己賺,不給唐家占便宜。”
鹿正山罵的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他又道:“也別給薄家占便宜,萬一薄霆梟那個狗崽子以后和你離婚了呢?還有薄宏盛那個老不死的,老子都回來這麼久了,他孫拐走了我孫,也不過來道個歉。”
鹿正山話音剛落,喬老管家就走進來道:“老鹿,老薄帶人扛了一百個箱子,過來給你負荊請罪了。”
薄宏盛不是不注重禮節之人,主要是薄霆梟和鹿鳴那婚結的倉促,一個長輩都沒通知就直接領了證,才造了今天的局面。
“沒人稀罕。”鹿正山端著架子說,“不就是金銀珠寶麼,老子百年之后,名下所有資產都是我家阿鳴的,我家阿鳴才不會稀罕那一百個破箱子。”
“哈哈哈老鹿,你果然還在氣頭上。”
薄宏盛在薄霆梟以及一眾抬箱子的人的簇擁下,浩浩的走了進來。
鹿正山看到他重重的哼了一聲,像個老紈绔似的,把頭傲的別到了另一邊:“老不死的,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們薄家。”
“原不原諒薄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原諒霆梟,他不僅是我孫子,更是你外孫婿,咱們都是長輩,要心疼后人,哪有剛結婚就讓人分居的,這樣怎麼當的上外曾祖父?”
說話間,薄宏盛走到了鹿正山跟前,鹿正山歪著子不肯正眼瞧他,他就直接把鹿正山的假發給掀了:“喲,都老禿嚕皮了,你也很想當外曾祖父的吧?”
氣得鹿正山咻的一下從沙發上蹦起來罵他:“薄宏盛,你個不要臉的老瘋批!生了一堆不要臉的小瘋批!拐走我家寶貝外孫不道歉還跑來辱我,我弄死你!”
鹿正山掐住了薄宏盛的脖子,把他掐的腦袋前后搖晃。
喬老管家連忙上前制止:“老爺,使不得。”
這一幕將鹿鳴看的目瞪口呆。
對著薄霆梟說道:“乖乖,我總算曉得我為什麼那麼喜歡和你們兄弟幾人掐架了,原來都是祖傳的仇恨。”
薄霆梟雙手兜,臉上的表很是淡定,盡管他家老爺子都快給鹿鳴外公掐死了。
“鹿阿鳴,你不是醫很高明嗎?外公都禿這樣了,就沒給他整點吃了后頭發能重新長出來的藥?”
“對哦。”
鹿正山聽到薄霆梟的話,掐脖的手一下就松開了,扭頭兇鹿鳴,“臭丫頭,你不是能耐的很嗎?你那麼能耐,為什麼不研發一種可以讓外公頭發再生的藥?”
鹿鳴:“……”
薄霆梟,你還真會禍水東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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