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的啤酒罐都差點笑掉了。
唐若喃這才意識到了什麼,恍然大悟,“濘書,欺負帥哥也不是這麼欺負的,換個玩法,我看陳先生,也有些為難。”
看似是在給陳淮禮臺階下,事實上在激他而已。
友誼就這麼簡單。
唐若喃朝著周濘書挑了挑眉。
陳淮禮向來是拉不下面子,這種游戲他一般也很參與進來,今天是沒辦法。
他愿賭服輸。
微信狀態發了,為了怕沒面子,轉頭就讓幾個人給他點贊,從來就沒有這麼拉不下臉來過,結果呢,還真的沒人給他點贊。
周景看了一眼他的朋友圈。
“你也太可憐了吧,堂堂陳總,人緣這麼差,我都有點可憐你了,你這不平常很多孩子搭訕的,關鍵時刻都上哪兒去了。”周景盯著屏幕看了看,“不會你只許自己可見吧。”
陳淮禮才不會這些作。
周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忘記自己已經拉黑他了,重新加回來,“我就是為了看一眼,看完我再拉黑。”
還真的刷得到這條態,可怎麼就沒人給他點贊呢。
這麼勁的消息,至他養的那位小人不該要表示一下?
“說吧,懲罰是什麼?”陳淮禮倒是也不在意,他這個微信除了日常聯絡的幾個人,沒有別人,公事都不會參與進來。
父母估計因為周濘書退婚,早就把他屏蔽了,尤其是他母親,之前可關注了,現在完全忽略,在氣頭上。
“說一件后悔的事吧。”唐若喃提出來,“這荒郊野外,多喝酒也不好,必須要真心話哦。”
周濘書看著坐在對面篝火跳躍里的男人,他眉間的皺紋了,垂下眼眸,“我從來不做自己后悔的事,真心話。”
“裝。”周景駁斥他。
見要冷場,唐若喃提議,“下一了。”
下一到了程黎這里,程黎的任務是,要給初打個電話,和對方說一句“現在的你,好嗎?”
忽得,周濘書的電話響起來了。
周濘書愣了愣,接起來了電話。
明明兩個人就挨著坐著,程黎在電話里說道:“我的初,今天的你,還好嗎?”
這是什麼刺激的消息。
唐若喃啞口無言,周濘書居然是程黎的初,弟弟能玩。
“哦喲,不錯哦。”拍了拍手。
周景看了過去,“花癡。”
“關你什麼事,還是周總也想給初打個電話,我們不介意聽現場?”唐若喃沒打算放過周景。
周景都記不起初的樣子了。
畢竟是兒園的時候。
他被人親了,說長大要嫁給他。
周景捋了捋鬢角的碎發,恨不得所有人覺得他是最帥的崽,“我是怕初到現在還沒忘記我,我這一打電話,想要和我破鏡重圓怎麼辦,畢竟我現在是高富帥。”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惡心人的。
“周景,你差不多點,別出來丟臉。”周濘書還想撮合自家弟弟和唐若喃呢,現在看看,他找不到朋友是有原因的,連自己親姐姐都不了他這副樣子。
周景毫不在意,“這不都是事實麼。”
陳淮禮別過頭,逃避他得到認可的表,雖然他想忍的,但是真的忍不住要笑。
“你姐說的,不是我說的。”唐若喃瞇著眼,忍不住笑。
“在場難道不是我最帥,淺。”周景目投到程黎的上,手里的啤酒罐子抬了起來。
程黎立馬接話,“事實。”他舉起可樂罐子和周景對接,避免尷尬,在周景的對視下,他側眼看向周濘書,“畢竟,屋及烏麼。”
唐若喃骨悚然。
弟弟也不干凈了。
周景白了一眼過去,還好他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他無所畏懼。
玩好幾游戲后,困意襲來。
“我困了,先去睡了。”周濘書打了個哈欠!”
程黎站起來,“我陪你一塊兒過去。”
陳淮禮先一步,看向了程黎,“你和我一個帳篷。”
眾人驚呆。
程黎瞪大了眼睛,“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大家都是男人,難道你不是?”陳淮禮挑了挑眉。
程黎沒有和男人如此親的時候,想著三個帳篷,他就是不和周濘書,估計也就自己一個帳篷,兩個生一個帳篷,周景和陳淮禮結伴而來,自然一起了。
周濘書清了清嗓音,“你們倆一個,阿黎自己一個,阿黎和你們又不。”
“他晚上打呼嚕,我不習慣。”陳淮禮看向了周景。
周景指了指自己,他什麼時候打過呼嚕,不過你們要爭就去爭吧,他一個人一個帳篷還爽呢,隨便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他擺擺手:“隨你們安排。”
剛好,唐若喃也是如此,反正不是一個人,就是和周濘書一個帳篷,顯然應該是和周濘書結伴,本拉來營,也就是這個意思。
“沒事,陳大哥要和我一起,就我們一起。”程黎聽從安排,也想看看他什麼目的。
“那委屈你了。”周濘書拉住程黎的手,晃兩下,完全是一個不依不饒的小姑娘。
陳淮禮橫了一眼,“早點休息,明天早點回去。”
他可不繼續耗下去了。
周濘書和唐若喃去選好了一個帳篷,周景隨便鉆進去了一個,就剩下一個,陳淮禮和程黎面面相覷。
“陳大哥,先請。”
陳淮禮也不客氣地進去躺著了。
其實帳篷很大,他躺著之后,中間還有很大的空隙,程黎再躺了進來。
帳篷里黑了,完全手不見五指,但誰都睡不著。
兩個正常的大男人,能睡得著才怪。
而誰又睡得好呢,唐若喃其實和周濘書也不算很,只是路上過來的時候,比較聊得來,很會顧及的自己的緒,但像是同樣一起睡覺,還就和余音了,其他人,有點不適應。
周濘書的大小姐樣子,自然是對帳篷更加適應不了,在里面翻騰了好幾遍。
“你是睡不著呢,還是想著外面你的兩個男人?”唐若喃打趣道。
周濘書雙臂撐起了自己的,“誰的兩個男人?”
“口味那麼重,弟弟都有了,還要叔叔?”唐若喃想了想應該用“叔叔”形容陳淮禮更加合適。
周濘書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叔叔,你說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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