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梔依舊默默垂眸,剛剛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出口的話,人好似沒什麼反應。
“你長得其實合我眼緣的。”
半天,周宴拾冒出來這麼俗氣的一句。像是敷衍,有點無關話題。
蘇梔:“......”
“格——我也很喜歡。”
蘇梔覺得他是真醉了,問的是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不是喜歡什麼。
不過,倒是很樂意聽。
就算是醉話,也想繼續聽,甚至想趁火打劫,多問點。
“還有沒?就、優點。”問。
“有,還多的。”周宴拾摟著人靠進沙發。
有點過于敷衍了,蘇梔手蹭在周宴拾結,著人的上下輕滾。“多,都是什麼?”
周宴拾靠在那眼睛半闔,眼里出的視線倒是放在蘇梔那里,“哭包。”
“......”
“心里想什麼有時候不說,讓猜。”
“......”
“吃飯口味極端,過重,清淡點對好。”
“......”
“你確定,這是優點嗎?”這是缺點吧?
周宴拾不由哼笑了聲。
蘇梔抬手錘了下他。
室燈開的暖,泛著點黃,周宴拾進來客廳時候隨手控了下,是一檔。
環境格外靜謐,沙發里疊兩人輕微舉都能彼此察覺。
周宴拾笑過后,頭仰過后邊真皮沙發,因為重量的下,皮質起伏吱吱作響。
接著他手了坐在上的蘇梔腰:“老婆,水給我,我再喝口。”
蘇梔離得近,長胳膊很容易到了杯子,然后端給周宴拾:“給,你坐好吧,容易嗆。”
周宴拾深出口氣,抬手扯了下領口,敞的更開,靠著的背部離開,沒接杯子,直接湊過去喝了口。
“你都這麼大了,還讓喂。”
蘇梔話音剛落,水沒完全咽下的周宴拾扶過人脖子下吻,令人措手不及,蘇梔唔了聲,端著水杯的手著要灑了。
周宴拾沒留,似乎純粹為了捉弄人,渡了些水給蘇梔,就分開重新靠進了后邊沙發。
喝了酒的周宴拾比平日里的他多了點浪公子的做派,還連帶了些平日里沒有的稚,松散坦淡著聲音回:“我也喂你了,咱倆扯平了。”
蘇梔:“......”
蘇梔漲紅著臉咽下那點被渡進來的蜂水,手過將杯子放回原,索正了正,在人上換分開的姿勢,然后一點一點將人襯解開,給他氣。
一邊解著一邊兀自嘀咕了聲:“反正肯定不是一見鐘。”
前大敞,男人皮實,腹明顯,蘇梔不住上了手。
周宴拾捉住人胡的手,問:“你怎麼這麼確定?”
“因為......”蘇梔要回手,但這次人抓的太了,沒有要放開的趨勢,“之前我那男同學過來找我吃飯,你也不吃醋,那時候,肯定不喜歡。”蘇梔舊事重溫。
周宴拾想了想,凝眉,“那個沈韋?”
蘇梔呆滯,他居然知道沈韋名字?!
周宴拾將人手松開,轉而胳膊枕在了腦后,靠著,口氣淡淡道:“我明著攪合了他們家三個大項目。”
蘇梔:“......”
“真、真的嗎?”蘇梔一堵在前多年的委屈,突然就散了不。原來,報應是真的會有。沈韋有報應了。
蘇梔癟癟,抱住人湊近,蜻蜓點水親了親周宴拾下位置,又是眼淚汪汪的。
“怎麼又哭起來了?”周宴拾手挪過去再次給人眼淚,這小姑娘今天這哭包名號是真要做實吧?
“上學時候,他和他那朋友,欺負我。”蘇梔給人訴委屈,之前從未告知過任何人的委屈,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說,“田麗媛因為吃飛醋,在我座位放硫酸威脅過我。”
“還有這回事?”蘇梔垂眸,周宴拾指頭抬著蘇梔下,將人低著的頭稍稍抬起,這些,是他不知道的。
蘇梔點點頭。
“所以,你也算是,為我報仇了。”
周宴拾眼角滾落的眼淚,想著,如果這樣,那還遠遠不夠。
周宴拾托起人屁往上,掌心過蘇梔脖子下,剛好能接吻的架勢。
每一下都蜻蜓點水一樣,一點一點的親。
“老婆,委屈了。”
“......”他這麼一說,蘇梔突覺更委屈了,雖然本不關他的事,鼻子一酸,又想哭。
“以后老公罩著你。”
“......”眼淚又落下來了。
他干嘛......?
吻逐漸加深,蘇梔快要悶窒在那。
“唔——”
姿勢翻轉而下,蘇梔被了下來,在沙發里不能彈。
周宴拾的吻總是沒那麼單純,蘇梔襟半敞,松散,肩帶半掛在已經沒有遮攔的肩頭。周宴拾濃重的酒氣送了滿都是,膩瓣上沾染的瑩瑩水漬在燈下很人再次采擷。
這個吻親了有十多分鐘方才停歇。
蘇梔前起伏的領口下,周宴拾指腹著輕捻,低頭要往下湊的時候,被蘇梔手過去捂住了。他喝太多酒了,哪里是接吻,有點像是在啃。到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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