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檸又是腰酸的一天。
撐著腰瞪著神清氣爽的男人,腹誹:他都三十四了,怎麼還這麼好力!
陸司硯無聲的笑笑,“你力太差了,可以適當的鍛煉一下。”
沈書檸翻了個白眼,“明天分房睡,我力就好了。”
......
陸司硯立刻改口:“我想了想,你白天上班太累,確實沒什麼時間鍛煉。晚上回來,老公給你按放松一下,好不好?”
沈書檸了角。
呵呵,狗男人!
昨天沈凌科技的價跌停了。
沈邵群起先以為這是陸司硯給他的一個警告。
可是當銀行連續斷貸,而新發的債券無人認購時,沈邵群已經失去了所有回的能力。
一連五天,公司價持續的下跌,散戶跟風賣出。
沈邵群被到絕境,他給沈書檸打了無數通電話無人應答。
去了陸氏無數次,也只得到了陸總出差未歸的回復。
沈邵群呆呆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別墅,仿佛整個人被空了一般。
真的還是走到了破產這一步嗎?
薛桂蓮因為當了邱淑儀的舉報證人,早就不在沈家老宅干了。
走的時候,帶走了一批忠心的傭人。
偌大的別墅只剩下唯一一個老管家。
管家小心翼翼的上前,“老爺,外面有人找?”
沈邵群騰地站起,以為是沈書檸回來了。
現在唯一能救公司的只有沈書檸,只要書檸愿意原諒他,他可以再讓10%的份給。
可他沒想到的是,一個瀕臨破產的公司,誰還在乎那虛無的權呢。
“書檸,是檸檸回來了!”
“檸檸,你可憐可憐爸爸,救救爸爸的公司吧!”
只是當沈邵群看著別墅大門外站著的陌生男人,眼神變得疑:“你是誰?”
謝堯冷冷一笑,“不認識我?”
沈邵群只覺得他有點眼,可他又篤定自己確實沒見過這個男人。
他帶著上位者的氣場,眼神凌厲,看起來比他略長幾歲。
如果他見過這男人,一定不會忘。
可是他為什麼會覺得如此悉呢。
“我姓謝,是謝婉盈的大哥。”
沈邵群錯愕,眸中卷起風暴,婉盈的大哥...
婉盈不是跟他說,沒有親人了嗎。
怎麼會突然多出一個大哥呢。
“呵,很驚訝?”謝堯冷笑,“那就告訴你一件更驚訝的事。”
“你的公司快破產了是吧,我干的,你滿意嗎?”
“我來替婉盈報仇了!”
沈邵群驚恐的瞪著眼前的男人,不住的后退,“不,你搞錯了!”
“婉盈是我老婆,是,是病死的!”
沈邵群越看男人,越是心驚。
真像啊,婉盈跟這男人長得真像!
他真的是婉盈的大哥!
謝堯聲音陡然拔高,“我妹妹為什麼會抑郁!你說啊!還不是因為你,發現你出軌了,你整日跟小三在公司里鬼混,才害得早死!”
“沈邵群,破產而已,還早著呢!我妹妹的痛苦,我要你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不!我沒有!我本不知道!是邱淑儀,坐牢了!你去找報復,是調包了婉盈的藥!”
“調包?”謝堯面兇,“不是病死,是被你們調包了藥?!”
-
沈書檸剛從法院出來,便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請問你是沈書檸嗎?沈邵群是不是你的父親?”
沈書檸擰眉,“是。”
“你爸爸他突發腦溢正在醫院搶救,你趕過來一趟!”
怎麼會突發腦溢?
難道因為公司的事?
沈書檸心中并沒有很難過,只是慢慢朝醫院的方向開去。
陸司硯的電話恰好就在這時進來了。
“還回律所嗎?不回的話,晚上想去哪兒吃飯?”
沈書檸打斷他,“今天吃不了。我爸在醫院,我要過去一趟。”
“哪個醫院,地址發我,我立刻過來。”
沈書檸和陸司硯幾乎是前后腳到的醫院。
沈書檸徑直去了急診室。
“你是沈邵群的家屬嗎?”
“你爸現在況危急,需要立刻做手,麻煩你在這里簽字!”
沈書檸雖然恨著沈邵群,但還是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心里頭閃過一惡念,如果他再也走不出這個手,該有多好。
可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沈書檸起,“我去下洗手間。”
陸司硯以為是有些難過,想去冷靜下。
“我陪你。”
“不用。你就在這兒,我去一下就回來。”
沈書檸猛地將水澆在自己臉上。
看著鏡子中臉,覺得陌生。
當出來后,收斂了所有的緒,重新挨著陸司硯坐在手室外的候診椅上。
“陸司硯,謝謝你。”
陸司硯抿了抿,覺得還是有必要說清楚,“你爸公司的事,不全是我做的。”
“你只開了個頭,但后面似乎被人接手了。”
沈書檸擰眉,“什麼意思?就是說,有其他人也想讓他的公司破產?”
“嗯。”
陸司硯再次語出驚人,“我大概猜到了是誰干的。”
沈書檸眼眸微微一,“誰?”
“我們婚禮上,那位送卡的謝先生。”
“老婆,你的母親我岳母,姓也謝。”
媽媽的娘家人!
沈書檸錯愕,“可是...”
可是媽媽的日記里,明明寫過跟家里人已經沒再來往了。
雖然能從母親的字里行間里,到對親人的思念。
可這麼多年都沒聯系了。
為什麼偏偏又是現在找來呢。
陸司硯輕輕攬著的肩,“剛剛你不在,我問了你們家的管家,早上確實有個姓謝的中年男人去找過你父親。”
“他們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后,你父親就被送來醫院了。”
沈書檸茫然,所以是媽媽的娘家人來替報仇了!
潸然淚下,突然有些想哭。
媽媽,你看,這世界上還是有人記得你的存在。
-
謝堯遠遠的瞅了一眼手室外的外甥,在心中暗罵了一聲。
這老不死的,居然還勞駕他外甥來替他簽字!
他最好死在里面!
他其實想上去告訴沈書檸自己是的舅舅,又怕怪自己這麼久才出現。
有一種既期待又害怕的矛盾緒。
猶猶豫豫,謝堯出了醫院,又開車去了妹妹的墓地。
“妹妹,哥哥來替你撐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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