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蔣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裴嘉寧都開始相看郎君了,自然沒有想害霜霜的心思。
蔣琬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一火就涌上來了。
一連打碎了五六套茶,都沒有消火。
蔣琬直咬牙,不相信,看的清清楚楚的,明明那天裴嘉寧都了心思了。
怎麼會忽然停手?
可不管蔣琬怎麼不相信,事實就是如此。
蔣琬原本還盼著借著裴嘉寧的手扳倒霜霜,可現在全泡湯了。
急怒攻心,蔣琬暈了過去。
這次蔣琬病的很嚴重,頭風病,再加上吹了風染了風寒,蔣琬直接臥床不起了。
宋大夫親自過來診了蔣琬的病,開了好些藥。
蔣琬每天關是喝藥都要喝上好幾碗,子虛弱的很。
蔣琬這種況,哪有心力管家。
陸老夫人年紀又大了,本沒力管事,便直接把管家的權利給了霜霜。
其實原本陸老夫人不是這麼打算的,原本是想著霜霜逐漸接手府里的事務,慢慢習慣。
可現在況如此,霜霜只好著頭皮上了。
整個鎮國公府的中饋管理起來,可比籌辦壽宴難多了,霜霜多有些手忙腳。
陸老夫人心疼霜霜,也經常出時間來指點霜霜。
這麼忙碌下去,霜霜很快就有了經驗,也逐漸把整個府邸的事都理的很好。
陸老夫人更是驚喜。
看來上次辦壽宴也只是小試牛刀,霜霜實在是個有本事的。
見識到了霜霜的本事后,陸老夫人便徹底放下心來。
至于蔣琬那邊,則是有苦說不出。
原本是想害霜霜,沒想到反倒全了霜霜。
讓霜霜功掌管了鎮國公府的中饋。
反倒做了嫁裳。
蔣琬知道不能再多思多慮了,這樣的病只會好的更遲。
只可惜等蔣琬的病好起來,已經過去了許久了。
霜霜也徹底地掌管了府里的中饋,下人們也都很聽霜霜的話。
儼然鎮國公府的當家主母。
不過陸老夫人是個公平的,既然蔣琬已經好了,便重新分配了中饋。
陸老夫人分的很細,從府邸到莊子、鋪面,全都是一人一半。
自此后,就是由蔣琬和霜霜共同管家。
霜霜也沒有異議,本來府里的東西就是大房和二房各一半的,這樣很公平。
蔣琬雖然不服,可也不能說出來,只能接。
此一役,蔣琬算是徹底輸了。
…
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就冬了,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到年關了。
這一天下午。
霜霜坐在屋里核對賬本。
自從蔣琬生病以后,和蔣琬就是一人管一半。
不算太忙,不過也得經常出時間來忙活。
正看著賬本,巧月回來了,進屋后撣了撣上的雪,才進了間。
霜霜抬眼:“外面又下雪了?”
巧月點頭:“可不是,外頭冷的很。”
年關將近,京城也越來越冷了,經常下雪。
霜霜想起了陸硯,今天陸硯臨走時穿了斗篷,應當不會凍到,放下了心。
核對完賬本,霜霜把賬本合上。
巧月則是把賬本收起來。
說起來們姑娘當真是越發厲害了,現在已經能獨當一面了,巧月佩服地。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霜霜眉梢微挑,是陸硯回來了嗎?
霜霜起去了廊廡下,果然,陸硯穿著斗篷往里走。
陸硯一見到霜霜就握住了霜霜的手:“不是說不必等我嗎,而且現在還下著雪,要是凍到了怎麼辦?”
霜霜:“我哪有這麼貴,就是出來一會兒而已。”
陸硯可不放心,他連忙拉著霜霜進了屋里。
陸硯把斗篷掛好,才進了間。
霜霜問陸硯:“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現在才下午,往常陸硯都是傍晚才回來的。
尤其現在年關將近,朝上的事務也很多,都積著,各級府都忙得很。
陸硯道:“今天的差事,就先回來了。”
而且今天是家宴的日子,他自然得早些回來,也多陪陪霜霜。
霜霜畏冷,陸硯便人多燒地龍。
屋溫暖如春,霜霜只穿了件夾襖。
雪白的滾邊圍著霜霜纖細的脖頸,漂浪又俏皮。
霜霜面紅撲撲的,眼波如水,實在好看的。
陸硯了霜霜臉上的,滿意地道:“嗯,最近胖了些。”
霜霜一直都很瘦,子也很弱。
陸硯一直都想把霜霜喂胖些,之前一直沒有效,現在了冬了,霜霜吃的也多了些,小臉上終于有了些。
自然,這也是相對于霜霜來說的。
之前霜霜是過于瘦了,現在雖然多了些,但還是比尋常人瘦。
霜霜卻瞪圓了眼睛:“我胖了嗎?”
說完走到奩臺前照鏡子。
霜霜看的很仔細,似乎、好像,確實是胖了那麼一些。
說來了冬以后天氣越發冷,也就吃的多了些,尤其是糕點,吃的很多。
陸硯走到霜霜后:“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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