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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3章 夜食人
「如果殺人的是溫先生,那他應該就是這個副本中最大的危險,可為什麼副本玩家的任務好像跟他完全沒關係?」食家不解,「從玩家目前的表現來看,他們的通關重點似乎在其他玩家上。」
如果玩家針對溫先生,那麼徐獲他們的任務很可能就是保護溫先生,但要是副本玩家的通關關鍵不在溫先生上,那他們的支線任務質就變了,這是B級副本的支線任務,總不可能是保護莊園的財產安全吧。
「看來英雄的尊嚴和我們理解的有出。」學者道。 更多彩容,請訪問sto🌌.co🍓m
「找個人來問問吧。」徐獲道。
昨天宴會的客人留在莊園裡,白天肯定會四參觀,他們幾人也在花園的涼亭里,瞥見不遠經過的人,徐獲朝對方招了招手。;
昨天晚上襲不灰溜溜回了房間的兩人表僵地走了過來,「什麼事?」
「我們想問問副本的況。」徐獲示意他們坐下,語氣十分緩和,「我們幾人都不是這個副本的玩家,但暫時還不能離開莊園,如果你們的副本和我們沒有衝突,我們也不會幹涉你們通關。」
「那要是有衝突呢?」另一人問,他昨天晚上差點被殺,此時看徐獲的眼神中憤怒大過了恐懼。
徐獲微微一笑,「那看你們的運氣了。」
兩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把副本的基本況說了出來。
雖然不清楚他們是否藏了更的細節,但大上還是說清了。
這是一個暗殺副本,每一名玩家都可能為暗殺者,暗殺者的份的轉變條件暫時不清楚,但整個副本過程中會一直存在一名暗殺者,殺死這名暗殺者就是通關要求。;
另外這個副本限時。
「既然同一時間只存在一名暗殺者,而且還是個限時副本,副本的難點就不止在尋找出真正的暗殺者上。」食家很敏銳,「難怪昨天晚上玩家們就開始殺人。」
反正只有一名暗殺者,與其轉到自己頭上,還不如搶占先機殺死其他對手,人數越,暗殺者的份就更容易識別,反正最終只有一個人能通關。
「暗殺者的任務很簡單啊。」學者道。
「簡單?」第一人道:「暗殺者的任務對象是莊園的主人,你覺得殺他比殺其他玩家更容易?」
不說提徽夫人和管家,就是看起來病殃殃的溫先生,誰又能保證他人如其表?而且他極有可能還是這個副本的持有者。
總之不到萬不得已,通關玩家們絕對不會去挑戰溫先生。;
兩名玩家走後,植學家放鬆了一些,「看來我們的支線任務很簡單了,從暗殺者手裡保護溫先生。」
「只要沒有玩家去暗殺溫先生,這場副本就和我們沒什麼關係。」
其他人沉默不語。
這個副本未免太偏向於持有者了,設置一名暗殺者,這樣的前提條件下,誰還會去殺溫先生,反正暗殺者份隨時都可能轉移,為什麼不等到它轉移到別人上時再調整陣營通關呢?
「他們是不是沒完全說實話?」攝影家道。
「未必。」食家道:「B級副本的難點之一就是對信息的藏。可能他們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在儘快排除對手,爭取通關。畢竟隨機挑選對手也有對的可能,何樂而不為。」
另外還有一個重點,那就是昨天晚上另外四個不明不白失蹤的玩家,如果他們真的是被溫先生殺死,這麼高的頻率,剩下的玩家會很危險,儘早通關才是上上策。;
「我們也在莊園裡,不會同樣為溫先生攻擊的對象吧。」攝影家又道。
「不一定是溫先生,」徐獲道:「提徽夫人和管家也有可能。」
這個副本和原先的月季花古堡副本有些相似,唯一的差別大概就是實力,而副本持有者要是同樣能控制副本場地,那要獵殺玩家太簡單了。
「我晚上不敢出來了。」攝影家語調古怪地道。
「最好不要出來。」徐獲掃他一眼。
攝影家皺了皺眉,但沒說什麼,推開桌上的茶杯走了。
剩下幾人也各有心思,相繼起離開了花園。
徐獲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無非是想趁莊園裡其他人的目被副本玩家吸引想辦法拿到自己所需的紀念品,雖然冒險,但也是機會。
做過這麼多副本,玩家對遊戲設置多有些了解了,儘管每一個副本明面上都偏向正面,但實際上玩家通關路途的陷阱絕對不會,甚至還會故意用這種方式來消耗玩家。;
不過這不意味著副本就是絕對偏向持有者的,很多副本中,副本boss殺死玩家都存在條件,但莊園副本的況有點反常了,一名暗殺者的設置,簡直就是在幫持有者殺通關者。
徐獲略作思索後,又去找了溫先生。
「先生今天不想見客。」管家憂心忡忡地道。
「先生的病反覆了嗎?」徐獲關切地問。
管家微微嘆息,「這些年時常這樣,莊園裡的人一多就容易犯病。你的好意我會代為轉達,只是這兩天你恐怕都見不到先生了。」
徐獲寬兩句掉頭去找了哈里。
哈里沒什麼心理負擔,晚上也絕對不走,聽說溫先生不見後,他滿不在乎地道:「表叔那麼差,長時間不見客很正常,我作為子侄後輩肯定不會去打擾他,你也別去。」;
「我聽管家說,莊園裡人多了溫先生就容易犯病,為什麼還要辦昨天那場宴會?」徐獲問。
哈里一笑,「這你就不懂了,上流社會必要的社是需要的,我表叔年輕的時候在政府那邊說得上話,他雖然沒有後代,但架不住親戚朋友多,隔一段時間聚在一起熱鬧熱鬧很正常。」
「你知道022區的公民權限吧,一般可以在全區任何非機要場地出的只是B級權限,我表叔可是A級權限,一些政府要他打聲招呼就可以去……」
說到這裡他毫不用掩飾自己的想法,「要是表叔的囑里有我一份兒多好。」
別讓你表叔聽見。
哈里完全不在乎徐獲異樣的眼,反而道:「我又不是為了產要去殺人放火,只是長輩的垂憐,再說了,我每年都會時間來看他,我先付出,他願不願意給點產看他心,脈親的互而已,往後我老了也是這樣。」
徐獲聽了他一番關於維繫親關係與獲取產的別樣理論,趕在下午茶之前離開了,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四樓走廊飄出了腥味,他轉而過去,輕輕擰開了對應的房門:
猙獰猩紅先於更濃的腥味襲擊了他的,不清楚這個房間昨夜發生了什麼,但此時此刻,地毯、牆壁,甚至天花板上都是乾涸的,一些分辨不清的組織卡在裝飾品上,塞在柜子的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