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能不能干凈點,誰讓你晚上打呼嚕,人家睡不著,我這讓人去我那邊睡了,怎麼還負心漢了,我倒霉不倒霉。”周景可是一晚上凍死,沒有睡,還沒有被子裹著。
周濘書拍打了他一下,“誰打呼嚕了,你才打呼嚕。”
但意識到后半句,趕忙問:“喲,你這麼憐香惜玉,是覺得你姐給你安排的相親對象不錯吧,人好姑娘,如果你真的想要發展,那件鶯鶯燕燕斷干凈。”
“我的好姐姐,謝謝您嘞,您就別心我了,心心您自個兒吧。”周景連口音都不蹦跶出來了。
他這種人,對良家婦沒興趣。
唐若喃這種雖然長得不錯,格也好,但和他并不是一掛的。
他清楚的很,也不會去招惹。
“珵哥都結婚了,你也該收收心,周家還要你開枝散葉呢。”周濘書儼然是一個小家長的模樣。
“我們同齡,你先解決你自己再說,人年紀大,難嫁人。”
“說誰年紀大呢。”嚯嚯拳頭要舉起來。
而一邊的帳篷有了靜,帳篷開了,程黎走了出來,“早,濘濘。”
周濘書過去挽住了程黎的手臂,“睡醒了,走吧,我們去洗漱吃早餐。”
營地里有供應早餐,在套餐里包含了,兩人并肩走了去。
周景喊了聲:“就這麼把我落下,真的好嗎?”
“你看著地兒。”周濘書笑言。
周景直接拉開了陳淮禮睡著的帳篷,晨起冷風倒灌進去,他踢了踢陳淮禮的人,“還不起來吃早餐了。”
陳淮禮被他驚了,昨晚一直都快要到凌晨,他都看著程黎,看他有沒有什麼不軌的事,結果他都沒有,他現在起來,人已經不見了。
真是不該睡著的。
“他人呢?”陳淮禮問周景。
周景指了指,“兩人手牽手去洗漱,吃早餐去了。”
“那你還愣著干嘛?”陳淮禮扶額,推了推他。
“等你起來,和你一塊兒去洗漱,吃早餐,我可不想要一個人。”周景解釋。
陳淮禮已經徑直往前走了,周景跟了上去,“也不用這麼著急吃,昨晚也還沒消化,也不是很。”
但由不得他不,總之陳淮禮覺得他就是了。
因為是公共洗漱間,兩人排隊洗漱,解決之后,才去了營地的餐廳,看到程黎和周濘書已經在有說有笑地吃著早餐了。
“陳大哥,阿景。”程黎倒是先喊他們過去坐下來。
陳淮禮這一天一夜,對這“陳大哥”絕對是耳朵要起繭子了,他一點都聽不慣,不聽。
“你們慢慢吃,我們吃好了,我先去看喃喃了。”周濘書等他們坐下來,就站起來,要往外走。
程黎拿過了一張紙巾,直接手在周濘書的角了,“這里還有牛,你這個小花貓。”
周濘書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從他手里拿過了紙巾,繼續拭干凈。
他沖著陳淮禮和周景笑了笑,便拉著周濘書先往外走去了。
“雖然是我玩剩下來的梗,但怎麼就讓我姐姐,這麼心花怒放呢,還得要看臉。”周景嘖嘖兩聲。
男人的咳嗽聲一響,他又轉頭看向了旁的男人,“沒說你丑,只是你不會說這麼惡心的話。”
周景確實了解陳淮禮。
他不會。
他只會抬起紙巾,遞過去,“臟了,干凈。”
其實他做過,只是很久遠了。
那時候的周濘書還沒上兒園,到陳家來玩,總是會吃小零食吃得滿都是,然后爬到了他的膝蓋上來,“哥哥……”隨后沖著他笑。
他有些嫌棄,但會拿紙巾給得干干凈凈。
可年后,他就避免發生這樣的接了,畢竟男有別,他不能占人便宜。
腦海里忽然會越過周濘書坐在程黎膝蓋上的樣子,他擰著眉頭,眼神黑了下來。
“一會兒我早點走,你開車,我累死了。”周景不由打了個噴嚏,他要回家補覺,然后繼續他的夜生活。
“他們什麼時候結束,我們就什麼時候走。”
“你還黏上他們了不?”
“那你自己走回去。”
“呵,早知道不帶你來了。”周景真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腳還真疼。
他們吃過早餐,唐若喃才進來,后面睡得好的,一夜到天亮,原本想要睡會兒就起來換周景睡的,結果本沒醒,也不知道周景怎麼睡得。
“早上好。”唐若喃打了聲招呼,“陳先生,程黎帶濘書去山里走走了,你不用去看看?”
陳淮禮不聲,但看向了周景,“你想去看,我陪你一塊兒。”
周景不想的,他被迫點頭說自己想。
唐若喃抿笑了笑,看周景一臉倦容,倒是有些不忍心,誰讓自己昨晚休息得特別好,但礙于還有人在,也沒有表達自己的謝,反正是他主讓的,不是霸占的。
只聽到周景一陣吐槽。
唐若喃心里清楚,至于選“叔叔”還是“弟弟”,就看周濘書本人了,這種幸福,羨慕不來,但讓余音羨慕一下,的營日常還是可以的。
誰讓昨天秀了個恩呢。
還沒靈魂拷問。
顯然昨晚沒有關注的高中同學群里,討論更加熱烈,當然主角并非是余音,是顧梁舟,以及他的未婚妻。
說是誰看到顧梁舟送的訂婚鉆戒,看起來有一克拉那麼大,反正閃到眼睛都睜不開,算是同班里嫁得好的。
不回春山也還好,余音人在春山,總會到人,畢竟春山就那麼大點兒地。
余音回答很快。
“這個點,你居然醒來了?”唐若喃給發了一條語音。
說實話,余音昨晚沒睡好。
對于昨天三個吻,能睡好才怪了。
“還沒和好?”唐若喃頓了頓,“既然沒有和好,那和你去一中的是誰啊,總不會是顧梁舟吧?”
“怎麼可能,我干嘛和他一起?”余音回過去的語音都是帶著怒氣。
嘀咕了一句:“他昨天還是住在酒店里的,我想想也是,酒店付了錢的,不住也浪費。”
“喲,小樣兒,就一晚上沒見,著急什麼樣了,總不見得,他這大晚上去酒店還能干什麼壞事?”
唐若喃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我不該這麼說的。”
余音撇:“我相信他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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