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有人支招兒:“方大人,你確實想要娶這位姑娘不?”
方大人點頭:“這是自然。”
他是一定要娶自己喜歡的姑娘的,他也打算和他娘抗爭到底。
只是現在他有個問題,那就是他喜歡的姑娘了委屈,很不開心,他不知道該如何辦,他們兩個已經好些天沒見面了。
陸硯聽到這里放下了酒杯,他想起了霜霜。
接著就有人道:“人家姑娘是矜持,姑娘說不想見面你就不見了,時間長了,你們兩個的豈不是都要變淡了,你得想法子哄,讓開心?”
方大人疑道:“怎麼哄?”
“這還不簡單,姑娘喜歡首飾你便送首飾,喜歡游玩你便帶著出去玩,總之是投其所好就對了。”
聽了一席支招兒的話,陸硯都暗暗記在了心里。
了夜,席面也散了,眾人各自回了府。
臨走前,陸硯拍了拍方大人的肩膀。
看著陸硯的背影,方大人有些凌,他心道陸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鼓勵他?
方大人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方大人有些驚訝,他之前一直以為陸硯是那種很冷淡很嚴肅的上司,沒想到陸硯也有這麼有人味兒的一面。
…
陸硯喝了幾杯酒,不宜騎馬,故而坐上了馬車。
陸硯問柳川:“接下來還有什麼要忙的嗎?”
柳川回想了一遍,然后道:“沒有了,大人能有兩三天休息的時間。”
陸硯從去杭州到現在一直都很忙,好不容易有了息的機會。
陸硯閉上了眼,他想要不他趁這幾天帶霜霜出去玩一下吧。
只是現在天氣還有些冷,能去哪兒玩呢。
陸硯問了問柳川。
聽到陸硯的問題,柳川的第一個反應是他們大人自打開了竅以后,是越發上道了,這樣才對呢。
然后才回道:“大人,京郊附近不是有溫泉莊子嗎,您可以帶霜霜姑娘去那兒啊!”
陸硯點了點頭,柳川這確實是個好主意。
泡溫泉舒適又愜意,霜霜應當會喜歡。
只是他要怎麼告訴霜霜呢?
陸硯睜開了眼睛,然后道:“先往承恩伯府那邊走。”
…
承恩伯府。
霜霜剛剛洗沐完回來。
子弱,又畏冷,裴正德現在正指著霜霜呢,故而了下人多燒些地龍,所以屋里很暖和。
霜霜只穿了輕紗的中,頭發漉漉地披在肩后。
巧月過來幫霜霜絞頭發,一連換了好幾塊干帕子,霜霜的頭發才干的差不多了。
這會兒時辰也不早了,巧月就退下去了。
霜霜也打算睡覺了,剛要吹熄蠟燭,就聽到窗柩邊的敲擊聲。
霜霜擰了眉,這是什麼況。
這麼晚了,是誰在敲窗子?
難不是聽錯了,霜霜想了想,然后打算過去看看。
霜霜走到了窗子旁,打開了窗扇,結果就看到了陸硯。
這大晚上的,又是在自己的閨房里面,驟然看見陸硯,霜霜驚呆了,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陸大人?”
不是在做夢吧?
霜霜不是在做夢,陸硯是真的來了。
當初在杭州的時候,陸硯都能進去曹平等人的之地,何況是這一個小小府邸,一路上沒有一個人發現。
陸硯開口:“嗯,是我。”
霜霜正迷糊著,就聽到了遠的腳步聲,這畢竟是伯爵府,府里好歹有守夜的護衛。
霜霜立時就反應過來了:“陸大人,你快進來。”
這要是讓護衛看到可不得了了。
陸硯點頭,他撐住窗柩,一下就進來了,他把窗子關上。
一進了屋子,陸硯就聞到了一子兒家的香氣,這都是霜霜上的味道。
除了在杭州那次,陸硯是第一次進到兒家的閨房。
陸硯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手足無措的覺。
霜霜則還有些張,直到外面的腳步聲消失,霜霜才松了口氣。
霜霜看著陸硯:“陸大人,你怎麼來了?”
陸硯:“我來是有事要跟你說。”
陸硯跟霜霜說了明天想帶霜霜去溫泉莊子的事。
霜霜聽后有些開心,陸硯這是想帶出去玩兒,這些日子都悶在府里,能出去玩當然很開心。
只是陸硯怎麼大晚上的親自過來了,像是做賊一樣。
陸硯也有些后悔了,他今晚一沖就親自過來了。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已經進到霜霜的閨房里了。
霜霜拉住陸硯的手:“走,到里面說。”
總在這兒站著說話算怎麼回事。
霜霜拉著陸硯坐到了榻上。
陸硯也是這時才發現,霜霜應當是剛洗沐完,烏沉沉的頭發都披散在肩上,還有些潤。
尤其沒穿鞋,出了一雙雪白玲瓏的腳。
圍獵時陸硯看過霜霜的腳,可那時和現在怎麼能比,現在是在霜霜的閨房里!
幾乎是一瞬間,陸硯的子就熱了。
霜霜也發現陸硯的耳朵似是有些紅,陸硯注意到了霜霜的目,他抿了抿,然后道:“屋子里有些熱。”
霜霜恍然,這屋子里是比尋常屋子熱些,而且陸硯還穿著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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