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敘白見臉很紅,溫潤解釋道:
“其實這樣的措施,也不是完全安全。”
岑慕:“……”
傅敘白:“如果這樣都有了的話,那說明——”
他后面的話沒說完, 岑慕狐疑打量他,“說明什麼?”
傅敘白勾, 搖頭道:“沒事。”
岑慕卻是看出來他的想法了,這人肯定是要夸自己的厲害的。
見一臉慍怒,傅敘白把扔來的枕頭又放回原位,“要不要去洗個澡?”
岑慕當然要去洗個澡,只是不需要傅敘白的幫忙。
而且岑慕今日洗澡時間很久,等到出來的時候, 傅敘白已經從隔壁房間洗好澡了。
之前大多數時候都是有小雨傘措施的, 今日更像是毫無保留的親熱, 惹得岑慕睡著之后腦子里面還在七八糟的做著夢。
夢到什麼記不太真切了,但夢里面的男主角卻是傅敘白。
次日。
傅敘白起去上班的時候, 岑慕剛剛睜眼。
翻了個,聽到傅敘白在自己后說話。
岑慕本不想理他,但聽他說那話,實在是好奇,忍不住擰眉,“說夢話?”
傅敘白戴著腕上的手表,岑慕一眼認出來這是之前送給他的那塊。
傅敘白:“嗯,你之前也有幾次說夢話的時候,但是我只當你是太累了,所以沒告訴你,但昨晚又聽見了,是夢到了什麼嗎?”
“……”要是讓岑慕此刻回憶,也回憶不起來了,但夢里面肯定是沒做什麼好事的。
而且也不可能承認自己昨晚夢到了他。
“你可能是聽錯了。”嘟囔道。
“是嗎。”
“那我說了什麼?”岑慕好奇問他。
直到最后,傅敘白也沒把夢話容告訴。
他只是在岑慕額頭上吻了吻,讓繼續睡覺,然后就去公司上班。
岑慕被他氣的失眠了半小時,這人故意勾起興趣,又在這賣著關子,明顯就是在揶揄。
若是真的說了——
按照昨晚夢里那彩程度,估計說出來的也不是什麼正經話。
岑慕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面,兀自郁悶了一會兒,然后才繼續睡去。
-
這段時間,邊的合作伙伴想再約傅敘白去聽戲,都被拒絕了。
以往,他們不談生意的時候,大多數為了閑暇都會去茶室或者戲園這種養的地方閑聊幾句。
但傅敘白已經很久沒去戲園了。
秦玉明之前開的那荔園,他只在剛開業的時候顧過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去過。
葉弘問他緣由,傅敘白只說不興趣了。
葉弘尋思著他肯定是有了別的興趣。
有一日,他去辦公室找傅敘白談事的時候,正好看到他靠在老板椅上閉眸小憩,旁邊的手機還放著背景音樂。
聽著是首英文歌,還是聲。
葉弘推門進去,先是安靜地聽了一陣,想著傅敘白果然是換口味了。
不聽戲曲,改聽流行音樂了。
不過這首歌他也,一聽就不是原唱,顯然是被哪個三流小歌手給翻唱的。
葉弘坐到他對面,慨道:
“現在這娛樂圈的小明星們唱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傅敘白瞭眼皮,往他這邊睨來。
葉弘點了點桌子,點評著:
“你聽聽這歌,五音本不全,唱的七八糟。”
他有些一言難盡地看向傅敘白,說道:
“我說你最近怎麼口味變了,不過你不應該聽這種不流的小歌手唱的歌啊,傅老板最近品味是怎麼了?”
傅敘白:“誰跟你說唱歌的人是不流的小歌手?”
葉弘:“?”
傅敘白拿起手機,把背景音樂關了。
“我太太唱的。”
葉弘:“……”
傅敘白表淡淡,此刻顯然是一副——
你才是那個沒品味的東西。
葉弘訕訕一笑,后知后覺地說道:
“我就說覺這聲音有點耳。”
傅敘白有時候工作疲乏了,就會在原地閉眸小憩,再聽聽岑慕唱的歌,也有幾分催眠效果。
他如今大概是聽習慣了,也沒覺得哪里不好聽,反而覺得音好,唱起歌來也有自己的特,縱使五音不全,也獨有一番味道。
而葉弘不分青紅皂白的進來就數落一頓,很難讓傅敘白給他好臉。
見傅敘白臉冷淡,葉弘又多此一舉地補充道:
“不過嫂子這聲線確實別一格的,聽久了,你別說,還好聽的呢……”
說到最后,葉弘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笑意了。
傅敘白:“別貧,直接說正事。”
葉弘把手中的資料遞給他,“你看,我就說這梁寧來到江城沒安好心思吧,這蛋糕總共就這麼大,他還要來分一杯羹,而且這小子年紀輕輕的,野心大著呢,一上來就要跟你搶生意,你說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傅敘白隨意地翻看了幾眼手中的資料。
顯然,他并不是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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