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盈枝睡著,太后起,然后就要吩咐人把霜霜抓起來。
皇上站起了:“母后,這事且慢。”
太后凝眉:“皇上,你這是什麼意思?”
皇上負著手:“兒臣是覺得,這不是個小事,不能只聽信表妹的一面之詞。”
柳盈枝的話固然沒有,可皇上不信。
皇上不信陸硯喜歡的人會做出這等事來。
太后的語氣變冷:“皇上,盈枝可是你的嫡親表妹啊,你竟然不信你表妹的話,反而覺得那裴霜霜是無辜的?”
太后現在緒激,何況畢竟是皇上的生母,皇上也不好說的太直接。
只好道:“母后,裴霜霜畢竟是陸硯未過門的妻子,豈能隨意置,若是如此的話,豈非寒了陸家的心?”
太后聽后沉默了一瞬。
陸硯的父親在外鎮守邊疆,陸硯又在替皇上忙碌,實在是一家忠臣。
確實不能這樣貿然行事。
皇上見太后似是有些松了,又道:“母后,要不這樣吧,明天兒臣便宣裴霜霜進宮,把事問個清楚。”
太后點頭:“也好,就聽皇上的。”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太后也累了,皇上扶了太后去休息,然后也回了寢殿去休息。
…
翌日,承恩伯府。
霜霜醒了過來,讓巧月幫挑一套得的。
今天多半要進宮,還是提前準備起來為好。
果然,霜霜剛用過早膳不久,宮里就來了人。
這回來的不是梁全,而是慈寧宮的太監總管曹公公。
太后很上心這事,故而特意遣了心腹太監過來。
宣完旨意后,曹公公道:“裴二姑娘,走吧,馬車就在府外候著呢。”
這旨意上只說了宣霜霜進宮一敘,沒說旁的。
裴正德和杜氏還以為是好事呢,兩人俱都笑道:“霜霜,你快跟著曹公公去吧。”
霜霜心很平靜,“嗯。”
霜霜隨著曹公公出了門,然后上了馬車。
這期間曹公公一直怪氣地看霜霜,霜霜卻一點也不害怕。
就像陸硯說的,又沒做錯事,是柳盈枝陷害,公道自在人心,有什麼好怕的。
走了有一盞茶的功夫,馬車忽然停下了。
霜霜有些疑,怎麼忽然停住了。
外面,陸硯站在了馬車前。
曹公公有些驚訝:“陸大人這是何意?”
陸硯開口道:“馬車里的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正好我也要進宮,便同一起。”
曹公公面難:“陸大人,哪有這樣的規矩……”
“規矩”二字還未說完,曹公公就看到了陸硯冰冷的眼神,他連忙躬:“陸大人,請上馬車吧。”
甭管有沒有這規矩,陸硯要做,他哪敢攔。
陸硯上了馬車。
霜霜看到陸硯后驚的瞪大了眼睛,“陸大人……”
知道陸硯會進宮陪,可沒想到陸硯的膽子竟然這麼大,敢直接上馬車和一起進宮。
陸硯坐在霜霜側,“害怕嗎?”
霜霜怔了一下,然后搖頭:“不怕。”
是真的不怕。
可陸硯這樣陪著,的鼻子還是有些酸了。
陸硯握住了霜霜的手。
他怎麼會讓霜霜獨自進宮呢?
他不會讓他的小姑娘一點兒委屈的。
第章
皇宮。
柳盈枝是被疼醒的。
的臉傷的不輕, 前幾天又是最難熬的時候,自然疼的厲害。
杏兒一直守在外面,此時一聽到柳盈枝的聲音就過來了:“姑娘, 你醒了?”
柳盈枝忍不住輕哼出聲。
的臉又疼又,實在是不了啊, “杏兒,你去把太醫過來。”。
杏兒應諾, 然后連忙去請了太醫過來。
為了照顧柳盈枝,太醫就住在隔壁的房間里,此時一得了消息立馬就趕了過去。
柳盈枝撐著子坐了起來, 額上都是汗:“太醫,我的臉怎麼了,怎麼會這麼疼?”
柳盈枝說著害怕道:“是不是況又嚴重了?”
太醫小心地檢查了一下, 然后道:“柳姑娘放心, 你的臉沒事, 這是你的傷口在恢復,所以才會這麼難。”
柳盈枝聽后松了口氣。
“太醫, 你幫我換藥吧。”
太醫應諾, 然后幫柳盈枝換藥。
這換藥的過程也是個折磨, 要把原來的草藥拿下來,然后再鋪新熬制的膏藥。
這樣一來,自然會到傷口。
柳盈枝疼的直冒冷汗, 把都給咬出來了。
換了一場藥,柳盈枝疼的出了一汗。
柳盈枝問太醫:“太醫,我的臉還要多久才能好?”
太醫斟酌著道:“臉上的傷口是要仔細養的,怎麼也要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好。”
柳盈枝聽后咬住了。
也就是說,還要再疼好幾個月的時間。
柳盈枝看著鏡中只出半張臉的自己, 目中逐漸出恨意。
都是因為霜霜!
要不然怎麼會如此苦楚。
正在此時,太后進來了。
柳盈枝一下就撲進了太后懷里:“姑母……”
太后心疼地著柳盈枝的背脊:“姑母來了,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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