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作為首都,吃喝玩樂都是頂級的存在。
鮮有人知的是,北郊臨海,有一艘奢華船,一個月出港一次,也不走遠就圍著北城繞圈,差不多一晚靠岸一次,重復一星期。
船上設有各種娛樂空間,其中最吸引人的是拍賣會。
只要你有錢,在這里什麼都能拍的到,甚至是活人。
上船先九千萬傭金,上了船之后,著制服的任何人,只要看中了就可以帶回房間,不論男。
不過,這里面也有等級劃分,男使用的服務生穿著紅制服其中有男有提供不同取向。
使用的穿著藍制服,同樣有男有提供不同取向。
這些是只要上船就可以隨意帶回房間的。
再往上,是質量更高級的,可能是不同國家的三四線以上藝人,想要他們,得額外再加一個億起步。
在這個圈子里,沒有權勢金錢,哪怕是坐擁千萬級的藝人,也避免不了淪為財閥的玩。
兩人了錢上船,粟聽著規則,難免好奇:“別的就算了,那些明星也愿意淪為別人的玩?”
他們賺的可不。
黎禮淺笑,給解釋:“這其中也分為兩種況。”
“主和被。”
“前者,是為了上船求一輩子榮華富貴,若是被哪位大佬看中包養,下半輩子就是真的順風順水了。”
“后者,國的藝人幾乎沒有,大多數北和南韓那邊,財閥培養出來的玩,哪怕是世界級頂流,在這兒也只是玩。”
這就是國外的文化差異。
國外是財閥的天下,娛樂圈人人追捧的藝人也逃不過淪為玩。
國法治社會,潛規則雖然存在,但相對之下干凈不,藝人掙的錢多,自由度相對高,還有捧著地位也比普通人高。
但圈子里也會有玩得花的,為了往上爬使盡手段,這兒無疑是一個攀爬助力的工。
兩人正說著,就看到眼前走過一個當紅藝人,還是前陣子剛拿下新人獎的男演員。
粟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邊魁梧的中年男人:“他是gay?”
黎禮挑眉,但笑不語。
是干這行的,其實圈子里有什麼風吹草比誰都清楚。
粟:“你旗下的藝人也會出現在這兒?”
這是個好問題。
“我的人不缺資源,他們的相只‘賣’給。”
兩人說著,來到一層大廳的卡座里。
這里是一個大型酒吧,影晃音樂震。
黎禮靠坐在沙發上,招來服務員示意他去粟面前:“給這位夫人點單。”
粟聽到“夫人”這個稱呼,額頭跳了起來:“我就說結婚沒好吧。”
出來玩都老了一輩。
黎禮輕笑:“誰說沒好。”
“你往外報一報你是哪家的夫人,這條船上所有人都得尊敬你。”
沈妄在這條船上,擁有至高無上的話語權。
不是別的,單純這船就是沈妄的。
“夫人?”黎禮話音剛落,不遠一個著黑制服的男人走過來,一臉驚喜的看著。
粟見男人看黎禮的眼神像在看人民幣,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黎禮掀開眼皮看向對方,并不認識:“你誰?”
黑制度,是這條船上的領導層人,地位很高,說是這條船巡航過程中的半個主人也不為過。
黎禮只來過一兩次,并不記得認識他。
“夫人您好,我是陸風。”陸風上前,恭恭敬敬的朝黎禮出手,在疑的表中解釋道:“我是商先生的人。”
黎禮一言難盡的挑眉:“商徹?”
突然有種不祥預。
自己嫁了個什麼人?
果然,陸風笑著點頭:“正是。”
“這條船,是商先生與妄爺共同持有的。”
黎禮秒懂,因為商徹的份還不方便對外公開,所以對外這條船是沈妄一個人的。
突然想笑。
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那,我上船出的錢可以退給我嗎?”
陸風一怔,沒想到把自家老板迷腦的夫人是個財迷,但很爽快:“當然可以。”
他道:“商先生代了,凡是他的地盤,別說把消費過的錢退給您,你就是要把店包圓了,也得給您送到家。”
粟驚呆:“姐,出書嗎?”
“我買。”
怪不得都在說黎禮馴狗很功,商徹那浪子都能馴這樣兒,一時間不知道這夫妻倆誰更牛了。
黎禮沒好氣的拍開的手:“就你把沈妄踩腳底那一套,你出了書我也買。”
陸風聽出端倪,看向粟:“這位就是妄爺家的小天鵝?”
粟冷哼一聲:“誰是他家的?”
“他是我的。”
陸風沉默,忍俊不。
這兩位爺平時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找的老婆更是一個比一個野,真是有意思。
黎禮眼看著船要航行,招手道:“退錢吧。”
比較在意自己給出去的錢。
粟舉手:“今天的不用退。”
來這兒,就是為了花錢的。
等一下!
粟在黎禮似笑非笑的表中突然反應過來。
“這船有沈妄的一部分,那我出去的錢豈不是最后還要落到他手里?”
天殺的,沈妄賺這麼多錢他花的完嗎!
雖然這話可能會讓妄爺家的小天鵝炸,但陸風從來不撒謊:“理論上來說,是這樣沒錯。”
粟:“。。”
“我問問,在這船上,有什麼是我花出去不回沈妄兜里的?”
陸風想了想,看向黎禮。
黎禮心解釋:“理論上來說,在這條船上所有的消費,沈妄都會收取到一半的傭金。”
那還是給他賺錢。
陸風見小天鵝不樂意,連忙道:“不過,若是您在拍賣場里消費,價傭金絕對遠超于傭金。”
他游走于名利場,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明白妄爺家小天鵝估計是為了花錢來的,很懂得拿。
“這次來了不稀罕玩意兒,二位夫人應該會很興趣。”
粟大手一拍:“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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