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知道?”
盛霆燁也看出來了初之瀚的焦灼,心里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男人,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
“我當然想知道,你快告訴我,我保證不跟我妹妹半分。”
初之瀚催促著盛霆燁趕和盤托出,也確定了初之心的確有不想告訴他的事在瞞著他。
“行,我可以告訴你,你也有必要知道。”
盛霆燁猶豫再三后,終于還是松口了。
他之所以想告訴初之瀚,其實也是有一些私心在的。
因為昨晚上那個余子豪一家,看著像是全家子都是神經病,很極端的一群人,萬一這群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沖出來報復初之心,初之瀚提前知道的話,有個防備,還是更安全一些的。
“快說,快說!”
初之瀚表激,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現在喬安出了事,了現在這種意識渙散的樣子,肯定是有發原因的,他必須找到這個原因,才能早日讓喬安好起來。
“昨天晚上,我陪兩個孩子睡覺之后,在走廊上遇到了你妹妹,表現得很焦慮,言又止的,看起來是出了什麼不好的事……”
盛霆燁懷著沉重的心,將昨晚上發生的一切,全都告訴了初之瀚。
初之瀚聽完后,一雙眼睛彷佛帶的猛一般,狠狠瞪著一,拳頭握得的,整個人就像是一座快要承不住力,驟然噴發的火山一樣,想要毀掉全世界!
“你……你說什麼?”
初之瀚的聲音在抖,整個人也在抖,“那小子,居然把喬安關在了小黑屋里面,那一家……好巧不巧的,正好是曾經霸凌過喬安的人?!”
“你別激!”
盛霆燁不是沒見過初之瀚發癲的模樣,但狀態像這麼極端的時候,還是很見的,他突然有點怕了,趕模棱兩可道:“還不一定呢,只是猜測。”
之所以模棱兩可,是覺得這個家伙有點太嚇人了,那雙發紅的眼睛,彷佛控著一個失控的靈魂,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他都不敢想象。
他也突然理解,為什麼昨天晚上,初之心會慌那樣,而且還支支吾吾的,一直不敢告訴初之瀚發生了什麼。
就這家伙這癲狂的樣子,都不敢想象他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還是讓他什麼也不知道,更天下太平一些。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
初之瀚深吸一口氣,腮幫子咬得的,然后轉就要離開。
“誒,你要干嘛去?”
盛霆燁不放心,趕跟上前。
“跟你沒關系,別跟著我!”
初之瀚聲音冷漠如冰,眼神嗜一般,某種程度上和喬安一樣,了一個沒有理智,意識渙散,只被仇恨控的人了。
“你先冷靜冷靜,喬安現在不是還在醫院嗎,你不如好好守著,就別東跑西跑了,萬一遇到點突發狀況,醫生都找不到你們人。”
盛霆燁心里也虛的,現在只想穩住初之瀚別跑,而唯一能穩住他的人,恐怕只有喬安了。
現在初之心額頭傷,也在病房休養,由百里乘風照顧著,那麼守護喬安的任務,自然落在初之瀚上。
要是這個時候初之瀚再走,本就無親無故,無依無靠的喬安,就徹底沒有人照應了。
盛霆燁覺得只有用這個原因,才能把于失控邊緣的初之瀚給控制住。
“我去理點事,喬安有你就行了。”
初之瀚還是一直往前走,頭也沒有回,聲音冷酷的說道。
“我?”
盛霆燁一時有點無語,“我不是你的死對頭嗎,不是你看了就想砍死的人嗎,而且你也知道我和喬安的關系,你能放心把喬安到我手上?”
之前,初之瀚次次都把他當作眼中釘,中刺來看待,有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初之瀚覺得,喬安當年的背叛,是他慫恿的,某種意義上,他就他的敵。
敵見面,分外眼紅。
可是現在,初之瀚竟然把那麼在乎的喬安到他這個敵手上,可想而知他要去做的事,肯定是驚天地泣鬼神,一個不小心恐怕無法挽回的。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他是萬萬不能放任初之瀚擅自離開的。
倒不是因為他有多在意初之瀚的死活,而是這個家伙要是因為他的‘多’而鬧出什麼變故來,他和初之心之間,怕是徹底完了。
雖然現在,他們葉等同于完了!
“為什麼不能到你手上?”
初之瀚終于停下腳步,冷冰冰的看著盛霆燁,“如果有一天,你我之間,始終有一個人要離開這個世界,那麼留下來的那個人,我希能夠好好照顧初之心和喬安兩個人,我相信你能夠勝任這件事。”
“你這什麼意思,臨別言嗎,沒必要哈!”
盛霆燁眼神里帶著些許的不屑,目高傲的說道。
“言倒算不上,教訓幾個搞霸凌的人,還不至于我親自手。”
初之瀚意味深長道:“只是,很多事,我們不得不面對不是嗎,遲早有一天,你我終會有一場決斗的,這算得上是提前演練,反正我們誰也見不得誰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更應該放任我,這樣就算我真出了什麼事,你也順勢了了心愿,還手的干干凈凈。”
“我確實不得你出什麼事,但也不至于通過這種方式,我恨你,但我要對負責。”
盛霆燁表冷漠的說道。
他口中的‘’,自然指初之心了。
初之心有多在乎這個哥哥,他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但凡有萬分之一的幾率,初之瀚是因為他出了事,那初之心也不會原諒他的,他不想自找麻煩。
“是麼,你這麼想對我負責,那你就跟我一起吧,我做什麼事,你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也能第一時間給我妹妹通風報信。”
初之瀚半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然后,也不管盛霆燁怎麼想,繼續朝前走著。
他,要去給喬安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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