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阮荔就反應過來自己問了什麼,本來怡然自得翹起來的小腳立馬放下去,趴在床上慌忙解釋。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隨口說的...”
傅淮洲本來都準備出臥室的作一滯,微微挑眉看著,“你很想要?”
“我不是,我沒有。”阮荔就差直接把枕頭扔在這人臉上了。
沒想到面前這人直接忽略了的回答,一臉不染人世間的樣子,淡淡說道,“即使想,也不能答應你。”
阮荔不知道自己怎麼忽然就變了一個很的形象,把自己裹進被子里面,只出雙勾人的眼睛來,“誰想了,要走就快點,我要睡覺了。”
傅淮洲看了一眼床上那一團,帶著自己的東西出了房門,園多的是空房間,只不過他從搬進這里開始還沒住過除主臥以外的房間。
阮荔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音,才放開抱的被子,順手關了旁邊的床頭燈,自從和傅淮洲扯上關系之后,就再沒有自己過大床。
本來以為一定能睡個好覺,卻不曾想旁邊了個人,加上整個房間都是那人上的木質香氣,居然會有些不適應。
翻來覆去,最后只能索出手機繼續玩。
第二天一睜眼刷微博就看見了自己的名字,還是高位熱搜。
#阮荔 傷退出節目
點進去看了一眼,原來是早上的時候的經紀公司就發了聲明,說因為手腕傷要治療,所以退出那個職場綜藝。
下面的評論也不知道是人是鬼,“退出?那我還看什麼?我支持阮荔爛命一條就是干!
“貴司悄悄告訴我,是不是攀上霸總福去了?留我一個人還在干苦力。”
當然也有一直在攻擊說賣慘,明明自己惹事還裝傷搏熱度的。
阮荔早就知道有人會這麼說,沒一會陳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語氣還急。
“公司那邊肯定不愿意給你多費公關,但水軍罵得太猛了,這樣下去口碑會出問題的,你有什麼想法沒?”
阮荔跳出通話在微博里面搜了一下,發現傅氏那麼大一個公司的微博號居然還是幾年前最后更新了一次,安著陳靜,“別急,一會應該就沒事了。”
“祖宗,你可別騙我,實在不行求求傅總也行啊。”
阮荔掛了電話,傅淮洲早就上班去了,不慌不忙地給lucky換了貓糧,順便擼了幾把,等再拿起手機看的時候,整個熱搜榜已經被大換了一遍。
#傅氏公關 #傅氏監控 #傅氏ceo #阮舒 故意
阮荔實在沒想到現在的吃瓜都這麼積極,挨個點開,剛剛還像是棄號一樣的傅氏號發了一小段監控視頻,正是昨天直播時的那段。
雖然臉部都被掉,但誰都能認出來這幾個主人公,尤其阮荔在進去時,能明顯看見旁邊的人出個腳來。
隨即,阮荔為了護住u盤,手腕重重磕到旁邊的墻面上。
還配了一段文案,“我司在與上級求證過后,確認阮荔小姐手腕傷嚴重正在接治療,因此事件嚴重影響我司工作,該節目錄制已移分公司拍攝。”
這聲明自然是引起軒然大波,阮荔還好奇地看了幾眼評論。
“這是真傅氏嗎?居然為了個綜藝復活?”
“沒人關心那句與上級求證嗎?上級是誰,我磕到了。”
“這下都心知肚明了,有人為了工作傷,有人暗使壞還裝可憐,這才是真資本的孩子吧?還真千金,我看是真皇子。”
跟著陳靜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我靠,這傅氏的公關簡直是神來之筆啊,我們一下什麼都不用說了,風評自然好起來了。”
阮荔也沒想到這件事理得這麼輕松,尤其阮舒本來還想借著家里的勢頭勇闖娛樂圈,經過這件事就是留下了黑料,后面再想裝小白花就沒那麼輕松了。
陳靜還在那邊激著,畢竟不論公司怎麼公關,終究是比不過路人的吃瓜來得熱鬧,算是看明白了生存之道,一直囑咐著阮荔,“一定要好好謝傅總,這大樹確實好乘涼。”
但問題就是接連下來的好幾天,兩人一直都是分房睡的狀態,傅淮洲每天起早貪黑去公司,阮荔每天日上三竿才起床。
加上新廚師調過來以后,阮荔都是自己提前吃飯,傅淮洲下班回來再做一次,兩人每天幾乎見不著面。
唯一一次阮荔能記住的還是清晨,正睡得香,覺傅淮洲進來,站在床邊也不知道干什麼,覺自己被人了一下胳膊,然后就翻了個繼續睡。
后來就再沒印象了。
還是陳靜又一次早上來園找,這段時間來的時間不算,所以管家對也悉了,直接把人帶了到了主臥。
陳靜還覺得是不是不太好,畢竟也算是傅淮洲的臥室,但管家一點沒猶豫,只能敲門。
進去看了一眼還蒙在被子里睡得正香的人,上去拉了幾下,一邊調侃著,“你這是每天夜生活太累了?”
還迷迷糊糊的人翻了個,陳靜這才發現這個臥室簡直就是阮荔的個人臥室,旁邊空的,哪有另一個人生活的痕跡。
阮荔被醒,沒傅淮洲盯著每天都不吃早飯,躺在瑜伽墊上做著簡單的拉。
“你和傅淮洲不睡一起?”陳靜很是好奇。
阮荔隨口“嗯”了一聲,這段時間都習慣了自己一個人擁有一整個園。
“多久了?”
大致估算了一下日子,“也沒多久吧,一周?”
“一周!”陳靜差點驚掉下,“大小姐,不是讓你和他打好關系嗎,你倆是金主和金雀,還真當好兄弟了?”
阮荔還是沒當回事,“這樣也好啊,大家互不礙事。”
“你想想一個阮家都能你一層皮,要是你和傅淮洲鬧掰,他要針對你不是簡簡單單,所以你得在合約期好好理關系,最好后面和平解約,要是不歡而散,咱倆都得失業,尤其你。”
阮荔突然覺得說的也有道理,“那我現在要做什麼?”
畢竟誰會嫌棄錢多呢。
陳靜一本正經地趴在耳邊傳授著經驗,阮荔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麼?讓我去勾引他?還是穿那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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