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朗高興的點頭:“想了,思朗好想舅舅。”
蔣寒逗陸思朗道:“是更想舅舅的禮吧?”
陸思朗白生生的臉笑一團,然后弱弱地點了點頭。
他是個好孩子,不能說謊,他確實是更想蔣寒的玩。
蔣寒哈哈大笑,他把陸思朗放到地上,然后把給陸思朗帶的禮都拿出來。
看著這麼多玩,陸思朗都眼花繚了。
陸思朗高興的語不調:“哇,好多玩。”
陸思朗開始挑起來,挑了半天都沒挑到最喜歡的,實在是個個都很好。
蔣琬也被陸思朗這小模樣逗笑了。
倒是陸思朗從禮中挑出了一個小陀螺:“舅舅,這個陀螺和霜霜姐姐送我的一模一樣?”
蔣寒眨了下眼睛,然后道:“是嗎,這麼巧?”
蔣琬看到了有些不喜,又想起了霜霜,好心都壞了些。
不過想蔣寒也是隨手挑的,不是故意的。
這廂陸思朗捧著好多玩:“娘,我現在可以去玩嗎?”
蔣琬了陸思朗的頭:“可以,去吧。”
蔣寒好不容易來一次,蔣琬心不錯,也就同意了。
陸思朗高興的都合不攏了,“蹬蹬蹬”就跑到了外面去玩。
等陸思朗走后,蔣寒道:“阿姐,思朗才這麼小,你不能總是拘著他讀書,也得經常讓他放松下才是。”
蔣琬瞪了眼蔣寒:“你還是先管管你自己再說吧。”
蔣琬十分有長姐的威嚴,蔣寒很聽蔣琬的話,聞言就乖乖低下頭去。
兩人坐到了椅子上。
蔣琬問道:“家里一切可還好嗎,爹娘子如何?”
蔣母之前大病一場過,蔣琬還特地回了家里,雖說蔣母后來醫治過來了,但留下了不后癥。
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再犯病。
蔣寒回道:“家中一切都好,娘的子也不錯,阿姐,你就別擔心了。”
聽蔣寒這麼說,蔣琬放下了心。
蔣琬又問過了家里的一些瑣事,然后才提起正事來。
“這次過來做生意,你可得仔細著些,”蔣琬道。
如今蔣父的年紀越發大了,神頭不如以前了,蔣家積攢下的這麼多家業終究是要到蔣寒手里的。
蔣寒還是要早早歷練,有了本事才是啊。
蔣家雖說能依靠著鎮國公府,但也要自己爭氣才是啊。
蔣寒連連點頭:“阿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能把生意做好的。”
雖然蔣寒一再保證,但蔣琬還是有些不放心。
蔣琬道:“你別以為你在家里做的事我不知道,娘可都寫信告訴我了。”
蔣琬雖然嫁出去了,但一家人還是把蔣琬當做主心骨。
蔣母更是一有什麼事就寫信給蔣琬。
蔣寒在家鄉中做的那些混賬事,蔣琬都知道。
什麼喜歡,得了不小娘子的子。
再就是同那些不清不楚的公子哥廝混在一起,學了不壞。
蔣琬道:“這里可不比家中,你在這兒給我老實些,尤其上,不準歪心思。”
陸家人可不是眼底能容沙子的。
若是陸家人知道了蔣寒私底下的脾,那定不會輕饒了蔣寒的。
蔣寒保證道:“阿姐,你放心,我一定聽話。”
他也不是傻的,他不敢在陸硯眼皮子底下犯事。
此番他一定老老實實的。
至于上,他唯一相中的霜霜還是陸硯的妻子,更是不敢心思。
見蔣寒如此老實,蔣琬這才放下了心。
此番蔣寒過來,就是要敲打蔣寒一番,蔣寒老老實實的。
說了這許多話,蔣琬喝了口茶水潤潤嗓子。
然后抬手按了按額頭。
這頭風病本是頑疾,很不容易好,上次又犯的那麼厲害,雖說后來吃藥好了,但現在還是時不時地頭疼一下。
蔣寒見狀連忙上前,他張道:“阿姐,你沒事吧,可是頭疼嗎?”
蔣琬搖頭:“無妨,就是一點疼而已。”
若非是因為霜霜,哪至于此,蔣琬心中實在恨毒了霜霜。
蔣琬迫不及待地想除掉霜霜,可想了許久的法子了,也沒想到萬全之策,只好暫且擱置下來。
蔣寒皺了眉。
他也知道蔣琬這頭風病,看現在這樣子似是又嚴重了些。
蔣寒道:“阿姐,要不然我去尋個醫湛的大夫來,再給你好好診一下脈吧?”
蔣琬搖頭:“不必了,宋大夫醫已經很好了,他都醫治不了,旁人應當也是沒法子。”
蔣寒卻道:“阿姐,宋大夫是醫,醫是很好,可我這些年跟著那幫公子哥四里混,也知道了不名堂和路子,定能找到醫更好的大夫的。”
話音落下,蔣寒才意識到他一時著急說了。
他把和那幫公子哥四廝混的事都說出來了。
蔣琬白了蔣寒一眼,就知道蔣寒現在還沒和那幫人斷了聯系。
這廂蔣寒也乖乖坐好,他道:“阿姐,你別生氣,日后我一定改過。”
蔣琬卻不信。
蔣琬剛要教訓蔣寒,卻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閉上了。
蔣琬眉頭皺,面猶疑,似是在想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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