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敘白:“其實我已經忘記你說的那人,長什麼樣子了。”
岑慕:“……確定?”
傅敘白:“對于無關的人,我一般不會耗費太多心神去記憶。”
岑慕嘟囔:“原來如此。”
車子停到紅綠燈。
傅敘白轉頭看,“不過如果你非要我說出個答案——”
男人鼻梁直,薄微,說出來的話語也溫好聽。
“在我的審中,岑小姐的確是我見過最人的。”
岑慕與他對視著,也沒意料到傅敘白會如此直白的夸獎。
了耳朵,像是掩飾害,含糊的回應道:
“我知道了……”
傅敘白夸人,跟那些油舌的男人不一樣。
他剛才看,好像真的就是在認真回答的問題。
正是因為他過于認真,氣質又過于清貴,岑慕才莫名的害起來。
其實平時聽到的夸贊也不,只是被傅敘白這樣正經的夸贊,也會不好意思。
差不多半小時的路程,二人就到達畫展廳門口。
岑慕其實很喜歡逛畫展,偶爾看看別人的創作靈,也會覺得很有趣。
傅敘白站在旁,話不多,也會觀賞著墻上的畫。
他低頭去看岑慕,發現看展的時候比平時都要積極。
果然,興趣才是最重要的。
看來今日的約會地點沒有選錯。
只不過他并沒有那麼清閑,看展中途,還接了兩個電話,回復了幾條消息。
打來的電話和發來的消息都是公事,傅敘白幾乎都是速戰速決,很快的就回復了,不浪費約會時間。
但他在打電話的時候,還是被岑慕發現了。
岑慕回頭去看,正好看到傅敘白低頭打電話的模樣。
他側廓線條清晰,談論工作事的時候自帶上位者氣息,聲音也很清淡,岑慕甚至都能想象出這人平時工作的時候肯定也是迫滿滿。
岑慕忍不住開始擔憂,若是以后跟他結婚,會不會也是這麼張嚴肅。
想到這,岑慕忍不住直背脊。
在結婚之前,還是要好好裝一裝。
等到結婚之后,任務完,反正也就自由了。
到時候沒有那些七八糟的事來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等到傅敘白打完電話,正好看到岑慕在看他。
傅敘白輕聲解釋:“抱歉,是公司的電話。”
“沒事。”岑慕往前走了幾步,像是與他閑聊,“對了,我一直還沒來得及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傅敘白:“你說。”
岑慕:“你心目中的理想太太,是什麼樣子的?”
傅敘白:“理想太太?”
岑慕:“就是……假如我們以后結婚,你希我是什麼類型的?”
的問題也是出乎傅敘白意料。
他低笑一聲,然后回:
“人并非模板化的話語可以定義的,如果非要我來說的話,那我希你可以做自己。”
岑慕:“那若是我以后跟你結婚了,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嗎?”
“可以。”在這一點上,傅敘白沒有任何猶豫,“就算是結了婚,你也是自由的個,作為你的丈夫,我也沒有權利去約束你的生活,不過有一點,我們兩個人應該提前說好。”
“什麼?”岑慕問他。
傅敘白安靜須臾,然后緩緩道:“我們兩個人的結合,不僅是關乎到彼此,也是兩個家族的結合,所以外界的關注度很高,更需要我們兩個人潔自好,所以——”
他視線清淡睨過來,“希婚后不要有其他緋聞,這也是對彼此負責。”
岑慕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傅敘白這明顯就是讓不要隨便出軌,可岑慕也不是會朝三暮四的格,本來就對談這種事沒興趣,工作上的事還來不及理,之后還要找個助理來幫自己分擔,哪有空去關注其他的男人。
對于出軌這事兒,岑慕覺得還是他注意一下比較好。
畢竟他生的好,邊青睞他的人又多,若是以后二人合不來,他倒是有可能吃。
只是岑慕沒敢把這話說出來,表面依舊附和道:
“不會的,如果跟你結了婚,我肯定要對你負責。”
這話一出,傅敘白角勾勒了下。
“這是最好。”
之后岑慕往前隨意逛著,傅敘白也不再接電話了,怕是惹不開心。
他今天早晨剛收到的消息,說是岑學林已經回到家了。
岑慕正站在一幅畫前認真打量著,聽到傅敘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說岑老今天到家了?”
岑慕也訝異于這人消息靈通,“是的,跟姑姑一起回來的,他前段時間不好,恰好姑姑回國,就帶著他出去散散心。”
傅敘白:“等岑老再修養一陣,過段時間,我去看他。”
岑慕淺笑:“如果你去,他肯定開心。”
傅敘白垂眸看,“怎麼說。”
上次傅敘白來家中做客的時候,岑慕就出來爺爺很欣賞他了。
如果知道這個人有可能為自己以后的孫婿,他定是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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