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朗的眼睛笑的彎彎的:“太好了!”
一眾人都笑起來。
蔣琬卻越發生氣。
一個兩個的都喜歡這個霜霜,連親生的兒子都那麼喜歡霜霜。
蔣琬拽住了陸思朗的袖:“思朗,這是你二嬸,日后你得二嬸,不能再姐姐了。”
陸思朗癟了,他有些不開心,二嬸多難聽啊。
霜霜握住了陸思朗的小手,然后道:“沒事,我姐姐也好。”
陸思朗是先姐姐的,而且他年紀還小,一時改不過口也沒什麼。
等日后長大了,明白事理了,自然會改口的。
霜霜都這麼說了,蔣琬自然不好再說什麼,扯開角笑了起來。
送完繡品后,霜霜又重新坐好。
霜霜剛嫁進鎮國公府,還有許多事不了解。
陸老夫人便同霜霜說起來。
就比如晨昏定省這一條,尋常人家的新婦都要立規矩,每天都要早起照顧婆母。
陸老夫人卻用不著,恤年輕人,不必天天來這晨昏定省,每月的初一十五來一趟就好。
再就是用膳一事。
霜霜和陸硯剛親,小夫妻獨自用膳就好,不必非要過來陪用膳。
不過每七天,都要在正院用一頓家宴,也好讓一家人不那麼生分。
霜霜聽后有些驚訝。
陸老夫人說的這些,樁樁件件都是為了和陸硯考慮的,都是為了們倆好。
霜霜之前還擔心會和陸老夫人有芥,沒想到陸老夫人竟然待這麼好。
見霜霜沒說話,陸老夫人問道:“可還有什麼不懂的嗎?”
霜霜回過神來:“沒有了。”
蔣琬卻越聽臉越白。
和陸硯雖然住在同一個府邸里,但陸硯經常忙,時常不回府,幾乎都見不到面。
僅有的幾次見到陸硯的機會,都是一家人一起用膳的時候。
可現在霜霜嫁進來了,連飯也不能一起用了。
只有每七天一次的家宴上才能見一次面。
這說明以后,更難見到陸硯了。
蔣琬一想到這里,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攥了拳頭,指甲都掐進了手心里,才沒讓自己失態。
這廂話也說完了,陸老夫人就不再拘著陸硯和霜霜了。
陸硯和霜霜剛親,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還是讓他們倆自己待著為好。
有了陸老夫人這話,陸硯和霜霜便退下去了。
等陸硯和霜霜一走,蔣琬也要帶著陸思朗回去了。
陸老夫人發現蔣琬的臉有些白,問蔣琬:“子不舒服嗎?”
蔣琬搖頭:“多謝祖母掛心,我就是有些沒睡好。”
陸老夫人這才放心:“那就好,快回去歇著吧。”
“嗯。”
蔣琬便帶著陸思朗回去了。
…
陸硯住的院落聽竹院。
回了聽竹院后,陸硯問霜霜:“給我的繡品呢?”
除了他,霜霜可是都給過了。
聽陸硯提起這事,霜霜猶豫了一下,然后道:“夫君,我都放在箱籠里,拿出來有些費勁兒。”
陸硯:“放在哪個箱籠里,我去取。”
陸硯都這樣說了,霜霜只好著頭皮把繡品都拿了出來。
當時時間太迫,給陸硯的繡品,都是胡對付過去的。
和給陸老夫人們的,完全不能比。
陸硯看到的時候,忍不住笑了。
霜霜給他的子還好說,畢竟子好,看不出來什麼差別。
只不過其他的……委實敷衍了些。
尤其是霜霜繡的褡褳,那上面繡了一只馬,馬兒的子僵極了,四肢都不協調。
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是匹戰馬。
霜霜的臉都紅了,把褡褳搶了回來:“以后我給你重新繡,當初時間才張了……。”
陸硯本來也只是逗逗霜霜,見狀就道:“好,那我可要等著。”
霜霜點頭,這回肯定給陸硯好好繡。
這一趟過去,就到中午了,陸硯和霜霜用了午膳。
用過午膳后,霜霜累的很,打算好好歇一會兒。
昨晚上鬧的太厲害了,渾都酸的很。
那里……尤其難。
這一上午都是撐著過去的,現在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陸硯也知道霜霜難,他把霜霜抱到了榻上:“睡吧。”
霜霜的眼皮逐漸沉重:“那你去哪兒?”
陸硯回道:“我出府去應酬一下,晚上回來。”
陸硯新婚,皇上給他放了三天的假,今天算是第一天。
今天陳念遠在酒樓訂了一桌,遍邀了他的好友和同僚,都是為了慶賀他新婚的。
這等場合,他自然得去。
霜霜點頭:“嗯,那你去吧,”正好也要休息。
陸硯吻了吻霜霜的眉心:“好。”
等霜霜睡著后,陸硯便出去赴宴去了。
…
酒桌上。
一眾人都互相舉起了杯,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勢。
還有人道:“可不能讓陸大人喝,這才新婚,陸大人回去還要房的,哪能舍下妻不管。”
話音一落,眾人就哄笑起來。
眾人便回憶起當年親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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