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的子也綿綿的,倚在陸硯懷里。
屋一時靜默,只有兩人細細的息聲。
霜霜看著陸硯,的鼻子有些酸。
陸硯比之前瘦了許多,五更加分明了,雖然瞧著更俊了,但也可見陸硯吃了多苦。
現在不用問也知道,陸硯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找到。
陸硯用指腹捻去霜霜的淚水:“怎麼又哭了?”
陸硯說著肅了神:“怎麼了,是不是這些日子過的不好?”
霜霜搖頭:“沒有,好的,你別擔心。”
說起來這一路上確實沒吃多苦頭,頂多就是一直坐馬車,沒怎麼正經吃飯而已。
陸硯卻不信。
霜霜只好詳細地把一路上的事,都和陸硯說了出來。
這回陸硯才終于信了。
陸硯最怕的就是那些人欺負霜霜,給霜霜苦頭吃。
這些日子以來,陸硯一個好覺都沒睡過,就算好不容易睡著了,也會做噩夢驚醒。
好在霜霜并沒什麼委屈,陸硯在心底的大石頭終于卸下了。
都是他沒有保護好霜霜,日后他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了。
各自問過對方的況后,兩人也都放下了心。
陸硯握著霜霜的手:“明天咱們就啟程回大周。”
霜霜點頭:“好。”
想來陸老夫人們都要擔心壞了,再就是陸硯的差事,他拋下所有出來這麼久,得趕回去。
陸硯幫霜霜把碎發掖到耳后:“等會兒我讓護衛帶你回客棧歇著,我去見見景王。”
不管怎麼說,趙恒到底救了霜霜,他還是得向趙恒道謝。
把此間的事都了了,才能安心回大周。
霜霜點頭:“我都聽你的。”
又親了霜霜幾下,陸硯才離開雅間。
等陸硯走后,霜霜總覺得好像有事忘了和陸硯說。
一直到跟著護衛回了客棧,霜霜才終于想起來到底忘了什麼事。
竟然忘了和陸硯說懷孕的事!
霜霜失笑,真是迷糊的很。
這麼重要的事,竟然都忘記和陸硯說了。
…
見到趙恒后。
陸硯第一句話就是:“多謝景王相助,救了霜霜,日后景王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
趙恒坐在椅子上:“不必,這是我自己的決定。”
不是因為陸硯的那些條件,僅僅是因為霜霜。
當他看到霜霜對陸硯的滿腔真的時候,趙恒就知道他輸了。
趙恒曾經想過若是他先遇見霜霜會怎麼樣。
可現在他知道了,就算他先遇到霜霜,霜霜喜歡的也會是陸硯。
他徹底輸了。
既如此,何必把霜霜強留在邊呢。
趙恒抬眼:“不過有件事,本王想和陸大人說一下。”
陸硯也正了神:“景王請說。”
趙恒:“陸大人,霜霜是你的妻子,這次你便沒有護住霜霜,讓陷于此番境地,日后呢?”
日后陸硯可能護得住霜霜?
趙恒信不過陸硯。
陸硯低了睫羽。
趙恒的這番話在了他的心口上。
確實是他沒有保護好霜霜,而且直到現在也沒有查出幕后真兇是誰。
不過日后他一定會護住霜霜,再不讓霜霜任何委屈。
陸硯開口道:“霜霜是我的妻子,我一定會保護好霜霜,這些事,就不勞王爺費心了。”
趙恒的神有些冷:“但愿如此。”
趙恒起想走,只是走了幾步,他的步子又頓住了。
“還有件事忘了和陸大人說了,前些日子本王抓到那些人的時候,他們都服毒自盡了,唯一的活口什麼都不知道,”趙恒接著把這些人屬于殺手組織的事告訴了陸硯。
陸硯沉了片刻:“多謝王爺告知。”
有了趙恒這一番話,于他日后查找真兇也有幫助。
趙恒:“不必,我是為了霜霜。”
說完,趙恒就出去了。
外面還在下雪,趙恒看著天上飄飄的細雪。
這一次,他是真的放走霜霜了,日后只怕是再難相見了。
不過,就這樣吧。
…
陸硯回到客棧的時候,霜霜正在午歇。
睡的很香甜。
護衛在一旁道:“大人,夫人睡了有半個多時辰了。”
陸硯點頭:“嗯,我知道了。”
陸硯關上了槅扇。
榻上,霜霜的小臉紅撲撲的。
陸硯坐在榻邊看著霜霜的睡。
他日思夜想的人,終于平安無恙地回到了他邊。
陸硯沒忍住,他俯親了親霜霜的瓣。
霜霜的瓣嫣紅,有著獨屬于霜霜的甜香。
陸硯越發忍不住了。
他解開了霜霜襟上的盤扣。
霜霜在睡夢中,覺得好似到了一只大火爐。
這火爐越來越熱,還怎麼推都推不開。
霜霜終于醒來,結果就看到陸硯在上作怪。
陸硯的聲音有些啞:“醒了?”
霜霜的臉泛著暈紅:“嗯。”
話還沒說完,陸硯就吻住了的。
將近一月未見,陸硯想霜霜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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