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子果然是有目的的,所以事先在酒店房間放好了手機錄像。
視頻里胡萊明顯喝多了,子將他扶進來,直接放到床上,然后便開始解他服。胡萊推了子一把,這時候應該是清醒了一點,然后低下頭,似乎在糾結。
過了一會兒,他沖子招了招手,在子過來后,一把將到床上,然后急切的撕扯的服。
看到這兒,虞悅滿臉怒火,想把手機直接奪過來摔地上。
而就在怒火要達到頂峰的時候,胡萊有一把將子推開了。
“別……別我……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婆……”
說完這句,他癱到床上。
后來子還試圖勾引,但胡萊依然睡死過去了。沒辦法,只能給胡萊了服,用被子給他蓋好,然后拿著手機出去了。
“這,這就是那晚的全部,所以我們真的沒做什麼。”子小聲道。
虞悅怔忪了片刻,接著猛地起,一掌摔到了子臉上。
“我不信!你說這些都是假的,你們一定做了,他背叛我了,他自己都承認了!”
“胡總承認可能是因為他那晚喝多了,只記得一些片段,所以以為……”
“閉!你休想騙我,我不會信你的!”
子皺眉,“胡太太,你為什麼寧愿信胡總背叛您了,也不愿意信他在喝醉酒,還有人勾引他的況下,他還是堅守住了對您的?”
“不,你在胡說!”虞悅崩潰的嚷道。
宋一時心也復雜起來,怕虞悅再做出什麼瘋狂的舉,于是讓那子先走。
“說胡萊什麼都沒做,怎麼可能!”
“他自己都承認了!”
“一定在騙我,那個視頻也是假的!”
虞悅不住的重復著這幾句話,可說到最后,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了。
“如果,如果是真的……天啊,我都做了什麼!”
“我為了報復他,我和別的男人……”
“啊!我怎麼這麼蠢,我怎麼能,這麼蠢!”
宋不知該怎麼安虞悅,想來此時說什麼都沒用。
虞悅拿起酒瓶,倒了滿滿一杯酒,然后一飲而盡。
“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做了個夢而已。”
說著又倒了一杯,再次喝干。
“假的,假的,快讓我醒來吧。”
一杯接著一杯,宋沒有阻止,大概現在最能安的只有酒了。
等沈淮和胡萊回來,虞悅已經喝醉了,趴到了桌子上。
“怎麼喝多了?李青青那人去哪兒了?”胡萊一頭霧水的問宋。
宋小小嘆了口氣,“李青青走了,虞悅是心里不痛快所以喝了很多。”
胡萊立即有些心虛,估以為虞悅是因為他和李青青那事兒不痛快的。
“呃,李青青說什麼了嗎?”
“胡總,虞小姐很你。”
“我當然知道。”
“呃……”除了這句,還能說什麼呢。
他們都做了傷害彼此的事,那樣的事能不能被原諒,不是一個外人能的。
“你帶虞小姐回房間休息吧。”
胡萊看宋的表,真以為李青青說了什麼,于是不由有些愧。
“沈太太,讓你看笑話了,對不起。”
說完這句,胡萊扶著虞悅走了。
沈淮將宋拉起來,二人也往外走。
“李青青是虞悅找來的吧?”
宋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猜的。”
宋不由豎起大拇指,“你猜對了,不過還有件事,是你絕對猜不到的。”
“什麼?”
宋將胡萊和李青青其實沒有發生什麼的事跟沈淮說了,沈淮跟一樣,也是許久說不出話來。
“我不知道虞悅要用多久的時間才能自愈,而是選擇瞞這件事還是全部坦白。這就像一個惡劣的玩笑,人人都開不起的玩笑。”
沈淮摟住宋肩膀,“說白了,其實他倆都不無辜。”
“我還是覺得可惜。”
“對了,快生日了,家里給打電話,不想回城,也不想大辦。我的意思是我們提前幾天回去陪陪,還有你舅舅舅媽,你也很久沒有見他們了吧。”
一聽這個,宋立即開心起來。
“你有時間嗎?什麼時候回去?只我們三個嗎?”
這邊白斐被榮母留在老宅住了兩天,這天一早才被榮璽送回別墅。
“你家也太重視了,弄得我都有些不自在了。”
白斐想起這兩天在老宅,榮母親自下廚煲湯,榮父提前買好了各種嬰兒用品,沈淮父母則給包了一個大紅包。每天走一步路,邊必定有兩個人跟著,一個是榮母一個是劉姐,估古代的公主都沒這待遇。
“知道你不自在,所以我這不把你送回來了麼。”榮璽道。
白斐拍拍榮璽的肩膀,“你表現不錯。”
榮璽將后備箱,他媽準備的那些補樣品,全部拿下去,放到家里。
白斐送他出門的時候,他看著已經微微隆起的肚子,忍不住上手了。
“你說他現在多大了?”
“大概跟小老鼠似的。”
“咦,你能不能用可的來形容,非得用老鼠。”
白斐撇了一下,“就你事兒多。”
二人吵了兩句,白斐催著榮璽趕去上班,抬頭的時候才發現對面站著個人。
這人不是別人,是裴序的媽媽。
而此時臉非常難看,估是看到榮璽剛才肚子那一幕了。
“你看什麼呢,咦,對面站著那阿姨是誰?”榮璽也注意到了。
“呃,不認識,你趕上班去吧!”
未免把榮璽攪進來,事越來越麻煩,白斐趕把他推車上,讓他走了。
等他走遠,白斐這才小跑到裴母跟前。見拎著兩大包東西,里面都是一些家里養的鴨,種的青菜水果。這麼重的兩大包,一個人拎過來,那得多累啊。
白斐鼻子有些酸,“伯母,您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去接您。”
裴母看了一眼榮璽離開的方向,而后嘆了口氣,“我本來是怕累到你,但現在看來似乎是有些不方便了。”
“他,他是……”
白斐想干脆直接的說清楚,可看到裴母累得滿頭是汗,便又不忍心說出來了。
“他是我一個朋友,裴序也認識的。”
聽到這話,裴母臉才緩了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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