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嬤嬤接著說了許多話。
無非是們都很聽霜霜的話,沒有奉違,只是太忙了,都不是故意的。
陳嬤嬤說著還了眼眶,實在是很像那麼回事。
霜霜聞言只是道:“都說完了?”
陳嬤嬤怔了一下,然后道:“奴婢都說完了。”
霜霜道:“那我也說幾句。”
“祖母的壽宴在即,一點差錯都不能出,今天我諸位來,就是為了這事。”
霜霜又接著道:“若是諸位辦妥了,日后自是不了好。”
剩下的半句話霜霜沒說話,不過眾人心里也都明白,若是辦不好,自然在霜霜這里掛了號。
巧月也在一旁幫腔:“正是呢,我們夫人現在是才嫁進府里,一切都仰仗著各位嬤嬤呢,等日后我們夫人理事了,定會重用各位嬤嬤呢。”
就這麼輕輕巧巧的兩句話,一眾嬤嬤心里都翻起了驚濤駭浪。
們都忘了一件事,們只以為蔣琬才是掌管中饋的。
卻把霜霜給忘了。
要知道霜霜是陸硯明正娶的妻子,日后定會管理府里的中饋。
而陸思朗卻還小,今年才五歲,要等陸思朗長起來還要十幾年呢。
說白了,這府里仰仗的終究是陸硯。
日后,真正管理這府邸的自然是陸硯的妻子。
們先前都覺得霜霜不過是小門小戶嫁進來的,什麼都不懂,不能管家。
可沒想到霜霜竟是個有魄力的。
們都把這府邸真正的主人是誰給忘了。
一眾嬤嬤額上都出了冷汗,陳嬤嬤的聲音更是有些抖:“都是老奴糊涂,日后老奴一定與姐妹們一起,替二夫人好好辦事。”
眾嬤嬤的臉當即就變了。
們還想在這府里養到老呢,要知道這可是鎮國公府,多人爭破了頭都想來這兒做奴仆。
們若是得罪了霜霜,這后半輩子的安逸可就沒有了。
霜霜見狀也笑了:“那就勞煩眾位嬤嬤了,今次的壽宴都仰仗你們了。”
眾嬤嬤齊聲道:“不敢,這都是奴婢該做的。”
這下眾人再不敢做幺蛾子了,俱都一心一意地聽從霜霜的命令。
等嬤嬤走后,巧月忍不住贊道:“姑娘,你是越發厲害了!”
先前巧月只覺得,霜霜似是變的有主意一些了,可現在瞧著,霜霜是有真本事的。
巧月有些懷疑,們姑娘明明之前就是個安安靜靜的庶,是什麼時候學會這麼多的。
不過巧月沒多想,只以為霜霜是天生就聰明,之前只是沒顯出來而已。
霜霜聽著巧月的恭維,也忍不住笑了。
也不是那等一味人欺負的人,若是連這幾個婆子都解決不了,怎麼當陸硯的妻子。
眼下所有的事算是徹底解決了。
霜霜也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
大房。
蔣琬原本還滿懷自信,霜霜什麼都沒經過,定會被這幫嬤嬤給拿住。
這樣一來,壽宴自是辦不了。
到時候的病就會適時的好轉起來,然后接管過來。
誰能想到,霜霜竟然解決了這些婆子。
蔣琬知道這消息的時候本不信。
沒想到霜霜這個小門小戶出的,竟然懂這麼多。
設下了這麼多陷阱,霜霜一個都沒踩進去。
一時急怒攻心,蔣琬竟然暈了過去。
這可把萬嬤嬤給嚇個夠嗆。
好在蔣琬很快就醒過來了。
不過醒來之后,蔣琬是真的犯了頭風病,床都起不來了。
這頭風病本就是頑疾,不能徹底治好。
平時更是忌諱多思多慮,不能太過生氣。
這下蔣琬又氣又急,頭風病便犯了。
蔣琬的病勢纏綿,一直吃藥也不怎麼見好。
陸老夫人都回來了,蔣琬的病還是沒好。
陸老夫人回來后特意來了趟大房,坐在榻邊上,看著榻上虛弱的蔣琬,擔心道:“怎麼還沒好?”
之前蔣琬也犯過頭風病,不過七八日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這回可都病了十幾天了,還沒好,難不又嚴重了?
蔣琬自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前面幾天都是裝病的,后來才是真病的。
蔣琬的聲音很虛弱:“多謝祖母關懷,不過想來再有幾天我就快好了。”
蔣琬說著低垂了眉眼,似是很自責的樣子:“就是此番我病了這麼久,一點都沒幫上霜霜。”
陸老夫人握住了蔣琬的手:“無妨,你專心養病就是,霜霜那邊很順利。”
說來陸老夫人有些驚訝。
一回來就問了霜霜那邊的進展,霜霜說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壽宴那天了。
此番籌辦宴會,去了保定,蔣琬又生病了,這都是由霜霜一手籌辦的。
陸老夫人沒想到霜霜竟然這麼厲害,自己就能把偌大的府邸給管好,還一點差錯都沒有。
先前陸老夫人還以為霜霜子和,得多歷練歷練。
沒想到此次籌辦宴會,竟然顯出了霜霜的能力。
陸老夫人欣喜的很,看來霜霜很快就能管理中饋了。
蔣琬則只能打落牙齒活吞。
沒想到,正因為,反而更顯出了霜霜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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