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團另外一辦公室。
每個員工的辦公桌上都擺放著一盒從國外空運過來的巧克力和一杯茶。
“這個品牌的巧克力是很貴的,據說一盒就要上千塊錢,是誰有那麼大的手筆,居然每個員工都送了一盒?”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一切都是多虧了許宴,許副經理!”一個員工解釋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許宴是什麼樣的格?難道我還不知道嗎?聽說他從鄉下一步一步爬上來,如今雖然已經為了傅氏集團的高管,但是節約用錢的習慣早就已經深他的心,本不可能改過來。”
“他連給自己買那麼貴的巧克力都不愿意,怎麼可能會給同事一人一盒呢?”另外一個同事搖著頭說。
“人家現在發達了,被豪門千金看上了,你說這個人的運氣怎麼能好這樣?真是讓人羨慕!”
許宴從實驗室出來就聽到同事們的議論紛紛,他的眉頭皺起來。
他從一個默默無名的小職員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靠的是自己的努力,結果就因為那個人一出現,搞得好像他是托關系,找后門進來似的。
“咳咳。”
一個同事咳嗽幾聲,示意大家不要再討論了。
畢竟人家現在的份不同往日,已經不是輕易可以得罪起的了。
許宴正要走回自己的辦公室,手機鈴聲響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請問是誰?”許宴接通電話問的。
“當然是本小姐了。”楊鳶漫不經心的說道。
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讓這個男人看看他多有錢,讓他明白被看上是他八輩子的福氣。
只不過對于這個男人當然也不是真心喜歡的,最主要的目的是幫助傅予安和葉芝夢在一起。
等到他們兩人修正果之后,會和他說清楚,到時候給他一點補償就行。
“我告訴你一聲,不要再以我的名義給我的同事送東西,你的巧克力我也不想吃!”話落,男人直接掛斷電話。
“不是,你有沒有搞錯呀?”楊鳶重新問道,但是電話那一頭只剩下盲音。
楊鳶就不相信了,自己難道還搞不定一個鄉下來的?
當天下午,楊鳶直接去了傅氏集團找許宴。
許宴遠遠的看到這個人就想換一條路走,但是卻被眼尖的發現追了上來。
“干什麼呀?難道我是吃人的妖怪嗎?見到我就躲著走。”楊鳶不滿的說。
“不是吃人的妖怪,但和這個比也差不了多。”許宴冷冰冰的開口。
“你什麼意思呀?你居然把我形容妖怪,你到底會不會說話?”
“難道不是嗎?像你這樣有權有勢的人死我簡直比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所以你說你是一只會吃人的妖怪也很正確。”許宴淡淡開口道,只是讓他想不通的是,他那麼一個默默無名的人怎麼會被看上呢?
楊鳶張了張,發現這個男人的口才真是好,他不是理科生嗎?
“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我先走了。”
“許宴,你說就你這個格,你是怎麼找到朋友的?”楊鳶不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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