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昭昭已經把整件事都想的通明白,依著莊側妃這子,還有莊側妃對幾乎毫不掩飾的恨意,就算對莊側妃卑躬屈膝求饒也沒用。
既如此,何必要再委屈自己。
昭昭第一次大了膽子,“莊側妃,你以為那日在宮里的事我不知道嗎,你使了那般狠毒的計策想要毀我清白,若不是我運氣好,怕是此時早就中了你的圈套。”
莊側妃冷笑:“你在渾說些什麼,我聽不懂。”
“莊側妃,你真的聽不懂嗎,你不怕我告訴王爺嗎,把整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訴王爺,到那時你且看如何。”
莊側妃終于慌了神了:“你敢。”
莊側妃說完就冷靜下來了,上前一步,勾起:“就算是我做的如何,我倒是想你真的被毀了清白,我日日夜夜都想呢。”
“就算你告訴王爺又如何,你說什麼王爺便信什麼嗎,我告訴你,宮里的證據早就被銷毀了,現在什麼也查不到。”
這里四下無人,莊側妃也是把積攢在心里許久的話一腦都倒了出來。
接著說:“再退一步,就算王爺信了又怎麼樣,這事也沒功,何況我父親乃是朝中三品員,你父親又是哪個鄉下的泥子,頂多是王爺再罰我幾個月的月奉和足罷了,僅此而已。”
莊側妃冷冷地看著昭昭:“你要記得,你只是一個小小侍妾,而我卻是這晉王府的側妃。”
昭昭還要聽莊側妃會說出些什麼,可接著卻發現莊側妃的臉一下就白了。
莊側妃的腦子里空白一片,看著不遠垂柳下的陸封寒,王爺是什麼時候來的?
回頭看了下綠痕等一眾丫鬟,可丫鬟們都不敢彈,們的面更白,幾乎是煞白。
方才場間說的正熱鬧,誰都沒有分出心神來,也沒人發現陸封寒過來了。
莊側妃此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陸封寒是什麼時候過來的,聽了多久了,是不是聽到了所有的對話。
莊側妃子發,全都是冷汗,心都在打兒,跪了下來:“王爺,妾方才的話都是胡謅的。”
若非是有丫鬟扶著,莊側妃早就癱在地上了。
昭昭此刻才知道是陸封寒過來了,有些納悶,他不是兩日沒有回府了嗎,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兒,此刻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昭昭也向陸封寒行禮。
陸封寒緩緩走了過來,然后把昭昭扶起來。
場間一時寂靜的很,沒有人敢開口。
莊側妃繼續張求饒,眼淚都下來了:“王爺,是妾說了胡話,都是妾的錯兒。”
陸封寒只靜靜站著,眉都沒抬,卻嚇人的很,周都是一子嗜殺戮的氣息。
綠痕等丫鬟都跪了下來,大氣不敢。
就連昭昭都有些害怕,陸封寒輕輕地了的手心。
莊側妃了眼淚,心道沒事的,父親是朝中三品大員,得皇上的青眼,可昭昭卻是份低微之人,大齊最重視世家規矩,王爺權衡利弊之后會饒過的,就算是為著父親的面子也會把這事遮掩過去的。
這麼想著,的心里就有底了,不過是足,以后一定老老實實地待在晚香院里。
可接下來,就聽陸封寒說,“你不是說昭昭只是一個小小侍妾嗎,既如此,從現在起,你也是一個小小侍妾了。”
陸封寒的聲音沒有溫度:“從今日起,貶莊氏為侍妾,一年不得出晚香院。”
所有人都驚了,足一年也就算了,可是貶為侍妾實在是太嚴重了,這幾乎是莊側妃再無起復的可能,從此后晚香院就是一座冷宮,莊側妃就囚于此。
莊側妃愣住了,半晌才尖道:“王爺,王爺你不能啊,妾的父親如今可還在朝為呢,就算您是王爺也不能如此啊。”
莊側妃覺得一定是聽錯了,晉王陸封寒一向謹慎權衡,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低微的子貶了的位分。
三品大員的嫡貶為侍妾,這簡直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莊側妃哭的凄厲,眼淚糊了滿臉:“王爺,妾不信,您一定是被昭昭這個賤人蒙蔽了……”
陸封寒眉頭微皺,聲音低沉:“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德順立時就反應過來了,他也肅了臉:“還不快莊侍妾拉下去。”
一旁的侍衛馬上就把莊侍妾拉了下去,連帶著那些丫鬟也都帶走了,和剛剛的又哭又喊一比,現在簡直安靜極了。
就連鶯兒和青葉等昭昭的丫鬟也嚇得不敢出聲,面雪白。
見昭昭面怔松,陸封寒又了的手心,“害怕了?”
昭昭誠實地點了點頭,說實話,還沒見過陸封寒這麼狠厲的樣子,昭昭不自覺就想起了書中后期陸封寒登上皇位后的一系列殺伐決斷的事跡,當然會有些害怕。
可是,除了害怕,更多的是舒爽。
莊側妃終于得到懲罰了,昭昭很開心。
陸封寒當然察覺出了昭昭眼底的開心,開心就好。
他說過他信昭昭的話,他從不說謊。
此刻鶯兒和青葉等丫鬟也緩過神兒來了,面上全是喜,眉梢都挑了起來,這次王爺可是為了們主子才罰的莊側妃!
如果說上次罰跪莊側妃是因為莊側妃毀壞了德妃賞賜的發釵,那麼這次卻只是為了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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