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陸思朗肯定會很難過。
可這也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
至于蔣寒,陸硯自然也沒有輕易放過他。
陸硯把搜集到的蔣寒的罪證都給了京兆尹,直接讓京兆尹量罪行事。
至此,這事算是徹底了結了。
…
聽竹院。
霜霜坐在人榻上喝補湯。
這是廚娘新給熬的,聽說對孕婦很好。
沒過一會兒,天就黑了。
陸硯也回來了。
蔣琬的事了結后,陸硯也上朝了。
霜霜起來幫著陸硯把朝服下,陸硯卻攔著霜霜:“我自己來就好。”
現在霜霜是雙子,得萬事小心。
霜霜只好站在一旁,等陸硯換過家常裳后,兩人坐在人榻上。
丫鬟們都退了下去,屋里面只有他們兩個。
霜霜靠在陸硯懷里,然后攬住了陸硯的腰。
知道,這次的事事關陸晉,對陸硯打擊很大。
這都好幾天了,陸硯的心還是很不好。
這種時候,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能這樣默默地陪在陸硯邊。
陸硯回抱住霜霜。
他聞著霜霜上獨有的、霜雪一般干凈的香味。
他覺得他的心平靜了許多。
霜霜輕聲道:“夫君,一切都會過去的。”
都會好起來的。
陸硯點頭。
正如霜霜所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只要有霜霜陪在他邊就好。
第74章
蔣琬的事就像是一顆石子落了湖水中。
雖然驚起了一片漣漪, 但最終還是會恢復平靜。
隨著時間過去,日子也逐漸恢復了從前的模樣。
陸老夫人雖然大病了一場,但養了些日子, 子骨也好轉了過來。
至于陸思朗,雖然有時還會哭著找蔣琬, 但已經好了許多。
陸硯那邊,也重新回到了朝上。
眨眼間就過去了一個多月, 已經是三月下旬了。
霜霜的孕也三個多月了。
宋大夫來診過脈,說的胎像很好,這胎便算是坐穩了。
這一天。
霜霜換上了一雨過天青的, 又挽了個發髻。
攬鏡一照,的讓人挪不開眼。
巧月在心底暗贊了一聲,們姑娘生的實在是太了。
就算是現在有著三個多月的孕, 可從形上一點都看不出來, 段依舊纖細有致。
霜霜也從奩臺前起。
剛往外間走, 陸硯就練武回來了。
霜霜讓陸硯趕去換裳,們好快些去承恩伯府。
沒錯, 今兒是裴嘉寧親的日子。
為妹妹, 姐姐的大喜之日, 自然得去。
陸硯連忙去換了裳,然后陪著霜霜去了承恩伯府。
他們到的時候,承恩伯府上下已經熱鬧一片了。
陸硯是男眷, 自然得去前院,幫著裴正德和裴霖招呼男賓。
霜霜則是去院看裴嘉寧。
裴嘉寧的閨房里滿了人,看著都沒有下腳的地方,還是杜氏拉著霜霜進去的。
杜氏握住霜霜的手:“霜霜,你來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兒, 你現在可是有著孕,一切都得仔細才是!”
前些日子蔣琬的事了了以后,就回了娘家。
裴正德和杜氏等人,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還以為霜霜是陪著陸硯辦差事去了。
當他們得知霜霜懷孕以后,高興的不得了,一直念叨個不停。
這不,今兒霜霜一過來,杜氏又提起了這事。
無非是說什麼萬事小心,千萬不能傷到肚子里的胎兒。
霜霜只好抿笑了下。
這廂屋里的眷們也都看到了霜霜,俱都過來和霜霜寒暄。
霜霜是陸硯的正妻,這些人自然結的很。
好容易應付過去,霜霜松了口氣。
霜霜去了奩臺前。
裴嘉寧的妝已經畫完了,十分的甜可人。
從鏡中看到了霜霜,“妹妹來了。”
霜霜點頭,然后讓巧月拿出了一早準備的禮:“這是我送給姐姐的添妝禮。”
裴嘉寧自是道謝:“多謝妹妹。”
自打上次一事,便是徹底放下了,也不會再執拗地和霜霜比來比去了。
不過和霜霜之間的關系也就是如此了。
霜霜也是松了口氣。
和裴嘉寧就這麼不遠不近地著就行。
送完添妝禮,霜霜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到底懷著孕,不能久站。
杜氏也接著招呼其他賓客。
又過了一會兒,靖勇侯世子就來接親了。
裴嘉寧蓋上蓋頭,由裴霖背出去了。
屋里也清凈下來了。
巧月站在霜霜側:“姑娘,咱們也先回去吧。”
霜霜點頭:“好。”
算是方的親戚,送完裴嘉寧出門就可以回去了。
霜霜回了馬車上。
回去的時候沒看到陸硯,估計陸硯還在前頭忙活著。
霜霜便坐在馬車里等陸硯。
外面還很熱鬧,到是吹吹打打的聲音。
還有慶賀的聲音,無非是什麼慶祝新人恩,白頭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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