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親自下廚給傅敘白下了面,說是生日這天,肯定要吃長壽面的。
傅敘白下外套,做在桌邊把長壽面吃下,然后又讓傅母早點上樓休息。
老人家這個時間不適宜熬夜,可他們為了等傅敘白,還是等到了這個時間。
岑慕剛才一直在旁邊陪著,能看出來傅家父母眼中的慈。
大嫂之前果然說的沒錯。
就算是父母,對自己不同的孩子,也是有偏向的。
他們最為疼的,還是這個二兒子。
見兒子把面吃了,二老這才放心的上樓休息。
岑慕看著忍不住慨,偏頭問傅敘白,“若是爸媽之后真的搬出去了,你會不會不適應?”
傅敘白垂眸淡道:
“短時間可能會有。 ”
岑慕:“怎麼辦,我忽然又不想讓他們搬走了,這樣的生活好像也好的。”
傅敘白:“并非是你讓他們搬出去的,而是他們之后有旅居的打算,也會經常回來看我們,不用擔心。”
大概是怕岑慕心里面不舒服,他握住手掌,說道:
“以后若是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要給他們足夠的空間,畢竟,長輩不能陪著孩子一輩子。”
聽他說這話,岑慕又有些臉燙。
“誰……跟你有孩子。”
傅敘白沒有思考地回道:
“你。”
岑慕:“……”
“一開始吵著要驗貨的不是你嗎,生怕我有什麼問題,耽誤了你們岑家傳宗接代。”傅敘白扯輕笑,“現在又不承認了?”
岑慕自然不想承認。
他好端端地提起這事兒,才不承認。
反手握住傅敘白的手掌,對他說道:
“跟我去趟書房。”
傅敘白:“嗯?”
岑慕:“跟我來就是了。”
岑慕把傅敘白帶到書房里面,然后從后面蔽的架子上拿出來了幾個盒子。
傅敘白走近,“這是什麼?”
岑慕:“給你的生日禮。”
看了眼時間,覺得此刻剛剛好,還沒有過零點,正好可以送給他。
傅敘白看著送來的幾樣禮,角微勾,溫道:
“有心了。”
其實岑慕送不送禮,傅敘白都不是很在意。
他本質上并不計較于岑慕對自己的付出,但若是岑慕肯愿意對他上心,他還是開心的。
后來,他手掌到那邊的黃花梨木盒上。
“這是什麼?”
岑慕:“打開看看。”
傅敘白打開盒子,看到了岑慕給自己畫的那幅畫。
不同于上次送給自己的那把傘。
上次,暗藏著自己的小心機,暗地告知他自己的想法。
這次,畫的是一幅海上升明月。
傅敘白看著手中的畫,問:
“有什麼含義嗎?”
岑慕抱臂,緩聲道:
“聽沒聽說過這段話——”
“海水有盡頭,月亮有圓缺,人間有不足。”
接下來那段話,沒說,傅敘白卻是明白了。
想說的是:
但你在,就能彌補。
傅敘白睫輕垂,細細打量著這畫,然后低笑出聲。
岑慕很會說些漂亮話。
偶爾想從里面聽到,還要哄騙著使些手段。
可若是心甘愿的,每次都能讓他印象深刻。
“這幅畫我會好好收藏的。”
他珍之又重地把這幅畫放到盒子里面,然后轉走到岑慕面前,低頭去吻的,“這算是你給我準備的驚喜?”
岑慕被吻得說話聲音不太清晰,“嗯,算是。”
傅敘白:“明天我休息一天。”
岑慕:“為什麼?”
傅敘白:“專門留出時間,陪你。”
岑慕本想說不用這麼客氣,可傅敘白也沒有給拒絕的機會。
在接吻的時候,脖頸旁邊那條順的蕾帶子就不自覺地落下來。
后來,那條帶子被傅敘白抓住。
本想說,就算是驚喜之后的娛樂活,也要回房間再說。
可今日,傅敘白卻是打算在這邊完。
岑慕怒視他:“這可是你工作的地方。”
傅敘白:“嗯,怎麼了?”
岑慕:“你平日不是最忌諱別人隨便來你書房搗嗎?”
傅敘白:“的確是,不過你是個例外。”
漂亮的白蕾纏繞在男人骨節分明且修長的手指上。
他輕微把玩,然后趁著岑慕沒注意的功夫,就將那帶子束縛在手腕間。
兩只纖細的手腕,就這樣被捆在一起。
那條白的蕾帶子,甚至還在的手腕上打了一個巧漂亮的蝴蝶結,更像是一份的禮。
岑慕先是低頭看了看,有些怔愣。
幾秒后,不適應地了下胳膊,“你竟然恩將仇報。”
才把禮送給他沒多久,這男人竟然敢這麼對。
眼見著岑慕慍怒模樣,傅敘白吻額頭,“都結婚多久了,怎麼還是這麼不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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