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盈枝知道陸硯份貴重,但皇上的話陸硯肯定會聽進去的。
若是皇上開了口,陸硯說不定會改變主意。
這也是目前唯一的希了。
太后被柳盈枝鬧的有些糊涂了。
半晌后,太后才道:“盈枝啊,若是陸硯真的因此而答應的話,那也不是心甘愿的。”
“就算你嫁過去了,婚后也不會過的好的。”
太后勸柳盈枝:“這滿京城有多優秀的兒郎,你何不放下陸硯,看看旁人呢。”
太后是真的替柳盈枝著想。
畢竟婚姻一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就算柳盈枝因此嫁過去了,陸硯也不會待好的,那柳盈枝的后半生豈不是沒有快樂可言。
柳盈枝搖頭,眼淚順著面頰下:“不,姑母,我就要嫁給陸大人。”
知道太后這話的意思,可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嫁給陸硯。
太后沉了片刻,然后道:“盈枝……”
太后的話還沒說完,柳盈枝又求道:“姑母,你幫幫我吧。”
“要是沒有陸大人,我是活不下去的,”說這話時眼神堅定,有一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太后聽后怔住了。
知道柳盈枝是真的能做出來這事,柳盈枝說不定真的會去尋死。
太后知道柳盈枝的子,面上弱弱的,實則是個很有主意的。
太后怕柳盈枝真的會做傻事。
沒有兒,一直把柳盈枝當做親生兒,自然見不得柳盈枝苦。
太后搖了搖頭:“罷了,我去問問皇上。”
柳盈枝淚眼盈盈,“謝謝姑母。”
“姑母,咱們現在就去吧。”
越快越好,柳盈枝怕事出現變故。
太后無奈地點頭:“嗯。”
…
太后帶著柳盈枝來了書房。
現在是下午,皇上用過午膳后就來書房理政務了。
梁全守在書房門口,他見到太后就行禮道:“奴才見過太后。”
太后:“皇上現在在里面忙著呢嗎?”
梁全點頭:“皇上在里面理折子呢,太后您直接進去就好。”
太后點頭,然后帶著柳盈枝進了書房。
皇上剛理完一個折子,抬眼就看到了太后。
皇上起行禮:“兒臣見過母后。”
太后笑道:“快起來吧。”
一行人坐下。
皇上問道:“母后怎麼忽然過來了?”
太后喝了一口茶:“母后過來,是有件事想和你說。”
皇上:“母后有事盡管說。”
太后只生了皇上一個孩子,早些年太后不寵,太后與皇上在宮中的日子過得不大好,算是相依為命。
故而皇上對太后還是頗敬重的。
太后看了眼站在側的柳盈枝:“母后過來是想說下盈枝的婚事。”
皇上聞言看了眼柳盈枝。
“表妹可是看上哪家兒郎了?”
皇上和柳盈枝不大悉,不過柳盈枝畢竟是他的表妹,太后又很喜歡柳盈枝,他對柳盈枝也算是照顧。
太后點頭:“正是呢,盈枝覺得陸硯不錯,這不求了哀家過來同你說,想讓你幫和陸硯賜婚。”
柳盈枝一笑,完全看不出之前瘋狂的模樣。
皇上有些訝異:“陸硯?”
“對,是陸硯,陸大人年輕有為,確實是極佳的夫婿人選,”太后道。
皇上喝了口茶。
然后道:“陸硯就算了,母后你再給表妹挑個旁人就是。”
柳盈枝臉上的笑一下就僵住了。
太后也愣了下:“這是為何?”
皇上笑道:“前些日子陸硯就求了朕替他賜婚,這不梁全剛剛去承恩伯府宣旨去了。”
其實若是沒有霜霜這回事,陸硯和柳盈枝在一起也是不錯的。
不過皇上是重諾的,既然他答應了陸硯,自然不能反悔。
何況在他心中,陸硯是重臣,可比柳盈枝重要多了。
柳盈枝子一晃,差點沒站穩,握住太后的手:“姑母……”
想讓太后再幫說說話,讓皇上把梁全召回來就是。
太后卻沒有搭理柳盈枝,而是道:“既然如此,那哀家再替盈枝找旁的兒郎就是。”
太后雖然不大聰明,但很懂得和皇上相。
現在圣旨已經宣出去了,沒有再召梁全回來的道理。
要不然豈不是在打皇上的臉。
再說下去,就會傷了他們母子之間的分。
現在局勢已經塵埃落定了,太后便帶著柳盈枝出去了。
柳盈枝的子搖搖晃晃的:“姑母……”
太后雖然心疼柳盈枝,但還是道:“盈枝,圣旨已宣,事已然不能改變了,你放下陸硯吧,憑著你的份品貌,想找什麼樣的兒郎沒有啊。”
柳盈枝的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可是姑母,我只要陸硯,你再和表哥說說吧。”
瞧著柳盈枝這般執迷不悟,這麼不懂事,就是太后也有些不耐煩了:“盈枝,你先回殿里,好好休息下,再說旁的。”
太后說完便回慈寧宮了。
宮引著柳盈枝去了柳盈枝在宮里的住。
回到寢殿后,柳盈枝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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