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顧洵柚的眉心已經一條線,他是怎麼也沒想到,秦舒寒早就回來了,一直都沒有告訴任何人。
甚至,甚至還去找了阮橘。
“和我聯系的大部分容,也都是關于男朋友,給我發過自己畫的男朋友頭像,現在我回憶起來,那個頭像像你的。”
“跟我約稿自己和男朋友的頭像,昨晚,把你們兩個人的合影發給我,然后,就把我拉黑了。所以現在我也沒辦法讓你看那些所謂的讓人誤解的朋友圈。”
說到這,阮橘把昨天晚上轉移到新手機里的微信聊天記錄拿給顧洵柚看。
顧洵柚一條條翻下去,眸中也漸漸蓄起一層寒冰。
他以為,只要自己這邊不出問題,就不會出現這種讓妻子被擾的況。
看來,他是低估了人。
他也不明白,秦舒寒為什麼要這麼做。
阮橘將他的表看在眼里,打算直接問他,“所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顧洵柚知道阮橘要問他什麼,“我從來沒有喜歡過秦舒寒,我和在M國,就只是普通同學和朋友。那張合影,是主挽上來的。我沒拒絕,是因為我覺得當著許多人的面讓人下不來臺是一件很不男人的行為。”
雖然大部分時候,面對異的示好,他都是保持冷冰冰的態度,有一部分人當場就會放棄,也會有人過分的主和熱。
但對方如果沒有很過分的行為,他是不會讓異難堪的,只會在私下拒絕對方,并保持距離。
阮橘知道的,他向來是個有風度的人。
“嗯。”阮橘點點頭,相信他。
“對了,還有一件事。前天晚上,我給你打過電話,但是被秦舒寒接了。”
說起這個,顧洵柚臉上閃過深深的懊悔,“那個時候我已經喝吐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經過這次這件事,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戒酒了。
他蹲到跟前,抬頭去仰視,“對不起老婆,我不該喝那麼多。”
他再一次發自心的道歉,是他對不起,如果那晚他沒有喝那麼多,及時回家,說不定就不用承那麼多。
低頭,對上他潤的眼,“都過去了,這跟你有沒有喝多無關。該發生的遲早都會發生,那晚估計是什麼事刺激到,讓提早做了想做的事。”
這樣也好,讓這個深的地雷早一點炸,也好過對方越埋越多,最后個大的。
阮橘起,也順帶把面前這位難過飛機耳的男人拉起來,主手抱抱他。
“我等下要去和秦舒寒談談,你先不用急著聯系,等我們聊完,我跟你說。”
顧洵柚眉心一團,想說什麼,被阮橘捂住。
“乖,人之間的事讓我們人自己解決,你不用管。”
“OK?”
顧洵柚沒吭聲,就這麼盯著阮橘,用眼神回答:他并不是很OK。
阮橘笑笑,輕拍他的臉,“先這樣,我出門了。”
阮橘走后,顧洵柚給林特打去電話,
“林特,最近幾個月以來,有人一直在泄我的行程,去查一下是誰。”
“收到,顧總。”
阮橘到的時候,秦舒寒還沒到,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盯著外面思考。
十分鐘后,那個不陌生的影走進咖啡廳,朝阮橘走來。
阮橘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秦舒寒的時候,對的印象,五致,氣質清冷,是個漂亮的人,因此阮橘對沒有任何的防備心。
秦舒寒坐到阮橘對面,微微一笑。
看吧,就連笑容都是那麼有欺騙,跟隔著電話挑釁的樣子天差地別。
兩個人沉默的盯著彼此看了一會,直到服務員端上咖啡。
秦舒寒將視線移至眼前的咖啡上,神淡然,“我想我們之間應該不需要自我介紹了吧?”
阮橘懶得維持表面的和諧,臉上沒有一點笑容,只有平靜,讓秦舒寒看不出來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為什麼做這些?”
秦舒寒意興闌珊的掀眸,“我以為這個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你很喜歡顧洵柚?”
秦舒寒面嘲諷,“不然呢,不喜歡我還浪費這麼多時間干嘛?”
對方的態度明擺了告訴阮橘:并不對自己所做的事到一愧疚,似乎把喜歡就要得到手當作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既然如此——
阮橘挑眉,勾,這個表像極了顧洵柚那副充滿野的囂張樣子,讓秦舒寒看著特別的刺眼。
“可是怎麼辦,他現在是我的。”
這句話,阮橘說的特別狂妄,甚至還輕笑出聲來。
他是我的,顧洵柚是阮橘的,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無論誰來了,做了多惡心人的事,到最后,都只是一個跳梁小丑罷了。
這百分之百的殺傷力,瞬間讓秦舒寒破防,臉上鎮定的表維持不了一點!
“可是你們現在已經產生了誤會,你敢說你沒有一刻懷疑過顧洵柚?網上那麼多關于你和周澤川的謠言,顧洵柚什麼都不問?”
阮橘端起眼前的咖啡,思考了幾秒,“我是懷疑過他,可這份懷疑在他說百分百信任我的時候就已經徹底消失了。”
秦舒寒眉心微蹙。
口,是甜甜的焦糖拿鐵,阮橘眉眼舒展,繼續說:“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彼此信任。”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秦舒寒滿臉的鄙夷,似乎對阮橘說的話一個字都不信,卻又不得不接現實。
阮橘將秦舒寒富的表看在眼里,莞爾一笑,“你也沒必要破防。畢竟我和他之間,主權一直在我手里。”
一個可能在秦舒寒腦中閃過,瞪大雙眼。
“你故意的?!”
“你猜?”
阮橘放下杯子,已經不想配合演這場戲了,這場鬧劇就到此為止吧。
“我沒那個閑雅致和時間跟你搞雌競那一套,你如果很喜歡顧洵柚,那你就去找他,如果他真的被你搖了跟你走,我攔都不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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