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慕輕微點頭。
估計按照大哥的本事,也不會隨隨便便惹惱傅敘白。
畢竟,這人也是傅家的發財樹。
自他掌權傅氏集團,帶來的利益效應無法想象。
岑慕也不可能為了大嫂的事,就去擾傅敘白。
所以自打那日之后,常菀再約,就找借口推了。
有時候被擾的煩了,就窩在家里面做小餅干。
最近學了一門新手藝,閑來無事的時候在家里面學著烘烤小餅干,各種味道各種食材隨意搭配,制作過程很是解。
后來,還專門用了好看的包裝袋包裝起來,準備帶到健俱樂部,把自己做的低糖小餅干送給那邊認識的人。
在送小餅干的前一天,傅敘白還去參與了一場商業峰會。
在峰會上,傅敘白正好偶遇到了梁寧。
梁寧跟他打著招呼,“傅總。”
傅敘白單手兜,看向對面的男人,漫不經心地掃去一眼。
“還以為你最近會焦頭爛額,沒想到,你狀態還不錯。”
梁寧輕笑:
“這些年,我的抗打擊能力一直還不錯,畢竟生長環境就了我,要是這麼一點力都扛不住,我豈不是辜負了父親的期待。”
傅敘白:“那塊地,你得不到。”
他說的直白,令梁寧怔愣了下。
“我知道。”
傅敘白:“那你是想做什麼,圖一時之快?”
梁寧緩緩勾:
“就是想試試,搶一下傅總的東西,你會有什麼反應。”
傅敘白:“你也要有這個本事才行。”
梁寧:“這方面,我還年輕,的確不如傅總,不過——”
他聲音微頓,直勾勾看向傅敘白,“其他方面就說不準了。”
傅敘白垂眸看他,眼眸中夾雜著冰冷的氣息。
“梁寧。”
“離我太太遠一點。”
這段時間,梁寧一直頻繁去往健俱樂部那邊。
傅敘白不愿意去束縛岑慕的私人活,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梁寧打的什麼心思。
梁寧挑了挑眉。
傅敘白:“你立的那個慈善計劃,是用的名字嗎?”
梁寧坦承認:
“是。”
傅敘白角竟然下意識地挑了下,冷冷嘲諷:
“異想天開。”
梁寧著手腕邊的那塊祖母綠寶石手鏈,“我這不算是異想天開,我做這個慈善,也是因為岑慕。”
他舉起手腕,示意傅敘白看著這塊寶石,“當年的這塊寶石,就是送給我的,如果不是,也許我就真的沒錢活下去了,但是我還是堅持下來了,沒有,就沒有現在的我。” 說完,他又輕笑道:
“你別誤會,那時候的岑慕可不會喜歡上我這樣的窮小子,無非是施舍、可憐罷了,這麼多年過去,一直沒變,還是對邊的人大方又寬容,這也是最迷人的閃點。”
原來,他手上的那塊祖母綠寶石是岑慕送的。
怪不得梁寧一直把他戴在手腕上,甚至,堂而皇之地在他眼前炫耀。
傅敘白覺得有些可笑。
原來某些人打自己老婆的主意,竟然打到了他的面前。
所以,那一日,一向最講究臉面的傅敘白,在公開場合,狠狠地賞了梁寧一拳。
他甩了甩用力到發痛的拳頭,然后面無表地離開。
但即使如此,傅敘白回到家之后,依然沒有跟岑慕提起今日發生的事。
那是別的男人在覬覦,與無關,他不應該把不相關的緒牽連到岑慕上。
傅敘白在心中反復警告自己。
直到——
第二天。
岑慕從健俱樂部運完,順便還把自己制作的烘烤小餅干分給了那幫人,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家。
到家的時候,傅敘白也佇立在客廳那邊。
看樣子,他也剛回來沒多久。
傅敘白轉頭看,淡道:
“回來了。”
岑慕呼氣道:
“今天真的很忙。”
傅敘白淺笑著問:“哪里忙?”
岑慕告訴他,自己烘烤了小餅干,又去健,最后還把自己包裝好的小餅干送給其他人,算是非常充實的一天。
傅敘白聽完,安靜須臾,然后問:
“我的呢。”
岑慕一愣,然后又低頭去旁邊的包包里面去找。
依稀記得,自己是給傅敘白留了一袋的。
但此刻一找,卻發現包里面一袋都沒有了。
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道:
“我忘記了,這樣,下次我再做的時候,第一個邀請你品嘗。”
傅敘白當時也并未計較。
畢竟這只是一件小事。
但是,臨睡前,他無意間刷了刷手機,看到了某人的朋友圈。
梁寧特意發了一張圖,就是岑慕今日包裝好的烘烤小餅干。
那包裝袋子格外可,上面還印著一些黃油小熊。
只不過,此刻那些東西在他的眼里看起來都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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