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丁向晚冷眼笑道:「但他又是個表演型人格,他在當著外人的面前,表現出對我無盡的包容和護,他喜歡聽到別人講,楊家運是個好好先生,可實際的他,是個什麼人,只有我自己清楚。」
嘆了口氣,丁向晚又道:「如人飲水,冷暖,只有自己知道罷了。」
秦艽聽了這些,心疼的握著丁向晚的手:「姐,這些話,你怎麼早不和我說啊。」
丁向晚看著秦艽,不紅了眼眶:「家醜,怎麼好外揚呢。」
秦艽聞言一把抱住了丁向晚:「我又不算外人。」
姐妹倆擁抱了良久,丁向晚趴在秦艽的肩膀上潸然淚下。
許久之後,丁向晚這才收拾了緒,起了淚水說道:「好啦,我先回去了,你也累一天了,早些休息。」
秦艽看了看時間,也沒有留丁向晚,但是卻叮囑道:「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到什麼時候都別忘了,我也是你的娘家人啊。」
丁向晚看著秦艽點點頭:「好妹妹,姐知道了。」
送走了丁向晚,秦艽回到套房裡不覺得唏噓,當年在大院里,整日護著自己的大姐姐,如今卻淪落到了被人欺負的下場,這讓秦艽覺得口像是堵著一塊大石頭般的抑。
而且當年,丁向晚的爺爺如果沒有出事,或許,丁向晚和秦驍的關係,也許也是另一番景象了。
但世事沒有如果,只有現實的殘酷。
夜裡,在雲海省廳辦公室里,杜衡正往手指上倒著風油,拭在自己的太上提神。
片刻后,就聽嚴樺敲門走了進來:「杜廳。」
杜衡一見是嚴樺,便趕忙說道:「調查到了?」
嚴樺快步走到杜衡的辦公桌前,然後將一份材料放到杜衡的辦公桌上說道:「這是邵健鴻、以及其妻子陶怡然、其子邵言冰、以及兒邵言潼,一家四口的全部信息。」
杜衡忙接過材料翻看了起來。
嚴樺見狀便說道:「我拿到材料之後看了看,這個邵言冰從澳國回來之後,在京城待了很長時間,始終沒有回雲海來,但是在邵言冰京城之際,宣濟集團的董事長邵健鴻,卻在集團部的權力,被層層瓦解,以至於後期,邵健鴻徹底離開了集團,外界都說,他去休假了,而這個海歸回來的邵言冰,竟然能在剛回雲海不到三個月,就徹底控制了整個宣濟集團,並且得到了大部分董事的支持。」
頓了一下,嚴樺看向杜衡說道:「這一點,很奇怪啊。」
杜衡聽后便看向嚴樺說道:「那現在,宣濟的實際控制人,是邵言冰?」
嚴樺點頭道:「我多方打探了一下,照現在的局勢看,邵言冰的確掌握著宣濟的話語權。」
杜衡聞言不皺眉道:「這麼看,邵言冰自的嫌疑就更大了。」
而就在這時,杜衡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起一看,見是凌游,於是便接了起來:「凌市長。」
凌游聞言便問道:「杜廳,還沒休息?」
杜衡聞言便道:「一線的同志日夜戰,我哪裡好呼呼睡大覺的嘛。」
凌游聽后便道:「那正好,我剛買了點夜宵,去勞勞你。」
杜衡聞言哈哈一笑道:「那正好,我和老嚴都在,而且啊,老嚴剛送來了幾份材料,正好你也來幫我分析分析。」
凌游隨即便道:「哦,嚴總也在啊,好,我這就過去。」
大概半個多小時,杜衡辦公室就傳來了敲門聲,嚴樺聽后快步走了過去,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凌市長。」嚴樺笑著說道。
凌游看著嚴樺道:「嚴總這幾天辛苦了。」
說著,凌游提起手裡的兩個打包袋說道:「吃點宵夜,墊墊肚子。」
這時,杜衡也走了出來,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說道:「這一聞到味道啊,我這肚子還真的咕咕了,謝凌市長的夜宵啊。」說罷,杜衡哈哈大笑了兩聲。
三人在沙發前坐下,嚴樺就幫著凌游一起將打包袋裡的包裝盒拿了出來。
凌游打包了幾個炒菜,其中一半是辣的,他知道,杜衡喜辣,而且這晚上吃點辣的也提神。
三人一邊吃著,凌游隨即便問道:「杜廳,你剛說,嚴總拿來了幾份材料,什麼材料?」
杜衡聽后便道:「哦,是關於邵家人的。」
不等杜衡說完呢,嚴樺就已經放下筷子起去取了。
回來之後,嚴樺將材料遞給凌游道:「是關於宣濟集團邵健鴻及其妻子兒的材料,上午時,杜廳讓我調查的,希能從中查到一點線索。」
凌游聽后便放下筷子接了過來,然後示意道:「嚴總,你先吃,我看看。」
嚴樺也沒急著先吃,而是又將剛剛和杜衡說的話,向凌游複述了一遍。
凌游沒有急著接話,只是點頭,認真的看著。
片刻后,就見凌游眉頭一皺,然後急忙將這四份材料連續翻看了幾次,隨即說道:「不對啊。」
聽了這話,杜衡和嚴樺齊齊看向凌游。
「哪不對?」杜衡急忙問道。
凌游又確認了一遍,然後便將茶幾上的餐盒向後推了推,把材料擺在了桌面上。
「你們看。」凌游指著邵健鴻資料上的一說道:「邵健鴻是A型。」
杜衡不解的問道:「這,這有什麼問題嗎?」
凌游接著便指了指陶怡然說道:「可陶怡然是O型。」
嚴樺頓時『嘶』了一聲,隨即說道:「A型和O型,生出的孩子,只會是A型或者是O型。」
凌游聞言點頭道:「沒錯,你看,邵言冰就是O型。」
杜衡隨即便將目落到了邵言潼的資料上,接著,他瞪大眼睛拿起來看了看,然後說道:「邵言潼,是AB型?」
「這不對啊。」杜衡看著邵健鴻和陶怡然還有邵言潼的資料驚呼道。
凌游心跳加速,可卻代表著他此時的興:「邵言潼是AB型,這就說明,絕對不會是邵健鴻和陶怡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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