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你。”
虞宁一脸无辜,“是你自己想歪了。”
蒋年宝无奈的抿,“你边需要一个能够照顾你的人。”
“我有钱,可以请保姆。”
“不是,我指的是……”
“不要再说啦,”虞宁黑黢黢的大眼睛睨着他,“你什么时候兼职婆啦,我们只是朋友,有点边界好不好啦?”
蒋年宝被噎了下,半晌才摇头笑了。
“好吧,拿你没办法。”
“听说容耀即将和袁家的外孙订婚?”
昨晚容夫人来看的时候提过,说两家近期准备正式谈谈联姻的事。
虞宁想到宣瑾,想到那场伪造的“英雄救”,心里说不出的怪异。
蒋年宝皱眉,“怎么?你不想看他们订婚?”
回神,“怎么可能,不要乱说好不好。”
蒋年宝没再问,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从药箱里翻出纸笔写着什么,时而眉头紧皱做沉思状。
等针灸结束,蒋年宝收拾好药箱。
“我会和医生说一声,你可以出院了。”
“多谢小蒋大夫。”
蒋年宝着娇俏的样子,心中升起难以言喻的酸涩,却只将那份不可能的压在心底。
能做朋友已很好了。
虞宁是第二天出的院。
虽然的还没好,容夫人却很重视,用柚子叶在上轻轻拍打。
“赶走晦气,赶走病魔,我家小宁儿早日恢复健康。”
虞宁哭笑不得。
“您怎么跟我妈似的。”
记得虞景琛差点深陷毒品案,回家妈妈也这样对他做过。
哎,想妈妈了。
容夫人温的笑着:“干妈也是妈。”
暖流流心里,虞宁心好了许多。
晚上阿姨烧了满满一桌子菜,容海宽难得准时回家,吃饭时拿出了他收藏多年的好酒。
容耀很惊讶,“哇,这不是姐夫送您的酒?您舍得喝了?”
容海宽眼神复杂的抚着瓶,似乎在怀念那个优秀的晚辈。
他叹了声,“酒是拿来喝的,不是藏的。”
容耀起,“得嘞,我给您斟酒。”
第一杯庆祝虞宁出院,第二杯希虞宁的双早日恢复,第三杯时,容海宽拿着酒杯良久才开口。
“大仇得报,希你们姐夫早登极乐。”
容夫人眼睛一下子红了。
温婉了一辈子的人,一口把酒饮尽!
哽咽着说:“虽然你们谁都不告诉我,可我就是知道,你们针对戚云飞,不止因为小宁。”
泪眼朦胧的向丈夫。
“戚云飞为什么要害死天祐?”
容海宽沉默着给自己倒满酒杯。
半晌缓缓道出四个字,“陈年旧怨。”
容夫人眼里泛着疑,又问虞宁。
虞宁看眼容海宽,“戚云飞的父亲曾是霄氏的一名员工,他牵扯到一件贪腐案里,后来自杀了。”
嘭的一声,容耀猛地拍了下桌子,愤然道:“他父亲自作自,怎么有脸杀我姐夫!”
他看过来,“你怎么会知道?”
虞宁垂下眼睛,指尖挲着杯子,“我在戚云飞那里养伤的时候,偶然听到的。”
“好了。”
容海宽打断他们的对话,举起酒杯,“咱们再喝一杯。”
饭后,虞宁坐在后花园吹风。
天转凉,夜风吹在上已然有些冷,却觉得这样会让自己舒服一些。
脚步声靠近,闻到一薄荷沐浴的味道。
“我姐夫是戚云飞害死的事,我姐知道吗?”
虞宁淡声说:“芙姐最近为霄氏财团的事忙的脚不沾地,没敢告诉他。”
容耀点了点头。
他陪虞宁吹了会风,临走时忽然问。
“杀我姐夫的人,真的是戚云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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