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的眼睛都亮了:“陸大人,你來了!”
之前在暢音園的時候,陸硯就說若是有空的話就帶出去玩, 現在陸硯深夜過來, 應當是有時間了吧。
陸硯點頭:“嗯。”
瞧著霜霜高興的模樣, 陸硯忍不住了霜霜的頭發。
陸硯道:“明天我下午有空,到時候帶你去逛逛廟會。”
霜霜:“好。”
去哪兒都, 只要是和陸硯待在一起就好。
霜霜說完話, 才發現陸硯一直站在窗扇外面:“陸大人, 你進來吧。”
這樣隔著窗子說話,有些奇怪。
陸硯搖頭:“我等會兒就走,先不進去了。”
為了騰出明天一下午的時間, 陸硯等會兒還得回去繼續理折子去。
若是進了霜霜的閨房,他怕他控制不住,又要耽擱不時間。
霜霜癟了:“好吧。”
現在也告訴完霜霜了,陸硯就先回去了。
霜霜也關上了窗扇。
一夜好夢,第二天下午, 霜霜開始打扮起來。
好不容易和陸硯出去一次,當然要仔細些。
霜霜穿了煙柳綠的月華,又搽了脂,好看極了。
一切收拾停當后,霜霜乘了馬車出門。
和之前一樣,到了僻靜,霜霜換到了陸硯的馬車上。
霜霜上馬車的時候陸硯正在看書,他看到霜霜后把書放到了一旁的案幾上。
霜霜直接溜進了陸硯的懷里,然后抱住了陸硯。
細細算起來,和陸硯又有五天沒見面了。
和陸硯當真是對苦命鴛鴦。
霜霜靠在陸硯懷里:“陸大人。”
陸硯的角勾了起來,他握住霜霜的手。
他知道霜霜是想他了。
霜霜確實是想陸硯了,這麼多天沒親陸硯,玉佩的裂紋半點都沒有彈。
霜霜仰起脖頸,然后像小貓一樣品嘗起陸硯的瓣。
馬車的溫度逐漸升高。
最后結束時,霜霜的臉暈紅一片。
正好這會兒也到了地方了,街上也熱鬧起來了,和陸硯打算下馬車。
臨下馬車前,陸硯幫霜霜戴上了帷帽。
這到底是京城,雖說見過陸硯的人不多,但若是被意外撞見就不好了,還是讓霜霜戴上帷帽穩妥些。
霜霜雖然不喜歡戴帷帽,但也知道被撞破的嚴重,還是乖乖戴上了帷帽。
戴好帷帽后,兩人下了馬車。
長街兩側熱鬧極了,花燈照的黑夜如同白晝一般。
霜霜拉著陸硯買了好些小玩意兒。
霜霜逛的來了興致,沿著兩側的小攤一直往下走,都把陸硯落在了后面。
半晌后才發現陸硯落在后面了,霜霜打算回去找陸硯。
霜霜轉過頭,發現陸硯站在一個賣糖人的小攤旁邊,剛要喊陸大人,陸硯前頭就出現了一個人。
這人見了陸硯就行禮:“下見過陸大人。”
這人是陸硯的下屬,今晚上是來逛廟會的,可沒想到遇上了陸硯。
他是個直子,見到陸硯不知道說什麼,就和陸硯談起公務來。
這廂霜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陸硯是到他的下屬了。
霜霜委實沒想到,這偌大的京城,陸硯竟然還能到人,實在是太巧了。
霜霜只好站在一旁等著。
可這人說個沒完,霜霜聽的云里霧里的,實在無聊的很。
霜霜打算自己去旁邊玩,等陸硯說完了再去找就好。
向陸硯看了一眼,陸硯作輕微地點了下頭。
霜霜就知道陸硯這是同意了,轉自己逛街去了。
霜霜一路沿著小攤往下走,最后在一個賣面的小攤上停了下來。
今兒是廟會,很多人都帶了面,霜霜也想買一個,這樣就可以不用戴帷帽了。
霜霜選了一個最喜歡的款式,然后了錢。
買完面后,霜霜把頭上的帷帽摘了下來,遞給巧月。
打算戴上面。
只是廟會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肩踵,霜霜的手剛抬起來,就被撞了一下,面也掉在了地上。
霜霜只好彎腰撿面。
可是量纖弱,這樣一蹲下子,周圍人更看不到了。
眼見著就要被人踩到,忽然有一個人扶起了霜霜。
霜霜繃的心弦也終于松了口氣。
真是太大意了,差點就被人流踩到。
霜霜心道幸虧有好心人扶起了。
好不容易站直了子,霜霜打算道謝,只是剛抬起臉,話就噎在了口中。
眼前這人生的高大俊朗,不是那晚在暢音園到的男子是誰!
霜霜瞪大了眼睛,記得陸硯說這人是齊國的四皇子趙恒。
怎麼會這麼巧,又到了他。
霜霜有些糾結,要不要裝作沒認出來?
趙恒還握著霜霜的手臂,“好巧,又見面了。”
霜霜抿了抿,然后道:“好巧。”
原本還打算裝作沒認出來呢,可趙恒都這麼說了,也只好承認。
不過就裝作不知道他的真實份好了。
霜霜抬眼:“方才真是多謝公子相救,若不然我此時怕是早傷了。”
趙恒:“無妨,不過是順手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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