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議道:
“傅敘白, 哪有人在這里就……”
傅敘白答非所問:“怎麼去了那麼久?”
岑慕悶悶道:
“當然是去看你兒子了。”
傅敘白不言,剛才說話間也沒耽誤自己的正經事。
他倒是沒抱怨岑慕這段時間忽略了自己。
畢竟生孩子這件事,岑慕是最大的功臣,哄著還來不及, 他自然不會主惹。
而且兒子也是自己親兒子,占據了老婆的業余時間,傅敘白也可以理解。
就是很長一段時間沒進行夫妻流,岑慕乍一瞬間還有些不適應。
傅敘白像是能察覺到的不適應,后來越來越溫,帶領著著過去的那種好。
很快,岑慕就漸漸適應了這種節奏。
溫熱的吻像是羽一般安地落在上。
傅敘白忍了好久,又不可避免的被岑慕吸引著。
生育過后,材比之前更加好了,上若有似無的帶著一幽香味道。
傅敘白低頭,啞聲問道:
“今天噴了什麼味道的香水?”
岑慕:“怎麼了?”
傅敘白:“很好聞。”
岑慕先是一怔,然后想了想,回道:
“今天好像沒有噴香水……”
傅敘白沉默幾秒,意識到這可能是岑慕上的味道。
他深呼吸一口氣,然后有些用力地咬住脖頸的那塊皮。
貪又食髓知味。
克制了那麼久,他終于有機會向討要回某些東西了。
傅敘白清湯寡水的素了一年多,雖然也不算是特別素,偶爾也會做些過分事,可待遇跟沒懷小湯圓之前算是天壤之別。
如今,他終于有機會親近妻子,可本卻讓他還勉強保留一理智。
他擔心岑慕會不適應,還適當地在耳邊詢問岑慕的。
只是,這種詢問于岑慕而言,更像是他的揶揄調。
岑慕別過臉頰,紅著臉吐槽道:
“你怎麼那麼多問題……”
見不愿意再讓問,傅敘白便停止了自己的詢問,繼續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
這一晚,更像是一發不可收拾。
快到天亮的時候,小湯圓忽然哭了起來。
岑慕聽到了靜,可實在是沒有力氣起。
雖然知道他房間有保姆阿姨看守,可還是放心不下。
傅敘白起,撈起一旁的睡袍,說道:
“我過去看看。”
見他過去,岑慕便放心了不。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次日下午。
就連小姐妹給打電話約出去玩,都被岑慕錯過了。
接連幾天,岑慕都爽約了。
那幫經常跟一起出去玩的人,見岑慕忽然不出來,有些抱怨地問最近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家里面老公管得嚴,出來玩的自由都沒有了。
岑慕解釋,只是因為最近太累了,才沒有時間出去玩。
說這話,也不是刻意開,而是真的沒有力。
恢復好之后,傅敘白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大有一副要把之前錯失的都彌補回來的樣子。
每晚,二人的暗號便是喝牛。
只要傅敘白端著牛上樓,岑慕便覺大事不妙。
多麼新鮮的喝法都嘗試過了,現在實在是抵擋不住這男人了。
后來,傅敘白再端牛上樓,岑慕就一把蒙住被子,裝作睡模樣。
一般睡著,傅敘白也就不讓喝牛了。
但是這暗號,也為他們之間心照不宣的默契了。
岑慕找著借口,說自己不想太頻繁的喝牛。
后來,傅敘白就給調整了頻率。
從每天一次,到每周四次。
不過例外的況,也是存在的。
等到小湯圓稍微長大一些之后,就逐漸開始發現,等到爸爸端著牛杯進房間之后,他們兩個人就會很長一段時間不出來。
后來,小湯圓也想喝爸爸手中的那杯牛。
他長到三歲的時候,五漸漸長開,已經沒有剛出生那副丑丑的樣子。
相反,他長的格外致好看。
兒子一般是更隨母親的,所以他生的致好看,那雙黑亮的葡萄眼跟岑慕很像。
而小湯圓的鼻子和則是跟傅敘白很像,天生的鼻,形狀也很好看,不過三歲,就是小帥哥模樣,每次出去,都是回頭率滿。
但他這個年紀,還很饞,每日最大的任務就是吃吃喝喝和接收這個世界的新鮮事。
他格外崇拜傅敘白。
因為父親那里,有數不清的新鮮事。
每次他回家,總是會給自己帶很多從來沒見過的東西。
不僅是各種昂貴的模型,還有各種各種新奇的玩。
小湯圓從小就在父親的教導下,接了邁向這個世界的各種新鮮事的啟蒙。
而且,他是在玩樂中學習的,接事的能力也很快,一般傅敘白教了他什麼,他很快就能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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