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不斷回響著鹿鳴那段刁難又任的語音,薄霆梟把薄抿的更了些,回銀十:“哄好了,又似沒哄好。”
正如鹿鳴待他,似哄了,又似沒哄。
心里依舊郁結難消。
卻又好過鹿鳴一直對他實施冷暴力不搭理他。
時間轉眼即逝。
很快,就到了中午。
鹿鳴再次來到味覺至上飯店,黎叔依舊把安排在五樓包廂。
“黎叔,什麼事不能在電話里講,非得見面聊,還要我支開金九。”鹿鳴一邊落座,一邊問黎叔。
“天大的事。”
黎叔笑了笑,拿起遙控,在對方的投影幕上播放了一小段視頻。
視頻中,詳細了介紹了一個‘霞帔墜’。
鹿鳴卻看的哈欠連天:“黎叔,別告訴我,你一早打電話過來,告訴我有要事相商,就是為了這個破墜子。”
“呸呸呸,我的小姑,它可不是破墜子,這個霞帔墜,距今至有800年歷史,是宋朝年間的件,非皇室貴胄命婦之人,不可隨意穿戴,金貴的很呢。”
“所以呢?”鹿鳴托著腮幫子問,依然不是很興趣,家有錢,不缺古董,再年代久遠的古董對而言,都只是古董。
“去把它拍回來啊。”
“為什麼要把它拍回來?我家又不缺古董。”鹿鳴覺得莫名其妙。
“哎喲喂,我的小姑,你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黎叔都快急死了,“這個霞帔墜,是你媽媽還在世的時候,親自從宋朝時期的皇陵里刨出來的。”
“什麼鬼?”鹿鳴都驚呆了,“我媽居然還刨過人祖墳!黎叔你可別說,我媽年輕的時候還當過盜墓賊。”
“嘿嘿嘿……不是盜墓賊……”黎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們那時候,是有關部門花了大價錢,外聘的考古學家。”
說好聽點,考古學家。
難聽點,就是專門從事挖掘古跡,刨人祖墳的,研究古生化石以及各類陪葬品的盜墓賊。
“呵呵……”
鹿鳴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我媽可真厲害,沒想到小小年紀,竟連這個都會。”
“可惜紅薄命,一生下我就死了。”
“不然,就憑我媽文能醫死人白骨,武能下斗探墓的本事,任活到現在,一定是富甲天下的超級大富婆,那香城第一次豪門世家的頭銜,哪還得到薄家。”
“可不是嘛。”黎叔也跟著惋惜。
“想當年,我和唐家那小子,還有一眾兄弟,跟著你媽四闖天涯,那一個快意人生,只可惜……”
說到這里,黎叔突然停頓了下來。
“只可惜什麼?”
鹿鳴下意識追問。
黎叔的臉卻有些不自然了,他笑了笑道:“罷了,往事不可追,眼下的事才是最要的。”
話題再次回到霞帔墜上。
黎叔說:“阿鳴,這個霞帔墜是你媽當年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從皇陵里帶出來的,當時已經懷上你了,我們都說如果你生下來是閨,就把霞帔墜給你當嫁妝,也同意了。”
“后來,我以為這個霞帔墜一直在鹿家,直到今天早上,我看到穆家慈善晚宴的拍賣品中有這個件,我才發現不對勁,接著就給你外公打了電話,你外公說這個霞帔墜早在你出生那年,就被人走了。”
“你外公私底下找了很多年都沒找著,他知道這個霞帔墜現世后非常激,他讓我無論如何也要幫助你把這個霞帔墜拍買回去,以你母親在天之靈。”
鹿鳴聞言,眉頭微蹙,穆家今天的慈善晚宴倒是非去不可了,可薄霆梟還沒有把哄好了,說了哄不好就不去的,總不能自己打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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