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月更納悶了,晚上不是吃的白粥嗎,們姑娘什麼時候這麼喜歡白粥了。
巧月心道,要不然以后多給霜霜做些白粥喝?
…
翌日天一亮,巧月就下樓退了房。
柳川也早早地過來了,他指揮小廝把霜霜的行李都搬上馬車,等一切收拾停當后,車夫駕了馬車往新宅子里走。
陸硯現在的份是富商,故而找的宅子也是極其富麗堂皇的。
宅子很大,莫說住兩個人了,就是再多幾倍也不問題。
到了宅子后,柳川引著霜霜進了一個院子,這院子里栽種了不花樹,環境很清幽。
這院子就是霜霜日后要住的院子了,離陸硯的院子不遠也不近。
到了院子后,巧月和小廝們忙著放行李。
霜霜問柳川:“陸大人呢,他怎麼還沒過來?”
“霜霜姑娘,你不知道,我們大人忙得很,幾乎天天見不到人影,他今兒早上又去忙了,估計得傍晚才能回來,”柳川回道。
霜霜點頭,“好了,我這邊也沒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柳川是陸硯的心腹,上也是有不要務在的。
柳川點頭:“好,那我就先去了,若是姑娘你有什麼需要,盡管府里的小廝婆子。”
代完后,柳川便走了。
霜霜也回了屋子。
這屋子裝潢的很好,清幽又雅致,比在承恩伯府的屋子要好多了。
等把屋子收拾好已經要中午了。
霜霜用過午膳后歇了午覺,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剛剛醒來,霜霜還有些昏昏沉沉的,然后才想起來現在和陸硯算是住在同一屋檐下了,日后能經常見多陸硯,這樣玉佩也能修復的更快些。
霜霜從榻上起,然后醒了醒神。
陸硯實在幫了許多,總也得做點什麼報答陸硯,可陸硯什麼都不缺,不給陸硯添麻煩就算是好的了。
能做些什麼呢?
思來想去,霜霜決定去廚房,讓廚娘熬些補的湯。
陸硯每天早出晚歸,想必累得很,喝些補的湯羹最好。
熬湯最需要功夫,直熬了一下午,湯才算是熬好,正好這會兒陸硯也回來了,他在外面用過了膳,現在正在書房里忙。
霜霜準備端這道湯過去。
只是作太快了,竟然不小心到了滾燙的蓋子上,的手背一下就紅了。
驟然被燙了一下,實在是疼的很。
霜霜蹙起眉,好在燙到的地方很小,沒什麼大礙。
過了一會兒,痛減輕了些,霜霜準備重新端湯過去,這回謹慎了許多,沒再被燙到。
一路到了書房,柳川守在外面。
柳川一看到霜霜手里的托盤,就知道霜霜是過來送湯的,“霜霜姑娘,大人剛回來,你進去吧。”
霜霜點頭,然后端著湯羹進了書房。
書房里,陸硯正在寫信。
他聽到了腳步聲,抬眼就看到了霜霜。
霜霜把托盤放到書案上:“陸大人,這是廚房熬了一下午的湯,你嘗嘗看。”
“陸大人你幫了我許多忙,可我沒什麼能報答你的,只能做點小事了,”霜霜又道。
陸硯抿,然后“嗯”了一聲。
見陸硯答應,霜霜便打算出去,現在陸硯正忙著,還是別打擾陸硯了。
“等等,”陸硯道。
霜霜疑,還有什麼事嗎?
霜霜站定了子,沒有再走,“陸大人?”
陸硯的聲音有些低沉:“手。”
霜霜低頭去看自己的手,然后恍然,原來陸硯發現了燙傷的事。
霜霜搖頭:“陸大人,我沒事,就是不小心了一下。”
陸硯從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來一個白瓷瓶:“過來。”
霜霜知道這應當是燙傷藥,而且陸硯都如此說了,便走了過去。
然后把手了出來。
霜霜的當真是如同凝脂一般,的細白,上去就像是到了一塊豆腐。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被燙到的地方顯得格外的可怖,通紅一片。
陸硯打開藥瓶,然后小心地涂抹在霜霜的傷。
燙的地方雖小,但還是疼的,尤其陸硯了的傷,霜霜下意識往回手。
陸硯的作頓住了。
霜霜連忙道:“陸大人,你繼續,我這次肯定不了。”
陸硯握住了霜霜的手繼續上藥。
燙傷膏抹在手上清清涼涼的,除了最開始有些疼,之后就很舒服了。
尤其現下被陸硯著手,更舒服了。
終于上好了藥,陸硯松開了手。
霜霜卻沒有收回手,陸硯抬了眼。
霜霜咬了咬:“陸大人,你要不再給我上一遍藥吧。”
“我怕留下痕跡,還是多涂些藥保險。”
一旁的燭火映著霜霜的耳墜,在臉上投上了一道珠,艷不可方。
陸硯低了睫羽,然后又給霜霜上了一遍藥。
這下霜霜再沒有理由陸硯了,出了書房。
陸硯的心緒有些,他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索喝了碗霜霜端過來的湯,這湯火候正好,味道也不錯,喝了碗湯后他覺得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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