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未及的陸子寅有點懵。
這個吻沒有持續多久。
余悸停下,問他:“還在生我氣嗎?”
“我不能生你氣嗎?”陸子寅滿腹緒,但語氣并不沖,更多的是委屈。
余悸:“對不起。”
他歉道得干脆又有誠意,本來就知道他是故意說的那些傷人的話,對他也一直是心疼多過生氣的陸子寅瞬間就一點也氣不起來了。
陸子寅:“你還喜歡我嗎?”
他當然知道余悸喜歡自己,但就是要問就是要聽余悸親口說,誰讓余悸說那些話氣他。
余悸:“一直都喜歡。”
陸子寅:“不是在耍我?”
余悸:“從來都不是。”
陸子寅:“那我原諒你了。”
看著這麼好哄的陸子寅,明白他并沒有真的在生自己氣,余悸心頭一片,面上卻嚴肅地向他確認:“真的想好了要和我在一起?”
陸子寅:“嗯。不會退,不會后悔。”
再次聽到他的決心,余悸不再有任何顧忌地再次吻住這個自己從初中起就想要的人。
從沒談過的陸子寅有些赧,尤其這人還是余悸——他現實里高冷游戲里自帶迫的隊長兼指揮。
想都不曾想過。
歸,但到底是個男人,何況他此刻心更多的是沖,所以行上一點不帶含糊遲疑,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回應。
兩人抱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
兩個年紀正在沖階段還都是未嘗過果的大男生,干柴烈火都不足以形容,接個吻打仗似地激烈。
兩人吻著吻著,男人間的勝負被激了起來,本來就不知輕重這下更控制不好力道,都破了。
兩人吻著吻著服沒了。
吻著吻著從地上到了床上。
被倒在床上的一刻,大腦發熱的陸子寅清醒了不,意識到余悸這是想和他做,他面紅耳熱,心里在想這進展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雖然當時在金三角他十分霸道且主地拉著余悸說要上床,可他那不是被急了嘛……
但轉念一想,他們兩個大男人,磨磨唧唧地講究那麼多細節和過程多會顯得矯,還有他要是表現得太害扭,會很丟臉的吧?
何況都到床上了,他現在停不懂事吧?
關鍵是,他自己也想。
于是這個念頭從陸子寅的左腦閃進、右腦閃出。并且他全程都沒有停止過回應余悸,還兩次將余悸反在下,兩人抱在一起在大床上翻滾了一個半來回。
被束縛得難,陸子寅主解開,又被余悸下。
下一刻,陸子寅像只被住命運后脖頸的貓,不會了。
他脊骨、脊背都發麻發僵。
余悸觀察著陸子寅的反應。
見他除了害外并沒有任何生理的反和抵反應,手上這才開始作。
陸子寅渾口劇烈起伏,心跳快到他都懷疑會不會直接從里面蹦出來,讓他有點發慌。
鯽魚在幫他……
陸子寅想想大腦就充。
余悸:“自己弄過嗎?”
這種事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干過,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但陸子寅還是有點恥。他不敢和余悸對視,聲音也很低很小:“嗯。”
余悸:“弄的時候看的片還是想的誰?”
做著這種事,余悸的臉上和眼里還是一貫地沒有緒,包括這麼私的話他也是用平淡的語氣問出,和坐在顯示屏前冷靜指揮隊友沒什麼兩樣,除了呼吸有點重,還是剛才吻得太激烈導致的,不知的絕對以為他是個老手。
陸子寅:“沒有。”
余悸:“沒有?那它怎麼起的反應?”
不信的余悸用拇指指腹懲罰地磨了磨。
陸子寅悶哼出聲,腰腹繃,他皺眉,正要解釋,又改反問:“你的早上沒反應嗎?”
余悸:“只在早上弄過?”
陸子寅:“嗯。”
余悸不再說話。
陸子寅問起他:“你呢?自己弄過嗎?”
“嗯。”余悸承認得很坦然,不像他猶豫。
陸子寅:“弄的時候看的片兒還是想的誰?”
他很是好奇地看余悸。
余悸眼睛卻是直直地盯住他,目幽暗深邃。
不言而喻,想的他。
陸子寅,又有說不出的幾雀躍。
偌大的房間里,只有陸子寅的息聲。
猝然響起的來電鈴聲驚了陸子寅一跳。
“手機……”
陸子寅手去夠褪到膝蓋的子。
余悸著他,彎不了腰,夠不著。
他只能求助:“……鯽魚停一下。”
余悸置若罔聞。
陸子寅:“應該是、我媽。”
余悸這才有反應,幫他把手機拿出來。
陸子寅接過手機,還真是媽媽打來的。
他快速調整了一下呼吸才敢接通。
“媽……”
‘命運的后脖頸’再次被余悸住。
這種刺激讓陸子寅頭暈腦脹,很怕被發現的他他哀求地看了看余悸,想讓余悸停下來。
殊不知他此刻這副樣子配上這眼神,讓余悸看了只想更用力更暴地對待他。
陸子寅一邊被余悸服務著一邊回著母親的問話:“到了,我已經到京城了。”
“媽我先不回去了,俱樂部有事兒。”
撒謊的陸子寅一陣心虛。
“嗯對,我已經在俱樂部了。”
“放心吧,我、我和余悸在一起呢。”
“我明天就回來。”
總算是應付完母親,快要到要關頭的陸子寅匆忙掛斷電話。
隨著腰腹繃再放松,他雙掉,無力地癱著,眼前發花,他一邊平復著呼吸一邊承著余悸的吻。余悸的移至他脖子時,他趁息的時間問余悸:“要我幫你嗎?”
余悸:“下次。”
他不想浪費在這兒。
他將陸子寅翻了個面。
陸子寅趴在枕頭上,背上一沉,是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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